张天来坐在办公室里,心里很是烦躁。
昨天晚上女儿张文静又是一夜未归,不知道干啥去了。
老婆刘颖唠唠叨叨的说自己没管教好女儿,气的自己狠狠的扇了她两巴掌,她才乖乖的不吭气了。
贱货,不打她就不知道这个家谁做主!
不过,自己闺女也该好好打一顿了,整天打扮的和最下贱的鸡一样,和那帮小流氓混在一起,迟早要被他们给奸了!
来到学校,刚进办公室,白洁就匆匆忙忙的进了办公室。
张天来还以为是她想自己了,“骚蹄子,怎么又浪了,让哥哥给你止止痒?”
白洁却慌张的说,“张哥,不好了,昨天晚上我家被偷了。”
张天来心里一惊,停下了正在白洁硕大的胸脯上揉弄的动作,紧张的问,“丢什么了?”
“丢了几千块钱,还有你送我的饰,还有就是……你给我的那个账本。”
白洁脸色煞白,神色紧张的看着张天来,她很清楚那个账本对张天来的意义。
“什么?”张天来猛地站了起来,事情麻烦了!
“你好好想想,这两天有什么异常没?”
“没什么啊。”白洁皱着眉头,“对了,那个陈玉娟好像不太对劲,这两天神神叨叨的,今天早上看起来她的神色很不正常。”
好言安抚走了白洁,张天来点了根烟,苦苦思索着。
这个事情是流窜犯做的,还是针对自己进行的?
那个账本里面记录了自己受贿的详细账目,出了事自己可要倒霉了。
幸亏自己把给那些领导送的礼品记录在另外一个本上,要不然可就不是自己一个人有事了。
那样的话,出事了连个替自己说话的人估计都没有。
最近自己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陈玉娟?
张天来突然想起来了,白洁那个房子前几年是自己没当校长前住过的。
当时和陈玉娟的老公李成山关系特别好,为了方便都拿了对方家的钥匙。
难道是……
隔着几间办公室,陈玉娟顶着个黑眼圈,也是一样的烦躁。
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好,今天早上起来还是懒洋洋的。
走进了学校,才突然现一个问题:等会陈明华见了自己会露出什么表情,会不会调戏自己?
陈玉娟仿佛看到了陈明华面露淫笑,鸡巴朝天的对着自己。
这里可是学校啊,自己居然要被学生侮辱,想想都要脸红。
幸好自己的课在下午,还有一上午的时间不用见那个小色狼,陈玉娟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外面传来了课间操的音乐,陈玉娟伸伸懒腰,突然现面前站了一个人,“啊,陈明华,你……你……来做什么?”
“你是老师,我是学生,当然是来请教问题了,你怕什么呢陈老师?”我不怀好意的在陈玉娟的身上上下巡视。
感到了眼前学生的淫邪的目光,陈玉娟不自觉的拿手护住了胸前,“你……
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办公室!”
“放心,我不会干什么,只是请老师答应我件事。要是不答应,我可不敢保证自己现在会干出什么事情了。”看到老师无奈的点头,我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香梨,“老师,这个梨子不干净,需要老师你的骚水给洗洗。”
我一把将老师的裙子掀了起来,看到老师的内裤已经有些湿润,将梨子顶住了老师的阴户,使劲一塞,鸡蛋大小的香梨顺利的滑了进去。
陈玉娟啊了一声,满脸胀的通红,“求求你,别这样,没法走路啊”
“废话少说啊。你下午给我们上课时不许穿内裤,小香梨也不许掉出来,我可是要检查的。”看到陈玉娟点头,我继续说,“嗯,下午不是有个英语兴趣小组吗,我也要参加。你就让大家做份考题吧,谁考了第一名就把这个梨子奖励给他。”
下午上课前,陈玉娟没敢穿内裤。
她感到阴户凉丝丝的,小穴里还塞着个异物,有些胀,陈玉娟尽量把大腿夹紧,以免梨子掉出来,故而走路有些怪怪的。
幸好套裙特别长,要不然裤底的春光可早就外泄了。
在办公室门口呆立一会儿,有同事走了过来。
“陈老师,不舒服吗?”
“噢!不不,没事。”陈玉娟慌乱地掩饰着。
不得不努力夹紧小穴里面的东西,勉强跟同事一道走出办公室。
“你好像有些不适,怎么走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