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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地宫惊变(第2页)

柳月蓉对路惠男的想法了解一二,知道这个不太平凡的家庭里对乱伦原也不是如何看重顾忌,本来内心中就对儿子心怀愧疚,若不是当年自己糊涂,帮着这妖道寻那另外两个孩子合体,儿子在自己的呵护下,一定是个平平常常快快乐乐的普通人,这些年儿子遭过的罪实在让柳月蓉肝肠寸断时时心疼不已,相较路惠男和甄妮,柳月蓉心中对小长生除了加倍爱怜外,更是心怀内疚,着实觉得自己亏欠了儿子无数,若儿子长大了喜欢女人,自当随他任性好了,莫说大姐路惠男,就是喜欢自己这个三妈,柳月蓉也会毫不犹豫挺身奉献,无数次暗夜难眠之时,柳月蓉也不是没有想过,只要儿子想要自己,给儿子做个随时泄浴火的情人都可以,若是儿子不怜惜自己,就算做个性奴都心甘情愿。

何况时至今日,不过是用着身子去挽救儿子,只是这乱伦之事终究是世俗忌讳,若为外人所知难免对儿子将来会有影响,所知之人越少越好,这妖道虽然是自己的师傅,还是儿子的亲生父亲之一,但柳月蓉深知这妖道心性凉薄思虑深沉,这些年来这妖道机变百出花样翻新,着实让儿子遭罪不浅,此刻更不愿让这妖道知道自己心思所想。

柳月蓉习惯性的伸手将耳边垂下的丝捋过耳后,侧头一瞥间,见那妖道坐在那里脸色惨白,嘴角却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容,心下电转,今日深陷困境却也不能任由这妖道摆布,若是先为儿子拔毒,儿子清醒后如何解释眼前这道人,又如何能让儿子甘心修习这道人所授九龙诀来祛病拔毒,更如何能在这妖道面前让儿子和自己双修,这会不会让儿子留下心理阴影。

想到此处,柳月蓉眼神在小长生此刻正怒指半空粗长近一米的平头大驴鸡巴上扫了一眼,心头顿时如小兔乱蹦,觉得脸上如火烧般滚烫,低头间秋波流转心思数变,打定了主意,再抬头看向那妖道时,却已经是满眼温婉春情脉脉的样子,满面羞涩的柔声道:“师傅,还记得弟子当年对师傅说过,要给师傅生个小道爷,将来让你们爷俩一起来欺负徒儿么?”

说着低下头去,似看非看的媚眼如丝瞄向那王重楼,满面绯红羞涩中却带着无限诱惑,让妖道心头突突狂跳,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后才嘶哑着嗓子道:“乖徒儿,不打算先为我儿拔毒了嘛?”

柳月蓉媚声道:“师傅,咱们儿子年幼,小面皮儿薄着呢,若是先拔毒清醒过来,又如何肯当着师傅面与弟子欢好修习九龙诀,弟子斗胆用着蒲柳之姿身子的前后两个屄穴,恭请师傅与飞儿一同插入,便请师傅引导气息指导飞飞,徒儿也能共同参禅这气机流转脉络,教中秘法九龙诀本就是男子修习的法术,师傅也必不担心弟子偷学不是?将来师傅不在身边,弟子也能指导飞飞继续精进,至于这拔毒之事,事后弟子在这地宫寻一僻静处与飞飞拔毒祛病也就是了。若师傅只会用掌力导引气息,那便算徒儿狂想罢了。”

妖道王重楼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抚掌大笑道:“乖徒儿奇思妙想果然有趣,别人运功用掌,今日为师便破天荒,用为师这擎天玉杵给我儿导引气息,也顺便再捣捣我青鸾儿的宝蛤玉穴儿!”

王重楼心中瞬间了然,这青鸾儿是怕自己暗下杀手,借着小妇人的肉身,虽然屄穴儿和菊花相隔却不过一层肉膜儿,不影响自己引导气机,她也可以借机参详这气机流转之术,日后确可引导爱子修行,可若是自己心动杀机恶念,她却可以立刻拼着经脉断裂将自己的内力和气机断绝,虽然身受屈辱,却是这困境下既能就得爱子又可确保其不受自己这恶道伤害的唯一办法了,我儿有青鸾儿陪伴,王某大可放心了。

想罢,王重楼扶着柱子缓缓站起,赤着双目盯着柳月蓉,见这心爱弟子模样依旧是无比的娇俏惹人,情不自禁拽掉身上破碎道袍,露出浑身雪白但伤痕累累的结实身子。

柳月蓉见状俏面绯红,确不理那妖道,转过身去一件件解开小长生的衣服,低头见儿子浑身赤红不住,躺在龙椅上不断低声呻吟辗转反侧,眼圈不由一红,心中默念道:“飞飞不怕,妈妈在这儿哩,妈妈这就来救你了,飞飞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闭上眼睛吧儿子,千万莫睁眼,妈妈今日如此作践自己只是为了飞飞你早日好起来啊……”

突然柳月蓉身子一颤,被那妖道王重楼自身后抱住,摸索到妇人胸前去解开衣扣拽开胸襟,柳月蓉双手分摊,那道人顺势拽住衣襟向下一褪,顿时将柳月蓉的包身绒裙褪下,只见柳月蓉雪白丰腴的身上只穿着件肉色透明的乳罩,将那对肥硕如排球的爆乳托举的惊心动魄摇摇颤颤,下身却是件普通的蕾丝内裤儿,两件内衣在王重楼手里轻轻巧巧的便被撕得粉碎,小妇人柳月蓉挣动间一对丰腴雪峰揉揉晃晃,粉沟乍浅乍深,皆落到那妖道王重楼眼里,反惹得他欲念疾生,从后面抄起柳月蓉双腿,便将柳月蓉整个抱在怀中,小妇人背靠妖道怀中双腿分开,如大人抱婴儿呵尿一般走向龙椅。

柳月蓉大惊,反手勾住王重楼脖颈,另一只手紧张的抓住妖道的手臂,低头见自己小腹下修的整整齐齐覆盖住阴阜的长方形阴毛随着双腿的分开而向两侧翻开,露出浓密阴毛中低垂露出两瓣翡润粉嫩的蝶形大阴唇来,此刻被地宫中凉风浸润吹拂,胯下一凉,眼见着王重楼是抱着自己的臀部去就儿子那滚烫贲挺的鸡巴去,心中飘荡头脑晕眩,眼中别般物事都渐渐虚化缥缈了起来,只有儿子那跟驴样大鸡吧却是越来越清晰,顿时羞涩不已,鼻息咻咻妙目闭合,侧过头去将滚烫的脸颊贴在王重楼胸口,双手也不由自主的都反过去勾住王重楼后颈,食指紧紧相扣,下身微微用力将胯部挺了出去,两瓣蝶样大阴唇此刻竟然溢出滴滴蜜露,顺着唇瓣汇聚,挂在唇瓣下端,晶莹剔透盈盈欲坠。

那妖道见状心头大乐,托起住柳月蓉肥嫩饱满的臀部,用小妇人的密唇轻触小长生的驴样鸡巴顶端,此刻粗如儿臂的驴样大鸡吧顶端却不似常人龟头形状,而是一圈更粗些的平顶形状,平顶端微微凸起些,还未触碰时,柳月蓉的两瓣蝶唇便感到阵阵热力辐射,妖道王重楼拖住小妇人臀部不断在那大驴鸡巴上点点戳戳,偶尔将大驴鸡巴顶端在小妇人花径口压了一压,刚将两瓣蝶唇微微顶了进去就又抬了起来,又或抱着小妇人肥臀,用两瓣蝶唇在滚烫的鸡巴棒身上上下滑动,用小妇人蝶唇上的黏腻花蜜将小长生的驴鸡巴上涂抹的油润光滑,将小妇人逗弄的浑身潮红,在妖道怀中嘤嘤然扭动不已,几次甚至想趁妖道不备,直接探团想在那大驴鸡巴上用力做了下去。

柳月蓉嘴上虽然说是要一凤迎双龙,但毕竟是初次和儿子肌肤相亲坐那敦伦之事,又是在那妖道面前,本就羞涩非常,再加之那根迎风招展大旗杆般似的驴鸡巴,更让小妇人紧张万分,此刻见这妖道百般挑逗,忽亦想起初遇这人时的荒唐,冷感恨意顿去了一半,待与之肌肤厮磨,另一半也几消逝无踪,心底只余一丝幽怨,咬着朱唇,却仍沈着脸哼道:“师傅又要欺付人家么!”

王重楼笑道:“我儿这鸡巴如此粗壮非常,乖徒儿若不动情起欲,就这般插进去,起步将这寻常妇人期盼不及的快美乐事给糟蹋成了寻常村夫野妇的苟合了,来来来,乖徒儿在给为师施舍些蜜露来!”

说着胯下已是坚如金铁的肉杵猛地抬起,滚烫的顶在小妇人两瓣臀肉之间,将小妇人的菊花烫的骤然一缩,花心子里又吐出一股花蜜,顺着会阴流淌而下,端端正正的浇灌在了妖道的肉杵之上,王重楼小腹前后抽动数下,将那股花蜜尽数涂抹在自己的肉杵之上,用力将那小妇人臀部托高,肉杵斜指向上顶在柳月蓉的菊门处。

柳月蓉心里尚存一丝幽怨,怎肯轻遂那妖道,无奈两条雪腿收合不上,推又推不开他,只得把柳腰乱闪,那只无比诱人的美蛤也随之乱抛,菊门紧紧收敛,教妖道那噙涎赤龟跟着摇头晃脑,倒忙得王重楼一阵狼狈,哪里还有教主师尊的威仪。

柳月蓉见状,忍不住“哧”地一声轻笑。

王重楼瞧了小妇人那妩媚模样,心头又痒又急,周身欲若火燎,猛地把两掌托住柳月蓉腿跟用力一分,分别将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玉股紧紧捏拿住,也笑了一声,得意道:“还往哪里逃!”

大龟头已准准地压入分润菊花蓬门缝中。

柳月蓉花容失色,低低娇啼一声:“痛哩!”

霎已被妖道肉杵刺没,紧裹住肉杵的菊门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嫩韧肠头挨着了大棒头,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下身肌肉绷紧,连带着臀肉也用力攥握住那粗壮肉杵,小妇人肥嫩的脚趾也蜷向脚心,双臂不由自主地勾住男人。

那妖道忙俯身抚慰柳月蓉,唇游花容,吻干嗔泪,只是欲焰燎心,无法按捺,玉茎在她菊心内比了比深浅,便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不过数枪,肉棒已勾出丝丝粘黏的花汁,小妇人才缓缓松软下来。

柳月蓉平素最是娴淑,在家中和小区里,长一辈的夸她敬老孝顺,平一辈的赞她和睦亲密,下一辈的念她关怀慈爱,但她内里天性却属那风流淫媚不甘虚渡之类,只是那风流欲念这些年里被深埋在心中,只是一心牵挂在爱子身上,如今在这九幽之下的地宫,除了昏迷中的爱子长生,再无需挂碍旁人,便纵情与这亦师亦夫的妖道欢好起来。

虽然此刻这般如胶似漆地调缪,让小妇人柳月蓉陶醉沉迷,但她心头尚余一丝清醒,生怕两人的声响惊动儿子,双颊如烧地对妖道低声道:“师傅去找件东西盖在飞飞眼上吧!”

妖道笑道:“怕什么?便是我儿醒来,便让他见见他娘是如何的曼妙风骚好了,也顺便学学如何玩弄女人,哈哈哈!”

嘴里随是这般说着,脚尖却挑起一方青巾,恰好飘落在小长生脸上,盖住了双眼。

手中拖住妇人肥臀一下下沉稳抽添,细享她那菊心里的粗粝褶皱摩擦带来的缤纷快美,柳月蓉羞得雪颈嫣红,又觉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的菊门却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抽插间竟慢慢渗出缕缕滑涎白沫来,柳月蓉低头看了看小长生近半米长的粗壮肥驴鸡巴,咬着妖道的耳朵,细声道:“好会玩的师傅,处处都要羞人家,飞飞那鸡巴那般粗长,这一下不会插穿徒儿喉咙罢?”

王重楼笑道:“怎么,当年勇吞为师整根玉杵的青鸾儿也有怕的时候啦?”

说着下身大力挺动数下柳月蓉双手勾着男人脖颈,“咯咯”娇笑,只不敢大声,压住喉咙道:“慢些慢些,累坏了师傅,弟子可担当不起哩,嗳呀~~”原来挨了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棒从幽口直贯肠头深处,顶得她连舌根都麻了。

妖道开心笑道:“青鸾儿无需担忧,你这身儿经为师秘宝加持,灵药洗髓伐骨,如今可健壮禁操着哩,莫说驴马虎豹,就是大象鸡巴也尽可抽插自如哩!”

口中说着,脚下竟然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这妖道修习的是何等功夫,丝毫不觉吃力,只把柳月蓉颠得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前面那蛤内花蜜如泉涌出,不一会儿,已流了男人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淫迹斑斑。

柳月蓉渐觉有些挨不过,后面菊花嫩肠被妖道的擎天肉柱顶得酸不可耐,隐隐约约似有了一丝丢意,想必此时已经可以容纳儿子的怪物,便把贝齿轻咬男人肩膀,声如蚊音口似心非道:“师傅,人家准备好了,放徒儿、徒儿……坐上去吧,哎呀,羞杀人哩!”

妖道笑道:“这等羞怯,便叫情趣,才让为师更加喜欢哩,乖徒儿忍着些,我儿大驴鸡巴来操亲妈啦!”

说着将那臀瓣花心凑到小长生那威风凛凛剑拔弩张的驴鸡巴上去。

柳月蓉桃腮染霞,羞涩难当,索性侧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只觉花心蝶唇顶到一团滚烫粗大柔韧坚挺的物事,想到此刻飞飞的鸡巴这般坚挺膨胀,紧紧地顶在自己这亲生母亲的肉穴上,马上就要塞满她那窄束肉径时,心神顿时荡漾迷乱起来。

王重楼抱住小妇人臀部左右微微摇晃,缓缓对准儿子的鸡巴顶端,眼见得平顶龟头将柳月蓉两瓣湿润油滑的蝶唇顶的内翻陷回花径中去,龟头半入花径半露在外时,问道:“乖徒儿,可准备好让我儿操了,自今而后,青鸾儿就是我儿的女人了,做我儿子的儿媳妇了?从今以后只让我儿子长生一个人操玩蹂躏?”

柳月蓉听这妖道所说,突然心中涌起无限爱怜悔恨,在妖道下身癫狂耸动抽插间睁开眼睛,满眼爱意的看着身下昏迷的小长生,微微抽泣呢喃道:“弟子准备好了,弟子青鸾儿,柳月蓉,自今天起,就是长生儿飞飞的禁脔肉奴,只要飞飞喜欢,千万人面前都可以让飞飞随时随地操弄,今后若无飞飞许可,也决计不让他人碰我一分一毫,啊……”妖道见小妇人动情,话语间不但真情流露,而且花蜜如溪水般潺潺涌出,便趁小妇人不备,猛地将柳月蓉身子压下,立时将小长生那根粗大的驴鸡巴套了进去。

冷不防的一下,将柳月蓉最为打怵的肉棒顶端捅了进去,吓得小妇人连呼慢些,一手抚胸一手去推长生的胯部,妖道停了推动笑道:“乖徒儿,这不就进去了吗,感觉可爽利啊?”

柳月蓉忙借机将双脚踩在龙椅边缘,仰身顿靠在妖道怀里,战战兢兢伸手去摸胯下花径口儿处,只摸到触手滚烫的驴鸡巴此刻已经被自己吞进去一半,比王重楼肉杵还要粗这一倍的惊人肉棒此刻还有二尺左右露在外边,棒身黝黑坚硬如金石一般,还通体长着密密的绒毛,下身微微抬了抬,感觉似乎还能再容纳进去些许,但这一抬臀间,只觉得花径内如同一直周身长满细密毛绒的刷子在花径内刮动,霎时间花径内奇痒酸爽,如同吃了汪涵代言的方便面般,双腿一软,若非王重楼早有准备连忙托住小妇人,险些就从龙椅上瘫软滑落。

王重楼开心大笑道:“乖徒儿,可知道这兽体的好处了吧,寻常女子哪能得到这般快美至极的感觉啊,尝过我儿这花样百变的鸡巴,岂能不臣服我儿胯下,呵哈哈……来,再纳入一些!”

说着附身将柳月蓉的身子压下,在柳月蓉似哀鸣似快美的呻吟声中,那跟大驴鸡巴肉杵又被小妇人花径套入一尺,小妇人只觉得那根大驴鸡巴在酥麻快美中已经将自己的花径顶的伸长绷紧至极限,滚烫平顶的龟头似乎已经顶的子宫深陷,而身后妖道却似乎还要继续压迫自己吞纳那大驴鸡巴,额头青筋浮现,汗珠滴滴答答的滚滚而落,双膝颤抖肌肉僵直,浑身肌肉仿佛要抽筋了似得痛苦无比,可偏偏花径里被那毛茸茸粗长的驴鸡巴顶的酥麻酸爽,快美极乐!

突然柳月蓉了一声喊,身子挣命般用力前扑,脱出妖道怀抱,软踏踏如青蛙般瘫伏在小长生身上大口喘息,放佛溺水之人刚刚浮出水面一般,浑身香汗淋漓,片刻间后腰窝里便积了一汪汗水,双腿屈膝跨在小长生身子两侧,大腿肌肉不断痉挛抖动,但下身前后两穴依然插着一人一驴两根肉杵。

妖道伸手握住小妇人腰侧向怀里拽回,那妖道的鸡巴已然尽根没入柳月蓉的菊门,粗大的肉杵将菊门四周顶起一圈肉箍,继续后拽却是要将小长生那最后一尺大驴鸡巴也要完全插入似得,唬的小妇人连声哀告,身子努力向前探出,妖道又再拽回,来去之间那跟驴鸡巴刺激的小妇人花径酸麻,身子簌簌颤抖,力气飞消失,只剩下头脑里一片空白和下身痛苦快美双重刺激的反复交织。

一想到这刺激的自己的生死两难的鸡巴就是自己的爱儿,柳月蓉更是羞不可遏,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来,只觉男人那硬硬棒头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顶在嫩心上,那欲丢之意便愈来愈明显,娇躯一阵拧扭,心儿慌慌起来:“师傅,这样玩,好不难过哩,弟子好像……好像要泄了……”

说这话时,已是目饧眼湿了,前面肉穴花径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将那四尺有余的大驴鸡巴尽根没入,小妇人的肚腹上隐约可见一道隆起的痕迹,自阴阜直达脐上,仿佛已经捅入肠胃了似的。

妖道见妇人那双雪滑滑的长腿从两边优美垂下,两瓣乳色玉股不住地舒张收束,半裸的娇躯也如虫蛇般地伸缩蠕动,心中畅美得无以名状,哪肯就此作罢,红着眼道:“乖徒儿若是想丢,便只管丢好了,尝尝这新鲜趣味有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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