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清的月光透过铁窗冷冷地洒在牢房内的白莲花身上,长时间的捆绑已经令她的双臂麻木了,她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但那根绳索却是专门用来捆绑她的,结实的棕绳中混了牛筋,变得更加坚韧。
白莲花默默地垂着泪,突然降临的罪名令她心碎。
她咬牙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结实地捆绑令她不得不挺起了胸膛,衬衫的纽扣被结实丰盈的乳房顶开了,半裸的乳房在月光下颤动着,白莲花羞愧不已。
牢房的门开了,四个全副武装的战士端着晚饭走了进来,白莲花急忙羞愧地转过身子。
两个战士给她松了绑绳,白莲花抚摸着臂膀上深深的绳痕,悄悄擦干了眼泪,缓缓坐下。
白莲花没有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儿简单的饭菜。
四个战士持着手枪,全神戒备,待她不再吃了,依旧用绳索将她捆好,将她推倒在墙角的乱草上,锁上了牢门。
白莲花袒露着胸膛,艰难地侧过了身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几天后的一天夜里,政委带着几个全副武装的红军战士来到了牢房。
衣衫褴褛的白莲花手脚上带着沉重的镣铐,挣扎着站了起来,不解地望着这些昔日还是热情洋溢的红军同志。
“白莲花,老实交待你叛变的经过和潜回的目的,若是再顽固不化,拒不交待,红军的刑法也不是吃素的!”
“你们,要……也要对我动……动刑?”
白莲花吃惊地说道。
“你们国民党的残酷刑法摧残了我们多少革命同志,今天也要让你尝一尝!”
一盆烧得通红的炭火端了进来,一团黝黑的铁链哗啦一声丢在了白莲花的脚下,白莲花吃惊地退了两步。
一条结实的板凳放在牢房中央,几个红军战士走到白莲花面前,强行将她架到政委面前,开了镣铐,反剪双臂。
刘旭把手一挥:“剥光她的衣服,用铁练捆起来。”
两个战士伸出手来,哧啦一声,撕开了白莲花的衬衫,另外两个战士扯着衣领就要将衣衫从白莲花身上扒下。
白莲花羞怒交加,本能地抬起腿来,一脚将他踢倒。
“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冤枉我!放我出去,刘旭,你这是打击报复,我,我跟你拼了!”
刘旭见白莲花突然反抗,大惊失色:“快抓住她,把她给我扒光,扒光!”
同时急忙向后退去。
白莲花真的恼了,她本来就性如烈火,此刻见刘旭竟然要将她扒光衣服,动用酷刑,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了。
四个红军战士哪里是她的对手,顷刻间被击倒在地,她顾不上整理被扯烂的衣衫,拔脚向刘旭冲去。
“快!女特务想跑,抓住她!”
自己急忙逃出牢房,命令外面的几个战士冲进去捉拿白莲花。
牢房内的空间本来就很小,白莲花又不忍心对自己的同志下毒手,被她击倒的战士转眼间又爬了起来,加入了对她的围攻。
这些战士都是政委刘旭挑出来的,身强体健,擅长格斗擒敌,心中充满了对蒋匪特务的仇恨,下手毫不留情。
白莲花渐渐招架不住了,连日来的捆绑囚禁严重消耗了她的体力,身形也不如平时灵活,战士们无情的拳脚不断击中白莲花娇弱的身躯,带给她的不仅是身体的伤害,更有心灵上的伤痛。
“呀!”
她散乱的短在混战中被一把揪住,白莲花身不由己被扯得扬起脸来,几个战士趁机抱住了她的细腰,沉重的打击接二连三地降临毫无遮拦的玉体,她终因寡不敌众,被几个战士合力绊倒在地。
武艺高强的她被紧紧按住,双臂被狠狠扭到背后,衣衫一片片离开了她的玉体,筋疲力尽的白莲花终于被战士们用那条黝黑的铁链牢牢捆在了那条长凳上。
女侠仰躺在长凳上,洁白晶莹的玉体被铁链紧紧缠绕着,丰盈的乳房被交叉勒过的铁链衬托的更加挺拔。
白莲花急剧地喘息着,愤怒的眼里流淌着屈辱的泪水。
“高峰,我的爱人,你可知道你的妻子正被自己的同志折磨,羞辱!你在哪里?”
白莲花心中苦苦呼唤着。……
一骑快马正在林间小道飞驰,高峰回来了。……
白莲花的脚下已经被加到了四块砖,由于膝关节以上被铁链紧紧捆着,她的小腿已经向上弯曲得很厉害。
白莲花的额头汗水流淌着,她痛苦地咬紧了牙关。
“说不说?不说就再加砖!”
“我……我没有叛……叛变投敌,我对党……是忠诚的!啊!”
“好!没想到你这么顽固!给我吊起来,用皮鞭狠狠地抽!”
几个战士解下白莲花,很快将她双臂反剪着吊在房梁上。
白莲花健美的裸体上布满了汗水,双手手腕被向后高高捆吊着,双臂几乎脱臼。
此时的她在战士们的心中早已不是武艺群,美艳绝伦的侠女,红军的副团长,而是一条阴险狡猾的美女蛇。
两个战士抡起了皮鞭,狠狠抽向那具迷人的躯体。
白莲花颤动的乳房上、浑圆的丰臀上,光洁的大腿上,不断爆起一条条血痕。
“啊!”
白莲花痛苦地痉挛着,惨叫着,不到三十鞭就疼昏了过去。
一桶凉水将她浇醒,受刑后的裸体更加楚楚动人,几个目睹曾经是心目中美丽的女神惨受如此折磨的战士不由得脸颊红,身体不由自己的一阵阵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