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你~你~你血口喷人。”
刘侍郎陡然被李孟揭开他隐藏在心底多年的埋葬秘密,不禁吓得脸色发白,腿脚发软,直接瘫坐向地面。
他声音颤抖的指着李孟,不断的重复道:“六殿下,你血口喷人,血口喷人。”
“六殿下,你为了逃脱魏武遗风的罪责,诬蔑钱尚书还不够,又来诬蔑刘侍郎,简直是岂有此理?”
又一身着紫袍的刑部尚书石锋伸手扶住要瘫坐向地面的刘侍郎,默默退至百官身后,朝着李孟不忿的反问。
随后,身着紫色官袍的吏部尚书权羽,绯色官袍的户部侍郎洪潘、兵部侍郎方喜也联合对李孟指责。
同时,他们向着坐于金銮宝座上的周太宗大书特书李孟的“险恶用心”。
李孟则一百一百的消耗孟德值,通过治好患者中六部尚书与侍郎的妻妾,获取刑部尚书石锋、吏部尚书权羽,户部侍郎洪潘、兵部侍郎方喜的埋葬秘密。
了解了他们的埋葬秘密后,一个比一个罪恶滔天,李孟整个人更是怒火上涌。
他首先一步一步的朝着刑部尚书石锋带去,大骂道:“石尚书,你真不是个东西。”
“你原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二代,却用金银贿赂了当年的主考官,用才学卓绝士子的试卷替换了你空白试卷,结果你中了进士,那位才华卓绝的士子反而名落孙山,你怕东窗事发,最后勾结客栈老板,以才华卓绝的士子欠了客栈房钱没法偿不,将他送进了大狱,最后活死死的以酷刑逼他认了杀头罪,最后被判斩立决。”
“你真的好狠心啊!”
随后,李孟又一步步走向户部侍郎洪潘,也大骂道:“还有洪侍郎,你更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你在家乡已与表妹成了婚,并且有了一个孩子,但你因为考中了进士,被前任御史大夫相中,招为乘龙快婿,你为了前途,就背弃婚姻,娶了前御史大夫的千金。不久后,你表妹带着孩子来上京来千里寻夫,你怕她们的出现,坏了你的前程,你竟然偷偷的放了毒药,活生生的毒死了她们,最后更将她们的尸首扔进枯井中,她们可是你的至亲与孩子后。”
“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言罢,李孟又怒气腾腾的走向吏部尚书权羽,道:“权尚书,你更是一个令人发指的人,你进京赶考的路上,因盘缠用尽,便到交好的世伯庄上借住,与借盘缠,世伯夜半杀猪款待你,你却生性多疑,以为世伯一家害你,你反将世伯一家尽数杀害,还说什么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你真是畜牲啊!”
……
“还有你兵部侍郎方喜,你压根不是我大周人士,你出生在突厥,你是突厥派入我大周的奸细,三年前,幽州差点陷落,就是你与突厥里应外合的杰作。”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气极的李孟,直接一脚踢向兵部侍郎方喜。
……
“六殿下,你~你~你~”
刑部尚书石锋、吏部尚书权羽,户部侍郎洪潘、兵部侍郎方喜,本来还气势汹汹的要为工部钱尚书钱文,礼部侍郎刘登分辨。
此时,他们被李孟一番责问,揭露了各自埋葬在心底的多年秘密,一个个都是脸色大惊,恐慌的脸色发白,额头直冒汗水。
他们皆连退数步,最后瘫软的坐在地上。
其中,刑部尚书石锋将目光望向一旁的宰相司马无忌与四皇子李宙,大叫道:“司马相爷,请为我们说话。”
“六殿下,六部尚书与侍郎都是朝廷重臣,他们的品性、能力、出身,世所皆知,你莫要为了给自己开脱,给他们泼脏水?”
六部尚书与侍郎是司马无忌与四皇子李宙一系的重要支持者,见他们被李孟逼得身陷险境,就要出事情。
宰相司马无忌与四皇子李宙相视一眼,他们都是脸色大变。
司马无忌忙朝着李孟反喝,以挽回局势,同时,他高举着笏板,朝着端坐于金銮宝座上的周太宗急禀:“陛下,请勿要听信六皇子诬蔑朝廷重臣之言。”
“陛下,为了安定满朝文武的心,为我大周效力,请陛下,速速降罪六皇子,还我朝堂一片清气乾坤。”
……
“不错,父皇,司马相爷说得对,请父皇勿要被六弟一番言论蒙骗了。”
四皇子李宙也急上禀,毕竟六部尚书与侍郎,可是他的左膀右臂,要是此次全部折在李孟的手里,那他竞争东宫太子的地位就要动摇了。
四皇子李宙当下只好什么不顾,为六部尚书与侍郎分辨,指责李孟。
“启秦陛下,臣等认为四皇子与司马相爷说得有理,忽听信六殿下的诬蔑之言。”
“请陛下明鉴,魏武遗风与诬蔑大臣,对六皇子两罪并罚。”
四皇子李宙一系的支持者,都感觉到了危急,都是脸色一变,他们更跟着司马无忌与四皇子李宙,向端坐于金銮宝座上的周太宗。
请求严惩李孟!
“六皇子,你刚所说的,可有证据?”
周太宗虽然到了晚年,已有些昏聩,但他到底是个英明神武的帝皇,敏锐的意识到李孟话中的重要性。
如果六部尚书与侍郎的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大周在这样一批披着羊皮的狼的重臣治理下,那真是岌岌可危了。
他必需要重视~
“回禀父皇,父皇可以派人按我所列举的六部尚书与侍郎的罪案,从当事人,记录档案,事发地等方向去查证,便能真相大白。”
李孟虽没有直接证据,但他机智无比,立朝着金銮宝座上的周太宗回禀,提供了查证的方向。
“好。”
周太宗赞赏的看着李孟,微点了点头。
而后,他朝着一旁的秦公公吩咐:“秦公公,传旨朕的口谕,根据六皇子揭露的罪案与方法,定要将六部尚书与侍郎的事,查个水落石出,这关乎我大周的国本。”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