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管起老婆的职业规划,人生大事了?
“如果宁卉真辞职了,她的去处你有什么想法吗?”牛导继续问到,听起来像是在听老子对他老婆的意见似滴。
“没啥想法,大不了公司成立了叫她过来,老子开夫妻店。”夫妻店是宁煮夫抖的包袱,只是想宣誓一下对宁卉的主权。
“嗯嗯,跟我想到一块了。”牛导看着我笑了笑,递给我一支烟,“你们开夫妻店,我大力支持!”
这句话又说得老子心里忒舒服,刚才一丢丢不快立马烟消云散,宁煮夫的那份贱病是治不了了。
“我在想,我们公司成立后可以开展演艺方面的业务,”牛导眼里泛着光,很憧憬的样子,“宁卉的条件这么好,这才是属于她的舞台。”
我自然明白牛导的意思,于是也兴奋起来,跟着牛导学起了很憧憬的样子,“是啊,往后出个宁曼玉也是没准的事。”
“不过,我跟宁卉侧面提到过这方面的想法,好像她有些不愿意。”牛导的眼光黯淡了下来。
“啊?没事,我来做她工作,她不想当宁曼玉,我还想当宁曼玉的老公哈。”
说着老子把烟叼在嘴里,然后费了点脑汁想起了张曼玉老公的名字,一个叫阿萨亚斯的法国人,导演……
哦不,是前夫。
“唉,现在我可要真的当单身汉了。”牛导冷不丁的叹了一声。
“咋了?”
“妞妞放暑假了,今儿爷爷奶奶要带她去北京玩。”
“我靠,帝都有亲戚啊?”
“嗯,我叔。”牛导掐灭了烟头说到,“所以,晚上我送他们去了机场就彻底成了单身汉了!”
话说牛导这个单身汉的告示信息量有点大哈,一会儿牛导说要走了,我原本要请吃饭来着,但他说晚上答应回家跟妞妞一起吃然后送机便推辞了,然后我陷入到关于单身汉的沉思中,心中生出一阵莫名的激动。
临下班宁卉突然打了电话来,说晚上不回家吃饭。
“老婆,单位有应酬哇?”我电话里回应到。
“不是,妞妞今晚的航班去北京,刚才打电话来非要请我去她家吃饭给她饯行,这孩子,这次期末考试考了双百分还嚷着叫我给她送礼物呢。”
电话里宁卉的声音好像有点小兴奋。
“我靠,就请你没请我啊?”
“啊?好像……没有哦。要不,你也去呗!”
“不去!”老子突然感到一阵悲哀,被一个小丫头片子鄙视是神马赶脚?双百分很了不起啊?“我才没那么厚的脸皮,去了碍眼。”
“说些啥啊?碍啥眼啊?”宁卉说着仿佛嘴里咂巴着啥东东。
“在吃啥呢?”
“荔枝,小李买的。”今儿宁卉心情不错的样子。
“妞妞不是说我丑,配不上她的宁卉妈妈吗?”老子没好气的说到,心里充满着对一个八岁小丫头无比的幽怨。
“咯咯咯,”电话里传来宁卉荔枝味的笑声,仿佛灰常开心,“你还当真了啊,跟一个小孩子置啥气啊,咋啦?小心脏受伤啦?”
“你以为呢?心都在滴血。”
“咯咯咯,”宁卉继续没心没肺的笑着,“你那天晚上不是才承认了自己不帅的啊,人家妞妞只是陈述了事实你咋就受不了呢?”
“切,搞清楚,不帅跟丑是一个意思吗?”
“咯咯咯,好了好了不跟你贫了,我得走了,还得跟妞妞买礼物去,晚了堵车呢。”说着宁卉挂了电话。
mmp,又到了老婆跟人约会,有家不想回的时间,作为一个绿公这是你必须忍受的寂寞,我照例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看能找哪位冤大头晚饭宰上一顿,曾大侠的电话不幸落入我的眼帘,好久没跟大侠联系了,不晓得这段时间这娘们在哪里浪来着。
我立马手机打过去,电话顺利接通,我装模作样的嗨了一声:“在干嘛呢?”
“在家呢,今儿刮啥妖风啊,还想得起我啊?”曾眉媚还是那一嗓高辨识度的燕啼嗓,只是有点怨妇。
“你是我二老婆,我不想你想谁呢?”
“我呸!我还不晓得你,有新欢了还认得到哪个是哪个哦?”
曾眉媚果真怨妇了,语气嗔怼,mmp,啥也瞒不了这只早已成了精的幺蛾子,不过这么久冷落了人家倒是事实。
“你咋啥都晓得?也不是啥新欢啦,我心里苦,一眼难尽,一言难尽!”
我边打哈哈,一边琢磨着着这娘们咋就如此神得到了我收了婷婷当了小四的情报,我揣测北方板上钉钉是最大嫌疑犯。
“你心里苦个屁,你屁股一翘要干啥我还不晓得呀,别打啥幌子了,打电话来作甚?是不是今晚老婆跟人约会自个又没着落了?”
果真曾米青,名不虚传。
“唉,你是我肚子头的蛔虫哇,这也遭看出来了。”
我突然有一种彻底的无力感,穿过你的黑的我的手,仿佛做啥都被这娘们从肠子的这头看穿到那头。
接着我把今儿宁卉被以给妞妞饯行的名义约去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末了以可怜巴巴的语气说到,“我估摸着今晚我又得独守空房了,我只是想请你一起吃个饭,安慰下我寂寞空虚冷的心,再说了,我们也好久没一起吃饭了是吧?”
“切,老婆跟人约会你不是很享受的吗?你不是好这口的哇?”mmp,电话里曾米青咋呼着,语气里居然一点同情都木有。
“别埋汰我了,我是说真的。”不知道为啥,今晚我特别想人陪,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落寞。
“我也说的真的哈,还真不巧,今儿我有事还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