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的痛苦悲鸣,出了口就变成妖媚入骨的淫荡呻吟。
辛野心里暗自惊讶,林月凝初次肛交,就表现出十二分的享受,像是上天赐给了她第二个性器。
照她这副鬓散乱,玉面含春的动情模样,辛野怀疑她的性癖觉醒之后排泄都会有快感。
林月凝两只沉甸甸的滚圆美乳一摇一晃,漾出一波波迷人的肉浪。
她本来是像条母狗一样的跪在床沿,不知不觉随着辛野的抽插节奏,大屁股好像要从辛野的掌控下逃走似的,一路膝行到女儿沉静的睡颜边。
当然,这种努力是徒劳的,且不看她白净的光滑玉股被撞得红艳艳的,单听几乎一刻不停的沉闷“啪啪啪……”肉响,就知道辛野正在辛勤耕耘美少妇的处子肛穴。
“妍儿……妍儿?”林月凝好像被干得失去了神志,捧着女儿精致的小脸。
她出难耐的呻吟,颤声道:“有坏人在……欺负妈妈的屁股,快点保护妈妈。”
林月凝的呼救显然是徒劳,疲极的少女早已沉沉入睡。
可林月凝却不死心,轻吻着女儿的脸颊喃喃道:“坏人……要把妈妈的屁眼干烂哩。妍儿快跑,他下一个就要干你的屁眼啦……”
被林月凝的软糯淫语所刺激,辛野十指深深陷入她的滑嫩臀肉里,进一步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近乎咬牙切齿:“干烂你个骚货,居然连女儿都卖,干死你!”
林月凝被奸得白眼直翻,把头埋在女儿的秀里,伊伊呜呜地组织不出有意义的句子。
湿漉漉的蜜蛤战栗着喷了一股液体出来,竟像是被奸到再次失禁了。
辛野望着女孩仙子般的平静睡颜,生出正在偷奸她妈妈淫荡屁眼的错觉,即便理智上知道少女多半不会介怀,但是微妙的兴奋感还是促使他握着林月凝垂在胸前的蜂腹美乳,深深捅进了她的柔软肛穴里,只恨不得把阴囊也一并塞进。
重重戳了几回之后,辛野腰眼一麻,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终于将久蓄的浓臭精液一股脑射进了林月凝的处女肛穴里。
辛野享受完射精的余韵之后,才缓缓拔出阳具。
深色的屁眼如鱼嘴巴吐水般开合着,一股乳白色液体缓缓从还没恢复弹性的肛穴中流出,散出邪异的性感。
林月凝强忍着屁眼传来的不适,螓自觉地凑到辛野胯下,伸出丁香小舌打扫上面的污垢,丝毫没有嫌弃肉茎刚刚插过她的屁眼。
辛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轻轻摸着她的后脑作为鼓励。
林月凝美眸弯成月牙,嘴里半点没有放松,将软下来的肉茎含进小嘴里珍惜地侍奉,边含含糊糊地说:“爸爸……咕……是不是还想把妍儿的屁眼也一起开苞了?”
正闭目享受的辛野真有些意动,林月凝见状吐出了肉棒,媚笑地抱过了熟睡中的女儿,像个妓院老鸨一样展示着她犹自红肿的娇嫩花瓣,还有浅粉的紧闭雏菊。
辛野面现不豫,冷声道:“妍儿都那么累了,你这个做妈的还想着折腾她?”
林月凝把女儿放回床上,收起了那层虚伪的媚笑,抱歉地轻吻辛野的脖颈:“对不起爸爸,囡囡错了。”
辛野这才觉出这是林月凝不动声色地一次试探,在男人射精后的这段时间防备可以说是最低的,正是本性暴露无遗的时候。
如果辛野一意孤行,对已经疲惫不堪的女儿起了色心,林月凝自然就会明白辛野终究还是一个小屁孩,不值得托付。
辛野眸子一咪,林月凝知道自己这点小把戏已经被识破,连忙吐出舌头,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舔着辛野的半硬肉棒,企图蒙混过关。
却还是被男子粗暴地揪住娇嫩的乳头,调转了身形。
“连爸爸都敢调戏,囡囡的胆子很大嘛。”林月凝确信了辛野是爱惜她们母女的良人,娇躯酥软如泥。
此刻只要辛野开口,恐怕就连心肝也掏出来给他。
她之前所说确实出自本心。
之所以初次肛交就能让辛野全力泄欲望,除了她确实得天独厚的淫肛和媚药的麻醉作用之外,也是和千里妍一般,借由一份对辛野全身心奉献的爱意在作祟。
林月凝咬着樱唇,转身撅起美臀,准备接受来自辛野的狂风暴雨。
可初硬的肉棒只进了一个前端就停住,进而在她红肿的屁眼里淅淅沥沥地射出些什么。
林月凝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辛野的惩罚是什么,她被强烈的羞辱刺激得面红耳赤,然而为爸爸盛装尿液的巨大幸福感很快又占了上风,股间竟是又淌下一股粘稠淫津。
辛野让她插上了肛门塞,以免屁眼锁不住里面各种混合液体,并且命令林月凝没有他的命令不许摘下。
林月凝一脸病态的晕红,哆哆嗦嗦地答应了。
辛野想到少妇多半会装着这一肚子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与白晓霖生活在一起就无比兴奋,肉棒再次精神抖擞地挺立。
林月凝俯身用汗津津的滑腻奶子夹住辛野的肉棒,用小嘴含住露出乳肉上缘的龟头,如此香艳的侍奉却没有阻止辛野的出神——为什么他想到和林月凝一起生活的亲密伴侣,第一反应是那个冷艳女仆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