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厅里灯火通明,聚集着不下百人,每个人都有四十岁左右,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
演武厅的中央有一个凸起的圆形石台,高出地面一尺左右。
这是一个很大的石台,直径有一丈多,像是一个圆形的舞台。
圆台的四周凸出两个把手状的木柄,足有大腿般粗细。
台中间竖着三根碗口般粗的木桩,中间的那根有一人多高,旁边的两根稍矮一点,三根木桩呈一字型排列。
两根稍矮的木桩顶端各安着一个大铁环。
石玉指挥那些兵丁把全场唯一赤裸的女人穆桂英押上圆台,绑在中间的那根木柱子上。
按照石玉的吩咐,用绳子在穆桂英的乳房上下各缠一道,将她的两只坚挺的乳房勒得更加饱满,向外突出,让人怀疑随时都有可能胀爆开来。
那些兵丁把穆桂英的全身固定在木桩上,只留下右腿没有束缚。
他们拿过一条绳索,将绳子的一端缠在女俘的右脚踝上,然后将另一端穿到右边那个木桩顶端的铁环里,只剩下一名兵丁握着穿过铁环的绳头,其他人全部走下了圆台。
石玉见捆绑已毕,对在场的人说:“诸位,你们中间有的人可能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但是你们一定听过她的威名。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浑天侯穆桂英,当年大破天门阵的巾帼英雄。她的丈夫,就是官拜大宋定国王的杨宗保。自老夫出山以来,未尝败绩,却不想三次被杨宗保打落马下,实乃奇耻大辱。如今,杨宗保已死,穆桂英也落在了我们手中。这真是天道循环啊!”
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和石玉一起在西夏出生入死过的,有许多人都是见过穆桂英的。
他们看到威武的穆桂英一副赤裸屈辱的样子,无不心跳加,蠢蠢欲动,大声叫起好来。
石玉使了个眼色给一直侍立在旁的儿子石铁。
石铁会意,马上吩咐拽着绳头的那名兵丁拉绳。
兵丁不敢怠慢,赶紧把手中的绳头使劲地往下拉,绳索穿过铁环,另一端缠在穆桂英的脚上。
她一拉,穆桂英的右脚就离开了地面,被绳索拽着往上抬。
兵丁一直把穆桂英的右脚拉到过了头顶,才将绳子在铁环上打了结固定起来。
这时,穆桂英单脚着地,右脚高高地向右上方举起。
她虽然武功尽失,但由于自小习武,身体的柔韧性还是很好的,两条腿一上一下分开到最大限度,脚尖甚至还过头顶将近一尺。
石铁又对着身边的两名喽啰耳语一阵。
喽啰得令,来到圆台旁边,一人一边,抓住台边的木柄,用力推动起来。
原来,这个圆形的石台像是一个巨大的磨盘,两边的木柄就是磨柄。
在两人的共同作用下,整个石台出隆隆的响声,竟转动起来。
处于圆台中间的穆桂英,也跟着石台一起转动,像在皇宫内苑里妖娆万千的舞女,在旋转的舞台上将她胯下的风景向四面八方逐渐展示。
尤其是站在近前的那些当地豪强看得尤为真切,只见那如少女般红彤彤的阴唇,被无情得分开,露出淫穴里面湿润鲜艳的淫肉。
那几个被烙在屁股上的乌黑丑陋的大字,如鬼斧神工,显得尤为刺目,仿佛是一块碧玉上的瑕疵,让人心生怜悯,又勾起无限欲望,恨不得把那两块肥嘟嘟的淫肉吞在嘴里使劲地咀嚼一番。
演武厅里有些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穆桂英的贱屄上竟然一根毛也不长,原来是『白虎』呀!”
尽管已经多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但在如此一群陌生男人中间,把自己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向他们展示,穆桂英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她扭动着身体,企图从层层束缚中挣脱。
石玉抖开缠在手腕上的一条牛皮鞭,狠狠地向穆桂英的私处抽去。
石玉生平的拿手兵器就是长鞭,能在十步开外把敌将从战马上抽下来,也可以纷纷的落叶林里,将飘落的一片叶子在落地之前用鞭尖撕成八片,这需要他百百中的精准和捏握有度的劲道。
鞭尖在穆桂英的两腿中间掠过,留下一道猩红的鞭痕。穆桂英惨叫一声,只觉得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烧痛,阴道内部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旁边的人看得心里痒痒,纷纷大叫起来:“好!抽烂这个婆娘的没毛贱屄!”
穆桂英的阴部又痛又痒,恨不得用手去挠,但双手被缚在木桩上,一点奈何也没有,只能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惨兮兮地叫着:“住手……住手……”
穆桂英这样的反应,正是石玉想要的。
他依稀记得当年穆桂英站在城墙上,美艳不可方物,威武不可侵犯的样子,她的眼里目空一切,甚至还有些讥诮地看着他三次落马。
夫债妻偿,他要把对杨宗保的仇恨,全部泄在她的身上。
石玉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杨宗保,你没有想到吧,你的老婆有朝一日会落到我石玉的手里!现在你死了,只能在黄泉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老婆被我们凌辱!”
穆桂英失魂落魄地说:“你……你不要羞辱我的夫君,他已经死了,你放过他吧……”
石玉咬着牙又恶狠狠地向穆桂英的阴部抽了一鞭。
这一鞭,不偏不倚,正好抽在穆桂英被迫张开的牝户中间,疼得她直打哆嗦。
石玉叫嚣着,安全不像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杨宗保,你看到了没有?你老婆的贱屄正在被我石玉玩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可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阴部被抽打的疼痛,慢慢变成了如火烧火燎般的滚烫,使穆桂英再也顾不上自己的尊严,苦苦哀求起来:“住手……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住手……”
石玉走近他的女俘,掐住穆桂英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正对着自己:“穆桂英,你这个贱人!赶紧给老夫闭嘴,你以前不可一世的样子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