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笑什……该死!有人闯进来了!”
&esp;&esp;黑袍无风自动。
&esp;&esp;黑袍人狠着嗓子,逼问越芳时,“你传消息出去了?这不可能!你没有机会往外面送消息!”
&esp;&esp;越芳时轻轻一笑。
&esp;&esp;想必是援兵过来了。
&esp;&esp;“多行不义者,自取灭亡也。”他声音飘渺,“你们作恶多端,被人找上门来算账,与我有何关系?”
&esp;&esp;“呵!”
&esp;&esp;黑袍人冷笑一声。
&esp;&esp;自然是不信他的话。
&esp;&esp;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esp;&esp;视线从越芳时身上滑过,黑袍人怀疑的目光看向了烛草。
&esp;&esp;自己从未离开过暗窟半步。
&esp;&esp;这几日,只有烛草出门进城办过事。
&esp;&esp;带着怒气的一掌隔空拍到烛草身上。
&esp;&esp;“你把尾巴带进来了?”
&esp;&esp;听到黑袍人这么问,被掌风推击撞墙的烛草松了半口气。
&esp;&esp;黑袍人没有把替越芳时报信这件事联想到自己身上。
&esp;&esp;她用手支撑着身体,勉力爬起来,低垂着脑袋,只有发旋对着黑袍人,“回来前,我仔细检查过,身后没有跟着人。”
&esp;&esp;说完,她迟疑片刻,不太肯定地说道:“莫非……镜明城有了新的追踪手段?”
&esp;&esp;“不可能。”黑袍人说道,“荆致没有这个胆子。”
&esp;&esp;否则,他们怎么会相安无事数百年?
&esp;&esp;黑袍人思绪飞转,“恐怕,是玄清教的人。”
&esp;&esp;“什么!”烛草惊讶抬头,澄澈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荆怀和我说,那位玄清教弟子已经离开了啊!”
&esp;&esp;黑袍人冷哼一声,“口说无凭,你可见到证据了?”
&esp;&esp;这话问得……
&esp;&esp;烛草哑口无言。
&esp;&esp;“既没见到证据,便有可能是障眼法。”
&esp;&esp;说到这句话,黑袍人已经从刚刚发现有人闯入进来的暴怒、惶恐中恢复平静了。
&esp;&esp;他静静感知片刻:“两个小毛孩……”
&esp;&esp;“也敢擅闯进来?”
&esp;&esp;只听冷笑一声。
&esp;&esp;“我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esp;&esp;两个小毛孩?
&esp;&esp;越芳时微微皱眉。
&esp;&esp;他本以为来人是长老与越惜,可如今听黑袍人的说法,只是两个年轻人。
&esp;&esp;是谁?
&esp;&esp;他们知不知道这里面危险?
&esp;&esp;越芳时心焦至极,偏偏已没有办法传信了。
&esp;&esp;他灵血尽失,灵力渐散,灵念渐消。
&esp;&esp;若猜得不错,这阵法的阵眼会是他的灵种。
&esp;&esp;黑袍人是要将他的灵种剖出来,拿来祭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