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
似乎更多的是渴望与煎熬,在瘙痒空虚中无时无刻不企盼着主人的降临。
那种沉沦的感觉希莉娅已经记不清了,或者说,只有记不清,她才能成为希莉娅。
体味过那种感觉的,只会是娅奴。
陆陆续续地,几只在她之前臣服的女奴怀孕了,生下了小主人们。
但主人并不满足于此,他似乎并不想止步于暴力与快感下的臣服。
他似乎开始准备起什么仪式,可最终,就在他即将完成的时候,她们趁其不备,重伤了他。
希莉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参与进这场弑主行动中的。
对此,她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她猜测她们可能在某一时刻觉醒过,密谋过,却不得不互相删去了彼此的记忆,只是将计划摹刻进了潜意识中。
希莉娅甚至惊讶于库鲁神的自负,他对她们的封锁禁制简单而粗俗,全然不似一位钻研过高深魔法的神级法师。
于是就在那天,她们以惨痛的代价磨灭了他的存在……
至少那时看起来是那样……
希莉娅侥幸地活了下来,成为了唯一的幸存者,而几位姐妹则在逝去之前交给希莉娅她们毕生所学之精华。
库鲁神对于她的调教所留下的印记让她一度几近崩溃。
她甚至想要杀光所有的库鲁族人泄愤。
那时的库鲁神杀尽了所有的男性高位强者,修养完善后的希莉娅几乎可以为所欲为。
但她惊恐的现,养好了伤势的同时,根植于她身体内的侵蚀与腐刻也在同步增长。
她想要屠戮库鲁族人泄心中的怨愤,却惊恐地现融入身体的恐怖禁制开始骚动,那种折磨到极点的痛苦与渴望让她陷入了癫狂。
每每她动起杀掉这群令人作呕的黑猩猩的念头,无尽的折磨便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她在一次次折磨中被撕扯到变形,甚至尝试过寻找最狂野的野兽交媾,却丝毫无法缓解那种煎熬。
她最终退让了。
她废掉了库鲁族人的魔法天赋,将他们为数不多的魔法师一网打尽,清除了所有关于这一切的秘密。
她试图库鲁族那些古老的炼金典籍,可每当这时,她便受尽折磨痛苦不堪。
她退而求其次,将这些炼金术拆分再拆分藏在各地严格监视。
她解放了库鲁人奴役的大陆人民,曾想让他们狠狠地报复这个族群,却也被库鲁神的禁制所阻止。
万般无奈的她捡起姐妹遗物中的道具,大范围地扭曲了人们的记忆,让一切被归罪于了一个不存在的部落。
她无暇惊叹于自己愈高的魔法技艺,只想快些结束一切。
库鲁神杀尽了除他亲自驯服的几位美人外的所有大法师,希莉娅的计划终于还是有惊无险地完成。
她看着归于平庸的库鲁部落,想着自己忍受的痛苦与煎熬,她无比希望时间将这个罪恶的种族烧尽。
她一直观察着这个部落,却未曾现任何出彩之处。
她时常诧异于库鲁神外库鲁部落的孱弱。
漫长的时间中她终于找到了痛苦的压制方法,但不论她怎么去尝试毁掉那个罪恶的源头,最终都只能无功而返。
她恐惧于那个逝者的手段,一丝不苟时刻不离地监视着一切。
终于,长久的平静让她渐渐放下心来。
她隐居了很久,专心消化着姐妹们留下的一切。
大陆广袤的资源为她所用,她长久地活到了今日,遇见了悠娜这样的天才徒弟。
她悉心地教导着一切,却未曾想她心中那早已消失的恐怖卷土重来,盯上了自己的徒弟悠娜……
她懊恼于自己不够谨慎,可又有一种悲凉的无力感。
方才希莉娅已经向悠娜要取了“爱情药水”的配方,她确信这来自于库鲁部落那份神秘的典籍,却不知为何逃过了她布下的一切监视,仍是流入了帝国。
眼前这个人的手段是如此诡异,那尘封的记忆开始动摇她的理智。
“不……不会的……”希莉娅给自己打气,“他现在不过是灵魂状态,就算侵蚀了小娜的一部分,也不再是从前令人绝望的样子。”
“怎么,娅奴在回忆曾经的极乐滋味?那完全不需要嘛,只要回到我的胯下,不就又能体会一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