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戚枕檀把他的舌头吸得啧啧有声,修长的手指拉开他的裤链,掀开内裤握住了他湿哒哒的粗长阴茎。
指腹抠挖搜刮了一下吐着淫液的马眼,喻橖当即啊地叫起来,唇瓣湿淋淋地打了个啵,从戚枕檀的嘴上分离,牵扯出一条晶莹的水线。
“老……老公……”被爱人肆意玩弄柱身,喻橖把头软软地靠在戚枕檀的肩头,白皙招摇的两条腿发着颤,“站不稳了……呜……”
他总是习惯性在这方面示弱服软,低哑的语气带着难得的撒娇意,勾得戚枕檀心脏为他发狂。
戚枕檀垂眸,吻了吻他很快汗湿的额发,轻轻嗯了一声,搂紧了他。
“宝贝,也帮帮老公?嗯?”他抱着人坐上了坐便器盖,托住喻橖的臀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抬头继续含住了喻橖的嘴唇。
两人如同接吻的一对鱼,仿佛只有从彼此的口腔里才能得到珍贵的氧气。鲜嫩多汁的粉红舌头互相勾缠,水沫打在两人的唇珠上,泛着淫靡的光亮。
喻橖含糊地应了一声,尾音带着和平日截然不同的甜腻感,一边被戚枕檀玩弄阴茎发出细碎的呻吟,一边伸手抚上了爱人同样勃发贲张的紫红性器。
戚枕檀屏息了一瞬,低喘着附在喻橖耳边说:“糖糖快点……摸摸老公的龟头……”
他瞥了一眼喻橖衬衫胸口处明显的一对凸起,凑唇上前就着布料吮舔了上去。
“啊……”喻橖霎时刺激得腰肢一抖,被爱人含在口腔里的乳头更是硬挺肿大了不少。
喻橖年过而立,在情事上竟还同高中时候那样生涩,平时自慰都没怎么做过,替爱人撸弄也毫无任何技巧可言,可偏偏戚枕檀爱死了他这样子,明明生着一双犀利冷冽的眼睛,却被自己一碰,就含起了潋滟泛滥的春水。
尤其是被舔乳头,胸膛往自己嘴里耸动的同时,屁股也在不自觉跟着晃悠。
骚。
他的糖糖好骚。
戚枕檀低叹,听着喻橖微带呜咽的喘叫,宠溺又无奈地惩罚性咬他的耳朵:“再叫,再叫我就直接这么插进去,狠狠肏烂宝贝的骚小洞。”
“你……你别说了……”喻橖简直觉得这句话不堪入耳,却很快就亢奋得在戚枕檀里泄了精。
浊白的体液喷出了好几汩,沾湿彼此的腹部。
“这次好快,宝贝这么想我?”戚枕檀笑盈盈地望着他,有些风流上挑的眼尾也跟着发起了红。
还不到一刻钟就缴械投降,喻橖有些难为情,发现手里爱人的阴茎还硬挺得像烙铁似的,因而忍不住气急败坏地捏了一把。
戚枕檀登时倒吸一口凉气,轻轻扇了扇爱人挺翘紧实的臀部。
食指刚进肛口,喻橖就绷起了屁股,小声叫道:“别在这里做……万一来人了怎么办……”
虽说是偏厅,但总归会有人进来。
戚枕檀用嘴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叼住他一侧的乳尖,模模糊糊道:“老公暂时不用肉棒,只是伸手摸摸。”
喻橖闻言,抬起头呻吟着看他,察觉到手里的铁棍更大了些,愕然地喃喃道:“你怎、怎么……”
“被你勾得快爆了……”戚枕檀呼吸急促了些,爱人衣衫凌乱浑身激粉的模样烧得他心肺炽烈,索性伸手覆在了喻橖的手背上,来回猛烈地套弄着性器。咕嗞咕嗞的水声噼啪作响,紫红的阴茎油光水滑。
喻橖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性感表情,一颗心跟着怦怦直跳。戚枕檀长相和略显沉峻端肃的自己不同,一张俊脸生得吸睛勾人,笑起来更是能招惹来一片桃花林。
连日来不见这人,越看越心生欢喜。喻橖暗叹自己总是被戚枕檀吃得死死,还甘之如饴。
“……唔……要射了……宝贝……要射了……”戚枕檀挑起氤氲着浓烈情欲的猩红的眼,和他啄吻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加快再加快,另一只插在喻橖穴口里的手搅得喻橖也跟着喘息连连,疲软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
终于——
浓烈的白精猛地往上喷溅,戚枕檀紧绷着面部,眉骨紧锁,鼻息越来越重,脖颈涨得滚红,马眼翕动着接连射了好几次。待呼吸平稳,这才滚动着喉头恢复了神智。
“怎么了?被老公迷住了?”
他抬眸,就见喻橖正呆呆地注视着他,大言不惭地问道,一点也不害臊。
喻橖赧然地别过了头:“你……你在国外,都没……自己做过?”
戚枕檀这次的精液浓度高量又大,喻橖隐约明白过来了什么,看似平静的神色下无法按捺住一丝心动。
“……专门等着回国让宝贝给老公弄出来。”戚枕檀轻笑,“我憋了这么久,今晚糖糖要打算怎么做?”
喻橖不自在地虚咳了一声,再次败给了他,耳廓火烧一般:“回去再说。”
两人抱着温存了片刻,而后各自从衣兜里取出了戒指。彼此的衬衫黏腻,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着实惹人遐思。
“我在想我们这一生要进行多少次戴戒仪式。”戚枕檀擦净手指,笑着将戒指套到了喻橖左手的无名指上。
相识十五载,除开高中大学时常常外出随便摘两根狗尾巴草做成戒环互戴外,光婚后一年不到的时间里,他们假装忘记戒指的戏码已经上演了无数次,两人却依旧乐此不疲。
喻橖牵唇,握住他的手指,郑重其事地将戒指推进:“……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