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诶……诶……”
听得公主香气吐息,口中娇呻,萧宸心喜,将大手隔着蔽膝按往她的腿心,把她惊得玉腿夹紧,如抽筋一样,酥麻紧绷。
“相公……太直接了,妾身……”
萧宸却不理会她的娇喘,用舌头将抹胸褪下,吃住雪奶,如樱桃一样把乳头含在口中翻滚舔弄,甚是惬意。
那雪奶又滑又嫩,沾满了萧宸的口水。
此刻公主情意渐深,美胸如涂了胭红,凝脂若云,另一颗雪兔又被郎君捏在手中,摇晃揉搓,变作万形,霎是可人。
公主双眸朦胧,水雾一片,只一眨眼,眼眶便流光四溅,欣喜落泪。
李?唇中娇呻,微微呢喃:“相公真会欺负妾身,把籽儿羞得这样,如何是好?”
萧宸停下含住酥胸的口舌,与她深情凝望:“娘子有何想法?”
仙主羞涩难堪,低声道:“把人家逗得情深,却不肯自己落服,籽儿不依,要看相公的身子。”
萧宸嘿嘿一笑:“这有何难?”于是将礼衣脱了,赤裸身子,胯下巨龙昂挺立,跃跃欲试。
仙主从上直下,娇羞万分。郎君身材魁梧,胸膛结实,小腹紧致,强壮如虎,英姿如鹤。
再看跨间,雄赳赳男根耸立,气昂昂铁棒热气。阳物威猛万分,龟粉红可爱,令她又羞又爱。
公主搀起身子,跪坐在萧宸胯下,纤纤玉手握住男根,居然全握不住。那性器被高贵仙主握在手中,微微颤抖,更加坚硬,满是男儿本色。
公主杏面桃腮,芳心忐忑,抬头望夫君,他正柔情望着自己,眼中全是爱意。
她虽然处子,但在宫中亦知男女之事,况且去时芳龄二十七岁,怎会不知女子侍奉男人之事。
于是仙主鼓起勇气,张开樱口,伸出香舌,含住了萧宸的龟头。
“呃……啊……嘶……”
萧宸爽得飞起,肉棒仿佛进去了棉花糖里。
那云雾缠绕,湿糯软棉的小口酣畅万分,把马眼吸得酥麻爽快。再加上仙主那柔嫩小舌在龟头上打转吮吸,真乃人间至福!
萧宸忍不住微微插深了些,一手抚摸身下之人的头,眼看着她两片红唇含紧自己的性器,把两腮撑得鼓起,不免心生得意。
心道:自己前世没有此福,此世却享尽仙福,爽!
“哦!妙!妙!娘子的小嘴儿啊……怎个蚀骨销魂……”
公主听后大受鼓舞,嗪更加卖力,前后吞吐。
只是这样翻到失了之前的酥麻感,加上口技生疏,自己累的不轻不说,萧宸也觉得没有似刚才那番舒服。
但是尊贵的仙主给自己口交,怎能因此败坏雅兴?
于是放松精神,仍由仙主索取。把精关放开,尽量放松括约肌,十几分钟后,那满满精液都流到了公主口中。
“唔嗯……唔……”李?感到一股热精流出,想必这就是情郎的子孙,一时也不敢吐出惹他不高兴,于是鼓动喉舌将浓精含下,只觉黏稠微甜,在喉咙中难以下咽。
终于萧宸将那根巨物从公主口中抽出,带出一根细细的黏液,与那红唇相映显得十分诱人。
“哈……哈……呵……呵……”公主一手撑在草地上,两腿并在一处,身子斜倒着喘息。
刚才侍奉丈夫让她累坏了,她又是千金之躯,娇羞不说,并且是第一次,一般公主哪里会这样倾慕郎君。
萧宸蹲下来扶着李?道:“籽儿,真是辛苦你了。想我一个凡夫俗子,怎么配得上你这样屈尊服侍?”
李?连忙止住萧宸,吐露衷肠:“萧郎,你这般言论就是在说我这妻子的不是了。有道是妇以夫尊,妾自然嫁了你,服侍你乃是籽儿的本分,又分什么公主百姓?你休要说这话,惹得妾身难过……”
萧宸听得她如此贤惠,感激涕零,温情地说:“如果是这样,我真三生有幸能与你结为夫妻。纵然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将你救回。只是……只是……”
他突然有莫大的伤悲,公主身份高贵,却终究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尚能守节等着怀让。
而自己有这么多妻子却仍然在外沾花黏草,对比起来真是羞愧。
更让他悲伤的是自己虽然和她结为夫妻,却无法尽到做丈夫保护她的责任。想到自己此刻对她的种种爱抚简直是一种亵渎。
“只是什么?”
萧宸难过道:“只是我不能将你留下,还要亲手把你送走。”
萧宸不免觉得自己的肮脏,侮辱了她,心中大生羞愧,不敢望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