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略带白的瞳仁,温辞鸿甩开她的头,“我不会对楚霆怎么样,但你在我这没有特权。”
“辞鸿,你有点不可理喻了,傅鹫宜什么都没做错!”纪荆堂上前,试图拉扯起温辞鸿。
温辞鸿对着远行江示意,远行江快将纪荆堂拉开。
“我教训我的人不需要你来指点…”说罢,扯着被褥嚯地将傅鹫宜拖拽在地。
“咚…”声音巨大,震耳聩。
楚霆脸色大变,挣开几个保镖护住傅鹫宜,隽挺刀削的脸颊笼罩着层层寒霜,“温辞鸿,你疯了!”
连名带姓吼道,楚霆裹着被褥抱起面色苍白的傅鹫宜。
傅鹫宜疼得眼前模糊,自然没注意到横抱起她的人是谁,只待反应过来看清面前场景时,心里为楚霆捏了把汗。
生这一连串的事,她很明白这其中有温辞鸿的独占欲作祟!
他认为他的猎物就该一切都要遵循他的脚步,有丝丝偏移都不行,哪怕这变故是由他最好的朋友带来的也不行。
“楚少爷,请你放我下来,这是我同二爷的事情…”用极尽冷酷的语气推搡面前的人,傅鹫宜挣扎着从男人怀里跳出。
楚霆心思游离,手上晃动之际傅鹫宜已经跌在他的脚边。
“这本就是我和温二爷的事情,请你们不要过多掺合进来。”阻止着楚霆扶自己的动作,她扯开被褥,双膝跪地。
缓了缓接着道:“二爷,这本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能不能不牵扯别人!”
温辞鸿盯着她下跪的动作,眼神一震,心口刺疼源源不断滚出。
他想扶起她,可他的骄傲不允许!
“可以,我可以不牵扯任何人,但你必须跪够四个时辰。”
这句话落下,医务室内再次恢复寂静。
傅鹫宜跪在原地,后背有温热的液体滚落,粘染在她的衣物上很不舒服。
以温辞鸿为的四人从医务室出来行至庄园门口四下分开。
楚霆几次三番往回走都被纪荆堂拉住,“辞鸿现在正是不清醒的时候,你现在回去没有什么用,而且你越护住傅鹫宜,辞鸿就会越疯!”
“那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我已经让远行江多照应了!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
闻声,楚霆脸色平缓了些,蜷了蜷手上了车。
凌晨四点多,傅鹫宜跪地的时辰达到了温辞鸿的要求,在两个女佣的帮忙下上了床。
“傅小姐,你的后背都是血,我现在就去叫赵医生。”矮个女佣脚步匆匆出了医疗室,嘴里传播之际口气很是担忧。
傅鹫宜本想叫住她,可嘴里没出一个字来。
另一边,温老夫人在听到温辞鸿庄园又请赵苑去后,眉宇间透出一股不寻常,但也没多问。
管家送走赵苑进来,盯着老夫人的面色,汇报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老夫人,地窖被炸当天我去看过现场。现场的确有具尸体,但我也不是很确认是不是她?”
说到这个她,管家的眼神四下游离起来。
老夫人抬手让远处的佣人尽数退下后才道:“为什么不确定是她。”
“她手上的裂痕玉不见了,而且那具尸体臃肿了些,与之前我见的本人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