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公孙晴画张着红唇,不停呻吟轻喘着。
“夫君……天亮了……”
“一会……一会儿尚要给夫人……请茶……”
“晚上再……再做好么……”
公孙晴画语带哀求地呻吟道。
燕陵一边缓力挺送,一边看着妻子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娇吟时,那闭月羞花的动人模样。
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再次在她唇上深吻片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明明已在妻子身上泄了两回,欲火仍像一点未少的样子。
燕陵只知自昨夜大婚之夜,他现自己的妻子早已在婚前失贞,并非完璧,心头不禁回想起不久前,他在市集撞见妻子与那个男人亲密无间的那一幕。
他便不由自主的要联想到,妻子婚前不知是被那男人抱在榻上,怎个被脱得精光如何操弄。
她在那男人胯下抽送之时,又是什么样的反应,是否热情如火呢?
不想到还好,只这么一想,下身的肉茎便如火山爆般肿胀起来。
以致见妻子刚睡醒,他便忍不住再度与其行欢。
听到妻子的呻吟哀求,燕陵吻了她的红唇片刻,这才起身,一边挺动,一边微微喘息着柔声道。
“就快好了,夫人,再等片刻。”
燕陵能清楚感觉到,相比于昨夜,今晨夫妻二人再度结合,妻子的反应已不像昨夜那般紧张不安。
她已稍为的适应与自己欢爱,燕陵又怎肯放过这难得的与她增进夫妻感情的机会。
他伏压在妻子的身上,胸膛紧贴压着妻子雪腻饱满的丰乳,阳根紧紧地尽入在她湿腻紧致的蜜穴之内,不断的冲刺。
“嗯,嗯……”
面对夫君的柔声渴求,公孙晴画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来。
她玉手轻扶着燕陵的腰身,只能半闭着眼眸,承受着身上夫君一下接着一下的深深抽送。
她红唇的檀口微微轻张着,阵阵娇腻婉转的呻吟声,从中断断续续地吐出。
她真的有些瞧不起自己,与丈夫行房,明明仅仅只是履行她身作妻子的义务。
她芳心深处明明另有心爱的情郎,嫁入姜氏,亦只是不得已顺从家族的安排。
她与情郎在一起之时,双方在精神上感情上尽皆水乳交融。
唯有与情郎在一起时,公孙晴画方愿意完全献开身心。
在男女情事上,公孙晴画与情郎皆更讲究情到浓处时的水到渠成,她亦只能接受在那样的情形下的水乳交融。
她知道自己嫁入姜氏,大婚夜与丈夫行房已难以避免。
因此由始至终,公孙晴画芳心深处都只有抗拒,从未有半分愿意接受,更遑论享受。
可让公孙晴画自己都感到瞧不起自己的是,当今晨丈夫再次缠着她交欢之时。
公孙晴画却是现自己对于履行妻子的义务,竟已不如昨晚开始那般抗拒了。
或许是因为身上的陌生夫君,出乎她意料想像之外的温柔,即便是在行欢恩爱的过程中,仍对她温柔备至,细心呵护,处处为她着想考虑。
令公孙晴画体验到了另外一种她与情郎在一起之时,别有不同的温馨之感。
让她芳心深处,升不起太多的抗拒。
燕陵缓力挺动着。
他行房的风格虽大部分时候并不激烈,但眼下这般细致温柔,却是他刻意而为之。
燕陵心里清楚,公孙晴画爱的人并不是自己,与自己共行房事绝不是她心中所愿意的。
只要每每一想到妻子的身子曾经被别的男人占有过,她的身心皆有所属,燕陵的心中便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矛盾。
他既妒忌于那个男人能够占有他妻子的身心,又不由自主地对妻子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占有欲。
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受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爱妻,心中日思夜想的是另一个男人。
燕陵当然不会是例外。
他绝不会任由妻子继续这般,芳心永远给她的情郎占据。
他要从身到心,一点一点的将妻子彻底拥有。
燕陵不希望身下的妻子在与他恩爱的过程生出抗拒之心。
因此,在昨夜现自己的新婚娇妻早已非完璧之后,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早已做好决定。
他要用自己的细致温柔,希冀能让公孙晴画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呵护。
而现在,燕陵感受着自己的肉根,在妻子的花穴深处进进出出抽送之时,妻子那越滑嫩柔软的花宫,他便知道自己昨夜至今对她的细致温柔绝非无用之功。
公孙晴画的花穴虽然一如既往的紧致,令人无比销魂,但比起昨夜的干涩,她如今已经湿滑得多,显然已没有那般的抗拒自己同房欢爱。
燕陵伸出手,抚摸上她因自己操着而不断剧烈晃荡的那对雪白美乳,看着妻子美眸半闭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呻吟时,那玉容酡红的绝美模样,心中那股占有欲又不由得再强烈的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