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女体内狠狠狂注了十几股精液后,燕陵坚硬的肉具才终于缓缓的停止了颤动。
高潮后的两人,在床榻上紧紧搂抱在一起,不停喘着粗气。
燕陵仍闭着眼睛伏压在魔女身上,随着一番畅快淋漓的喷射,他清楚感觉到魔女花宫深处那股冰凉的感觉竟奇异的逐渐变得温热了起来,温温热热,整根阳具就像浸泡在温暖稠密的温炽蜜水之中。
奇异的暖流顺着他的阳根,直传达至他的四肢百骸,无与伦比的舒爽之感直冲上他的脑门,暖洋洋的直舒服至燕陵一阵呻吟出声。
“啊……”
这实是燕陵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极致享受,实是太温暖,太舒服了!
且除了温暖紧致的绝美快意之外,更让燕陵意想不到的是,自己过去与妻子或秀璃等诸女交合之后,但凡只要射过了精,阳具必定多多少少都会疲软下来。
无关男性能力的强弱与否,这是基于人体的自然反应,射过了之后是绝不可能与射精前那种达到极限的硬度相比。
然而此时,他已在魔女体内痛快淋漓的射了第二回的阳具,却是惊异现不仅在长度硬度方面没有丁点减弱,不见半点射后的疲态,反而在暖流溢渗进四肢百骸之后,棒身的坚硬与雄壮竟更胜方才一两分,依旧在魔女的体内昂然耸挺着。
燕陵稍为回过气来之后,对这现不禁又惊又喜,他微喘着气道。
“这……这股暖流,便是魔女所说的元阴么?”
“实在是……太神奇了。”
难怪魔女在开始之前,便明言要与他做足一整晚。
燕陵嘴上虽然未明说,但心中对于能否与魔女在榻上干上一整夜,对自己是否有这样的能力实是抱怀疑态度的。
直至此刻初尝元阴润入体内的过人滋味后,这意外的惊喜不禁令燕陵信心大振,且对他日后能于榻上征战不倒感到了极致期待。
另一边,与燕陵一同登上高潮的魔女绝美的容颜一片迷醉,动人无比的情欲潮红爬满她白皙美丽的脸庞。
她紧搂着燕陵脖颈的芊手仍然没有放开,赤裸的胴体依旧在他身下不住颤抖着。显然魔女的高潮来得比燕陵更加的猛烈,且更加的绵长。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魔女微微抖颤的丰盈肉体方渐渐停歇了下来。
燕陵此时惊异现,随着魔女高潮的逐渐褪去,那股由经由阳物渗流入他体内的暖流亦随之慢慢消失,她紧致的蜜肉又由温暖炽热恢复成方才的冰凉。
再次置身于冰火两重之间,燕陵有一种似能永远保持在这种最为坚挺的状态的感觉。
此时,魔女终于微微回过气来,她睁开如湖水般清澈的眸眼,妩媚的朝着燕陵吃吃一笑,“比起妾身的元阴,妾身更想知道公子第一次在妾身体内射进来是什么感觉?”
“比起公子操弄你那几位红颜知己,是妾身更爽快呢,还是她们更令公子满意?”
燕陵伸出手,爱抚着魔女那张看起来与姜卿月几近一样的美艳面庞,目光火热的忍不住低下头来,狂吻住魔女红润的嘴唇。
“嗯,嗯……”
魔女立时一声娇吟,美艳的红唇热烈与他的大嘴勾缠在一起。
两人亲得你来我往,唇舌交缠,相互激情吞吮着对方嘴中的津涎,可谓无比的激烈。
好半晌,缠吻良久的二人方终于唇分。
燕陵这才喘着粗气道,“告诉我,魔女不久之前,真的在床上被申遥君狂干了三回吗?”
“嗯……”
魔女微微呻吟着,抬起美眸瞧着他吃吃一笑道,“怎么,公子莫非喝酢了?”
闻言,燕陵腰身忍不住微微一抽,随即狠狠向前一顶。
“啊……”
燕陵坚硬的肉根往魔女刚历经一次高潮尚未回复过来,仍旧疲软的蜜穴狠命的一插,直把魔女顶的出一声激烈娇吟,这才喘着气续道,“当然吃醋了……”
“魔女不是早已应承于我,从此以后再不与你那些男宠及申遥君生肉体关系吗?为何转过头又将这些话抛诸到了脑后?申遥君那人就那般令魔女着迷吗,还给他在床上操了整整三回,快回答我……”
说毕,燕陵腰臀耸动,大棒又提起砸下,狠狠地在魔女体内连插十数记。
“啪啪啪……啪啪……”
“噢……别……好酸……”
“太酸了……妾身高潮刚去,公子别弄人家了……妾身求饶了……”
魔女的高潮刚过,花心极度敏感,给他一番狠命的狂插猛戳,立时便吃承不住,哀啼连连的告饶。
燕陵这才停了下来。
魔女玉颊潮红,娇喘吁吁地道,“妾身刚刚的话……其实是骗公子的。”
“申遥君虽把妾身抱上了床,但操了一半便中断了,一次都没有射进来过。至于妾身仍与他上床,实乃不得已下的权宜之计。申遥君对公子的娘亲有着变态般的迷恋,但凡月姬在外界露面时所着过的衣装,他都会命府内巧匠赶制一模一样的出来,让妾身与他行房的时候穿,妾身想找借口不与他登榻,实是件极费脑汁的事。”
燕陵听得一阵愕然。
北临君疯狂迷恋他娘的事,全楚国人尽皆知,没想到他的亲弟申遥君对姜卿月的迷恋,一点也不下乃兄。
愣神之间,魔女包裹着白袜的美腿再度盘缠上他的腰身来,只见她轻抬螓,红唇在燕陵的面上重重香吻一记,方香兰轻吐道:“公子无需喝醋,对申遥君,妾身是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他只将妾身当成月姬的替代品与泄欲的工具,而妾身对他,连把他当成面的兴趣都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