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考官枯瘦的手指捧着青瓷碗,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三次。
碗底最后一丝乳白汤汁挂在碗沿,被他用拇指缓缓抹净。
“一级,通过。”
沙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
老人突然抓住何雨柱的手腕,青筋暴起的手背贴着他常年握刀留下的茧子:
“八大菜系若都能到特级。。。”
浑浊的眼底迸出精光,
“你就是华夏五千年来头一个厨神!”
人群轰然炸开。
二十多个厨师围上来结交,工作证像雪片般递到眼前:
“全菜系一级!四九城独一份!”
“我五十岁的老帮菜。。。”灰白头发的老厨子捶着胸口,“半辈子才混个二级!”
何雨柱突然踮脚张望:
“那位要表演吃三斤的同志呢?”
人群自动分开,露出正往门边蠕动的横肉胖子。
“放屁!”胖子脖子涨得比猪肝还红,“全靠你那包鬼调料!”
周老“当”地砸下汤勺:
“鸿宾楼高汤用三十年老卤,丰泽园酱料要窖藏三冬——”
鹰隼般的目光刺过去,
“厨子的秘方,本就是立身的金饭碗!”
胖子踹翻板凳夺门而逃,背后爆发出震天的哄笑。
何雨柱摸向怀中调料袋,指尖触到个硬物
——不知何时,有人塞了张烫金名片。
登记处前,何雨柱填写表格时,一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凑过来:
“何师傅,考虑来国宾馆工作吗?”
“我在轧钢厂挺好的。”何雨柱笑着婉拒。
“工资至少翻三倍!”中年人不死心。
何雨柱摇摇头,刚才做的八道菜没吃完,全给他打包好系在自行车后座。
这是周老给他的奖励。
中年人道:
“名片我留在你怀中,若是改变主意随时可以来找我!”
刚拐出巷子,一道黑影猛地从岔路扑来。
何雨柱急捏车闸,轮胎在青石板上擦出两道焦黑的痕迹,在距离胖子鼻尖半尺处戛然而止。
“小子,”胖子堵住去路,脸上的横肉随着狞笑抖动,“乖乖交出调料方子,价钱好商量。”
“家传的,不卖。”
何雨柱单脚撑地,右手探入怀中
——从系统空间拿出一个冰凉的铁饭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