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律师,下班了!”门外传来前台小方的声音。
“嗳,知道了。”我头也不抬地看着一卷文案,随口应道。
我叫叶羽亿,今年28岁,职业女性,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是一名注册律师,前台小方是我们律师事务所所长方总的堂妹。
在这家律师事务所,我是众所周知的工作狂,不但天天加班,而且从进入事务所工作那一天起,四年来从未休过假,是最得方总倚重的手下。
今天,当夜幕下垂的时候,我终于结束了繁忙的工作,步履匆匆地走出办公楼。
驱车半小时后,我驶入一片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将车泊好,从地下停车场直接搭乘电梯向B座23楼升去。
电梯间里,我对着镜子上下打量自己:一米七二的个头在高跟鞋的作用下愈显高挑,合体的乳白色西装衬出婀娜的身材;乌如瀑般垂落在耸立的胸前,衬衫的开口处乳沟若隐若现;肌肤胜雪,五官精致,梦幻般的容颜……嗯,还不错,对得起所里那些男同事们赋予我的“女神”称号。
我微微一笑,满意地点点头,对自己的保养功夫颇有些得意。
女人天生丽质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还须懂得保养:饮食,健身,按摩,牛奶沐浴……诸如此类都得象对待工作般用心去做,没有丑的女人,只有懒的女人。
想了想,我又掏出化妆盒,在脸上淡淡地补了一层妆,因为接下来要见的人与我的关系非同寻常,每一次见面,我都不想给她留下任何瑕疵的印象。
我掏出钥匙,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这里并不是我的住所,但我却拥有这里的钥匙。
客厅的沙上坐了三个人,正在闲聊着什么,见我开门进来,齐齐停止了说话,抬头注视着我,我亦迎视着她们。
坐在右边单人沙上的三十多岁短女子是我熟识的这套住宅的户主,而坐在中间长沙上的两个四十多岁中年女人我却不认识。
这两个中年女人的肤色黑里透红,眼角眉梢乃至穿着打扮都有一股抹不掉的乡土气息,一看就来自农村。
其中年纪较大的那个长相一般,表情木讷,中等个头,身体敦实,微微胖,厚厚的嘴唇,双眼皮,大眼睛,右眼还有些散光,眼神略显古怪。
而年纪较小的那个与前者的容貌有那么一点神似,长得更漂亮,肤色略浅,个头也略高一些。
粗粗看去,这两个中年农妇属于很平凡的那种,走进人海中并不引人瞩目。
但仔细一看却会现有些不对劲。
普通的农村妇女见了象我这样修饰典雅、体貌气质倶属上佳的都市女性都会或多或少流露出些许自卑和畏怯,目光都会有些躲闪,很少会有长时间自信满满与我对视的。
但这两名中年农妇却不然,她们迎着我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我看,眼神之中不但没有丝毫的自卑和畏怯,反而透出泼辣甚至粗悍的气息。
“还愣着干嘛?过来!”户主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向我命令道。
我柔顺地走到户主身边,被她拉着坐到她的膝头。
户主环抱并侧头打量着我,下巴隔衣蹭着我的手臂。
她用手指捋了捋我侧面的丝,含笑对两名农妇道:“怎么样?我的母犬还不错吧?”听到“母犬”这个侮辱性的称呼,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灼烧起来,羞意难忍地在三个女人咄咄逼人的注视下垂下头来……
事情还得从两年多前说起。
我是一名年轻有为的女律师,打赢过不少案子,为自己也为律师事务所赢得了可观的声誉,颇得上司和业界同行的赏识。
在外人看来,我是事业有成的强势女性,自命清高的社会精英,惹人爱慕的绝色佳丽,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剖开笼罩在我身外的名利光环,进入我的情感世界,我,是一个有着很强受虐倾向的女同性恋者,总是幻想着被强有力的女人征服和主宰。
我的社会人格也许是强势而主动的,但我的情欲人格却柔弱而被动。
我的性倾向最终使我走入了拉拉的sm圈。
工作之余,我结识了一些圈内的同好,大约在两年多前,在圈内同好的介绍下,我认识了现在的主人,也就是我前面所说的户主,而我则成了她的女奴。
sm,s代表施虐者,通常称为“主人”,m代表受虐者,通常称为“奴隶”。
我的主人长得并不漂亮,但却很有味道,s的气质很浓。
她的性格,淡定中带点霸气,成熟中带点狂野,相处之下,我很快就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征服,并在她的引导下进入了sm的世界。
很快,我便沉迷在sm童话般的世界中不能自拔。
虽然我的工作很忙,但是只要能抽出时间,我就会和主人相约,痛快淋漓地玩上一场调教游戏。
除了那些血腥肮脏、有损安全健康的调教方式之外,我们几乎尝试过所有类型的调教,这其中,我最喜欢的还是k9,也就是犬奴调教。
m的类型很多,可以做出性奴、刑奴、犬奴、马奴、脚奴、厕奴等等诸如此类的划分。
有些m喜欢接受肉体折磨,有些m喜欢接受精神羞辱,而大多m都是两者兼具,就象我一样。
相比之下,我更偏爱精神羞辱,所以作犬奴就成为理所当然的选择。
所谓犬奴,就是m扮演母犬接受s的调教,s把m当成母犬对待并逼迫m从行为上各种地模仿真正的母犬,以达到羞辱m的目的。
一般而言,m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
现在,主人就当着两位陌生农妇的面称呼我“母犬”,并问她们对我的看法,这让我如何不羞?
我低垂着头,脸火辣辣地烧,两位农妇则轻笑数声,没有说话。
主人捏住我的下颌扭过我的脸,凑过来吻着我,另一侧的手时而绕到我性前抓揉,时而探入我大n肛下搔弄。
被主人这样轻薄,还有两位陌生农妇在一旁围观,我心头更觉羞臊,呼吸愈急促,嗓子里忍不住出“唔唔”的呻吟。
过了一会,主人扭回我的脸,让我面向两位农妇道:“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婶子都姓鲁,一位是桂花婶,一位是菱红婶,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得叫她们桂花主子,菱红主子,现在,跪下来给她们请安吧。”说着,主人一手抓住我的肩膀,一手揪住我脑后的头,把我按着跪倒在离她更近的那位年纪较大的农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