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女,你怎么叫起来了,舒服了吧,没关系,尽管叫吧,叔父绝不笑话你”
庆亲王被肥肉挤扁的一对三角小眼都笑弯了,看着怀中情动难抑的祈白雪,得意道。
“……呜呜……”
祈白雪重重出了口气,将目光挪开,不在面对庆亲王令人作呕的假笑,抿唇努力对抗着一波波潮水般涌来的强烈快感,但是在庆亲王猛烈的冲击下,祈白雪体验着玉壶腔肉都要本能抽搐颤抖的极度快感,再一次逼近着情欲的高峰。
将左手揽到祈白雪背后,庆亲王慢慢放松着手上的力量,让祈白雪在肉棒的抽插下更难保持平衡,右手抚摸着祈白雪酥软雪嫩的臀股,感受着祈白雪肌肤的软腻,那种细滑柔软的触感,手指略微用力,在自然有力的弹性中微微下陷。
祈白雪已经被操出了一轮高潮,即使她还傲娇着不肯放声浪叫,肆意配合庆亲王交合欢爱,也能清晰地感觉到,祈白雪触感微凉的冰肌玉骨,此时在内里粗壮阳具的猛烈淫辱之下,露着白里透红的情欲之意,变得湿滑温热,面对庆亲王滚烫阳具的猛烈侵犯,祈白雪本能的收束蜜肉,紧夹双腿,只是徒劳的反抗罢了。
无论多少次,都没能抵抗住胯间反复冲撞的肉炮,不过是用紧实细腻的玉壶带给吞吐的肉根更多快感罢了。
祈白雪就在这一轮轮激烈无比的奸淫操干中,渐渐被庆亲王用强壮硬挺的阳具征服,被庆亲王用胯下坏人清白的肉炮完全占有,打上淫荡靡乱的印记,让她再也没有机会似以往一般,以高洁傲岸的姿态示人,而只能像是最为低贱淫荡的婊子一般,在男人胯下肉棒的侵犯奸淫下失神淫叫,变成面对着怎样下贱脏污的男人都夹不住大腿,只会忍不住大张双腿,任人享用花瓣蛤肉的淫贱荡妇。
“贤侄女……你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真好听啊,本王都快要把持不住了,呼呼,你这屁股摇的可真是带劲啊”
“皇叔……,不……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庆亲王的右手来回抚摸,甚至食指还从祈白雪动情凸挺,从两瓣紧紧裹住肉根的蜜瓣之上,兴奋剥出的粉红肉核上划过,庆亲王用指纹深刻粗糙的指头按上祈白雪鲜嫩细幼的小芽儿。
早在多年之前,祈白雪便在周围近人侍从的耳语交谈中,重重典籍的只言片语上,还有偶然察觉的那些私密靡乱里,领悟察觉了自己被选定的命运。
成为神女的追随者,以一己之力,消弭大陆上的重重兵峰战祸,用女体的阴柔水浪,将男人心头那破坏暴乱的火苗熄灭。
早晚有一天,自己鲜嫩娇弱的蛤肉花瓣、一对酥酪堆聚的雪腻美乳,这一副冰肌玉骨、纯洁无瑕的美体,每一寸都会被男人玩个遍。
从梢到脚底,从削葱细白的手指,到两瓣弹嫩臀瓣间窍眼的深处,通通都要被男人那脏臭污浊的阳具冒犯,通通要浸泡在浓稠腥臭的粘滑白浊之中。
这下贱悲屈的预料隐藏在心底,多年以来,即便是偶然触到,祈白雪也绝不令自己多想半分,好像那些荒诞淫靡的画面,想一想,都脏了自己似的。
可是庆亲王将手伸来,而自己却并没能用奥妙无穷的玄气将他打成滚地葫芦,被狂喜的庆亲王揽入怀中,那作怪放肆的黑手伸来时,祈白雪的心跳便加了半分。
即便反复自问,冰雪聪明如祈白雪,也不敢确认这些事实,究竟是出于权宜考虑,叫庆亲王拱上一拱,占了自己的身子,还是自己真的守不住灵台的清明,把不住心头的坚贞,要向眼前这淫乱无耻的猪头主动奉献,任由他的肉根推挤冲撞,甚至……
用他粘稠白浊的精虫污了自己从未有人进犯的纯洁子宫。
重重荒淫靡乱的狂想,渐渐在祈白雪的脑海中滚动潮涌,无论如何都不能消弭半分,看着祈白雪闭目抿唇,面带潮红的动情姿态,好像是叫庆亲王起冲锋的号角。
手指在祈白雪的嫩芽儿上揉动摩擦,刺激着她将肉棒抽挺的快感放大,提高女体的敏感度,令她承受倍加舒畅放浪的淫欲欢乐,更难以忍受原始的本能快感,庆亲王淫笑道。
“白雪侄女,你这奶子怎么长的,这白花花一大团,本王看的好饿啊,拿来帮我解解馋可好”
说着,庆亲王低头一伸,张开大嘴贴上一枚柔嫩的粉红蓓蕾,用满是粗粒舌苔的大舌头反复撩拨,滋滋一吮,出了“啧啧”的淫荡吮吸声。
“呜……呜……你是……,皇,皇叔是未断奶的……稚,稚儿不成吗,唔……这般幼稚的事情也做的出来”
祈白雪勉强呵斥道,可是她以维持不住声线的清冷自若,夹杂着断续的呻吟,祈白雪的声音里透着十足的靡乱难制。
庆亲王继续“啧啧”猛吸几口,用轻佻的语调得意道。
“侄女此言差矣,这般的奶子,实在是美味的紧啊,侄女该为自己长了两个勾人的淫乱东西自傲才是啊,哈哈”
祈白雪瞪了庆亲王一眼,无奈看出他脸皮奇厚的本质,只得弱声道。
“莫要再谈等吮痈舔痣的粗俗鄙语,还请皇叔多少自重些。”
庆亲王虚伪的干笑着,以食中二指捏住祈白雪蛤肉上端的嫩芽儿,随着每一次冲撞抽插轻轻捏动,叫身上香汗淋漓的完美女体触电似的随之颤抖耸身。
“咿……停,停下……啊……”
祈白雪低声厮哼着,多种放大的快感交替刺激,叫她完全不能自已,仿佛失却了心智一般,庆亲王迎合着祈白雪的异动,加大力量一连猛操数十上百次,肉杵根部的黑硬体毛在反复的奸淫之中,都浸满了湿淋淋的蜜液,贴在阳具周身,泛着水光。
察觉到祈白雪的身体又一次抽颤起来,仿佛玉壶中的无数蜜肉都有了自己的,裹住内中粗硬的阳具用力裹吮,叫庆亲王再刺激几下,便从深处被死命抵住的肉心穴底挤出了一股股汁水。
(又泄了,啧啧,真爽的老子魂都飞了)
庆亲王挤着一双三角小眼,盯着祈白雪羞惭难当的模样,将她紧紧搂住,叫祈白雪的身体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将逼出的湿润蜜汁全部对着龟头淋下。
感受着异样的极度快感,庆亲王好像情的野兽,兴奋的哼哼着,看祈白雪的潮涌一波接着一波,数秒之后慢慢平复下来,庆亲王阴险一笑。
“啊呀,侄女这穴儿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本王可也把持不住了”
一边说,看着祈白雪惊急瞪大的眼瞳,庆亲王放缓气息,松弛精关,好像一股电流顺着脊髓一路上冲,庆亲王膨胀到极限的肉根突突的跳动起来,泄出一泡接着一泡浓稠白浊的精虫。
“呜……呼……呼……”
祈白雪蹙着眉头,想将蜜肉中滚热浓黏的异物感忍住,但这也不过只是徒劳,庆亲王的龟头就死死抵在祈白雪的子宫口上,对准了细小的肉口,浓稠的新鲜精子咕嘟咕嘟的灌了进去,将祈白雪的子宫用精虫一寸寸粉刷浸泡。
良久的僵硬之后,庆亲王脸皮上的褶皱都慢慢舒展,长长吐出一口热气,伸手摸着额头上的油腻汗水。
“啧啧……这一炮,贤侄女,本王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痛快了”
庆亲王笑眯了眼,曲着食指想要挑逗祈白雪的下巴。
“快拔出来……恶心”
祈白雪没好气的将头转开,躲开庆亲王的手,恨恨喘息着,勉力支起手臂,将深深插入体内的肉杵一寸寸慢慢拔出。
“嘶……”
祈白雪忍不住呻吟了几声,体内射过一次的肉炮丝毫不见疲软,仍是一般的硬挺火热,直到大半粗黑茎身滑出,她两瓣嫩唇犹自不要脸的紧紧箍着粗大的龟头,终于拔出时,还带着淫荡的“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