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老祖宗到了”
“嗯,太好了,赵兄弟,快来,我引荐你见一见老祖宗,他们可是我庆朝的泰山北斗,啊哈哈哈”
叫庆亲王激动不已的是两个老头,一个清癯枯瘦,带着浓厚的书卷气,身着绛蓝的衣袍,带了顶文士巾,另一个却是肌肉虬结,虽然面上颈上堆满了深刻干枯的皱纹,好似风刀霜剑千百年锤炼鞭打的岩石,一双眸子却闪闪光,老人的眉毛只有短短两小团坚硬白毛簇生,显得略有些滑稽,将他面容中的煞气化解了不少。
略一交谈,那文质彬彬的瘦老头是祈白雪的授业恩师,庆朝的文书青天李延儒大学士,眉毛只剩短短一截的强壮老汉名为断念,平日专司守护祁殿九殿下的人身安全。
(哼,还人身安全,都叫人开了苞儿了。老傻瓜)
看到断念老头一丝不苟的严肃模样,赵启在心底暗笑。
李延儒所以刚直不阿着称,将一张老脸拉得老长。断念则不知怀着何种想法,对赵启口中称着“尊者”,确实没什么实质上的尊敬。
不过,赵启也不是古人出身,更犯不上和这些封建老死硬一般见识,他也就大方揭过了。“断念爷爷”
这时,祁殿九的声音传来,将门口守卫的士兵一把攘开,祁殿九一步跳过门槛,向着断念扑过来。
祁殿九蹦蹦跳跳,真亏她还穿着一双高出地面几分的木屐,赵启盯着她流露一丝诱人风情的翘臀,少女的身体每次起伏间隙,都会显露出美态惊人的青春曲线,那充满活力的活泼少女气息,叫自认喜爱丰肥臀乳的赵启都悄悄咽了口口水。
(这小妮儿是故意的?走几步都这么好看)祁殿九手里举着一只花环,用神王宫芬芳园子里的芝兰瑶草细细编成,俱是取了那些争奇斗艳,最为出众的花朵,或许孩童的天性便是掘破坏中的乐趣,祁殿九将好大一片花草都拔的尽了,还处于某种心态,故意踩烂了不少看不上的花草。
“断念爷爷,断念爷爷,你看这花环,九儿弄了一晌了”
祁殿九哈哈笑着,一边推着老头筋骨强壮的大手,毫不避忌的坐到断念怀里,手里来回摇动着花环,表情甚是得意。
迫于某种形式,好像亲戚聚会一样俗气,在场众人都一一表扬了之后,庆亲王还笑着招手,叫祁殿九把花环送给自己。
祁殿九腻在断念身上,又玩闹了一会儿,接着,她脸上的盈盈笑意淡了下去,将花环随手扔给庆亲王,祁殿九又离开了。
断念虽然没什么逾越之举,可是也柔和了脸上的表情,陪祁殿九玩时好像是个平凡老人一般,但是赵启却觉得,他的面容里分明隐藏了些什么,话说回来,自己连同庆亲王老混蛋,这里恐怕也没有哪个是天真纯良的老好人,至少他赵启不相信。
“李延儒大学士,还有老供奉断念……”
午后阳光明亮炎热,晃得院里的地砖上贴地升起跳动褶皱的空气。
云韵听了赵启介绍到来的老祖宗,一手支着腮帮,将胸前丰满白嫩的果实压在桌上,默默思考着。
“这江湖上的事,还是刀光剑影的时候多些,大学士有没有高深功力,我也没听闻过,按师妹提过的些许,只知道他平日都在攻读经史。”
“断念成名很早,以前听说是哪个王公的武士,不过后来,就变成祁殿九的护卫了”
“我看那断念,好像是个贪恋童稚少女的变态”
听赵启言之凿凿的下结论,云韵被逗得“嗤”了半声。
“哪个人会像你这淫和尚似的,我看是你淫者见淫,自己把九殿下看上了吧”
赵启听了云韵的嘲讽,寻思一下,居然点头道。
“是吗……那祁殿九小小年纪,屁股却扭得恁欢,分明是个小蹄子,我确实喜欢了”
看赵启这就又在最爱名单上加了一笔,云韵只得用眼神瞥了他半下。
“淫和尚,收收你的心思吧,要是庆亲王拉拢了他们,那我们就危险了,那老头子坏得很,我们要小心防范”
“他们一转眼都不见了,嗯……有道理,我去看看,韵儿,你可要把自己当心好了”
“行了行了,你想去就去吧,先前等了你后半夜,不如现在休憩一会儿”
另一边,祈白雪正和李延儒并膝而谈。说了几句,好像忆起了往昔岁月,李延儒在房中绕着,慢慢踱步。
“白雪,那年为你开蒙,还是个那么点的女娃,今日却出落得……这般大了”
“老师,真是白驹过隙,白雪也没想到,一晃十余年便过去了”
挺着李延儒回忆往日的旧事,祈白雪也慢慢想起那些从小到大的回忆,连眼眸中冰冷凝固的寒意都退去几分,她此时顾影回盼的姿态,仿佛是降临人间的仙子一般。
看着祈白雪绝俗秀美的容颜,李延儒绕到一侧,移动着快被眼皮压住的老眼,一寸寸的盯着祈白雪性感玲珑的身体曲线窥看着,好像用目光舔上她的身体,想起庆亲王的话,叫他几十年不曾动摇的本心都变得激动活泼,种种往日斥为淫邪乱语的想法一个劲的涌出来。
往祈白雪身边走进,李延儒继续说着。
“读‘蒙经’的时候,雪儿,就让我把你搂在怀里……”
将几近皮包骨的右手按到祈白雪右肩上,李延儒现她的身体立刻就有反应,却刻意压抑住自己没有作,想起先前断念将祁殿九抱住的场面,这时候,在李延儒的心里,比起温香软玉、美人在怀,陪伴了几十年的经史子集都好像粪土垃圾一般,一文不值。
李延儒骨肉枯瘦的老爪子继续下伸,将祈白雪身上披搭的青衫撩起,居然异常失礼的慢慢揭开。祈白雪惊异的回头,眼中带着几分不满和失望。
但这时,祈白雪却看到李延儒不仅瞪大浑浊昏花的老眼,还连干瘪灰的嘴唇都在微微哆嗦,看到祈白雪的惊讶,他弯下腰,一把将祈白雪搂到了怀里,张口吻来。
“老师……你居然……你居然”
没等祈白雪话音落下,庆亲王标志性的嘎嘎嘎怪笑在外面响起,祈白雪挥动玉臂,勉强抵抗着李延儒的非礼,将目光转向门口,看到庆亲王往屋里迈入,后面的祁殿九拉着亦步亦趋的高壮老人断念,为了配合她的步伐,断念还将腰半弯着,那模样又是有些可笑。
“白雪侄女,本王一问才知,你给大学士当了几十年徒儿,小嘴不让他亲,奶子也不让他吸,连洗澡都不让他老人家陪着,岂不是空钓了大学士几十年”
祈白雪将李延儒的老脸推开,李延儒却毫无廉耻的反过来按住她的小手,含住祈白雪白玉葱削的细白手指品尝含吸,那副色中恶鬼的模样着实可鄙,毫无所谓风雅君子气度。
“你……皇叔在胡说什么,白雪……老师你,你也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