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霍景深被霍家人关起来了。
拿走了手机、电脑,断绝了一切通讯设备。
要他发誓,保证不再找我麻烦,才肯放他出来。
我跟傅时修回了京城。
原本打算公证结婚证,傅时修嫌麻烦,干脆去民政局直接领了一个。
我也见过他的朋友和家人。
和传闻中一样。
他是长子长孙,可母亲早逝,父亲在他十八岁那年心源性猝死。
他的几位叔伯如今早无胜算,待我客客气气。
他的朋友们也都斯文有礼。
只有一位,大概是他的死党。
当着他的面嘲笑他「大龄破处」。
不是。
他三十好几,还是个处?
不过,我和他领证半个月了,他的确还没碰过我。
是他不会……
还是担心被我发现他不会?
于是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氛围颇有些怪异。
我一时想要碰碰他,一时又觉得还是避开他。
万一不是不会,而是不……
咳。
应该不会。
他亲我的时候,我还是能感觉到的。
傅总日理万机,轻易又很难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