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你们都是一伙的。还有你,一点女人家的样子都没有,还敢抛头露面出来当公安,你应该好好待在家找个人嫁了,以后好好尽尽女人的本分。”
“哎呦,大婶,有点意思,那您教教我啥是女人的本分呢?我还真不懂。”
苏筱羽戏谑地说着,偏偏李母还真觉得她自个儿在这个问题上很有言权。
“女人家就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男人才是家族传承的希望”
话还没说完,苏筱羽一巴掌甩了过去,“呀,大婶,还真不好意思,我这手有点抖,看来我最近病的不轻哇!”
“你敢打我?”女人捂着脸怒视苏筱羽。
“啥?我打你?没有哇,大婶,你看你说话就说话呗,离我那么近干啥,我最近犯了手亲贱人脸综合症,我这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李母似乎还未从苏筱羽说的病症中缓过神来,就听到苏筱羽在跟路云请假了。
“哎呀,路队,今晚不能加通宵了,我要回家休息了,我这病症越来越严重了!”
路云咳了两声,右手拳头抵在鼻下,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周围一圈公安都紧紧抿住嘴巴,气氛霎时有些怪异。
“把这两个从犯先关到拘留室,等明天所长来了再说,苏同志病症严重,准许回去休息,其他人留下值班。”
李母在去拘留室的路上,还在暗自嘀咕:“她刚刚说的到底是啥病?我咋没听说过呢?有病还能当公安?”
押着她的公安已经快憋出内伤了,加快了脚步将她送进去,锁上门,赶紧跑到值班室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苏筱羽出了派出所也懒得跑回家,想想今天不是交货日期,便直接去了租的小院,关好门,进入空间睡觉。
隔天一早,廖所长拿着整理好的卷宗,带着小赵奇的伤情验证报告,去了市里汇报。
出门时,他让严松和苏筱羽一起去市里,让他俩代表派出所去市医院慰问一下赵奇。
坐上去市里的班车,苏筱羽感觉整个呼吸都不顺畅了。
炎热的天气,抱着鸡的,牵着羊的,汗臭味,脚臭味……各种气味交织在一起,苏筱羽感觉有些想吐。
严松把他们周围的窗户全部打开,车子跑起来,外面的风吹了进来,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
“廖所,咱们所里咋就不能配辆车呢?”
“我也想啊,谁让咱们这边级别不够,所里也没能力配车啊,起码所里还有自行车,很不错了。”
三人随意聊着,班车晃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市里。
廖所带着资料去汇报工作,严松带着苏筱羽坐公交车去市医院。
到了市医院,打听半天才找到赵家人。
赵家众人看到严松和苏筱羽,当即就要跪下,被严松和苏筱羽及时拉住了。
“公安同志,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我们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小奇了。”
赵母在苏筱羽的搀扶下站稳,红肿的眼睛再次湿润。
“对了,大姐,孩子呢?现在咋样了?”
“做了手术,还未醒来,还不知道醒来是什么情况”赵母有些说不下去了。
赵奇脑袋受了伤,而且未能得到及时医治,后续还遭到虐打,就怕孩子出现其他问题。
“我们能进去看看吗?”苏筱羽小心翼翼问道。
“还不行,孩子还在重病房,目前还不允许探视。”
“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伤害他的人。”
赵父赵母点了点头,表示他们相信公安同志。
“孩子咋样了?我跟村长借了五十,先垫着,我再去想想办法。”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爹,您别急,孩子现在情况稳定了,您先休息会儿,我去想想办法。”
赵爷爷从胸口位置掏出一个蓝格子手绢,缓缓打开,里面是五张十元,里面还卷着一沓几毛一块的。
他把钱轻轻放在赵父手心,反复交代他放好。
这一幕,让严松和苏筱羽鼻子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