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什么?太粗?太长?”李思平是采花的魁,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看岳母口型就知道她在说什么,他伏低身子,爱不释手地亲吻着岳母的耳垂,柔声问道:“我的粗还是我爸的粗?”
年轻的身体肌肉紧绷,是那么的充满活力和激情,而那根年轻人的肉棒粗壮坚挺,不光将她塞得慢慢的,还将她身体未曾被开过的地方一一拓展,带给了她从未经历过的快乐。
“不要……不要问我……”
“告诉我!”李思平全根尽入,顶在岳母身体深处不动了,逼她作答。
“你……你的粗……太胀了……”凌母羞得不行,却也没有过分纠结,说出了女婿想听的话。
“那就好好享受吧!”李思平志得意满,继续大力抽插起来。
“难怪冰儿每次都那么爽……都叫的那么大声……我也想叫……让我叫吧……”凌母迷失在情欲之海里,恨不得此时就是那无声无息的浮萍,被女婿的情欲巨浪彻底打翻、砸进欲海、就此永远沉沦。
空寂经年的熟媚身体敏感而又多情,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狂风骤雨,很快,凌母就迷失在女婿远常人的性爱狂潮中。
感受着腿间肉棒的骤然滞涩,李思平知道自己的手段终究起了作用,他放慢节奏,细心体悟,身体伏在岳母耳边,小声说道:“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唔……唔唔……”凌母自己捂着嘴,闷闷的哼了几声,这才说道:“我叫馨荷……我叫许馨荷……不要……唔唔……”
“馨荷!我的小馨荷!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射给你好不好!夹得好紧……怎么比凌老师还会夹呢……”
“呜呜……”听他说起女儿,凌母一下子激动起来,闷哼变成抽噎,没等哭声出口,强烈的高潮袭来,她身体猛然紧绷,差点将李思平掀翻在地。
李思平久历花丛,经验丰富无比,哪里那么容易被岳母这匹瘦瘦的胭脂马掀翻在地,他紧紧压住岳母的身体,阳具深深顶在美妇人深处,一直等到她高潮余韵过去,才继续抽插起来。
“怎么……怎么还……”凌母出声娇嗔,话说一半,就被浓烈快感夺去话语权,嘴中咿呀声响,吓得她赶紧继续捂住嘴巴,闷声哼叫起来。
“今晚我要让你记住我,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李思平奋力肏干,再也不怜香惜玉,也不在意两人做爱弄出的“啪啪”响声。
“小点声……啊……别……别让你爸听到……啊……”凌母不再捂着嘴,张嘴却是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停一停……太快了……受不了了……”
“不出声也行,”李思平停下来,小声说道:“叫声好听的我听听!”
“怎么……怎么叫?”凌母一手捂嘴,满脸娇羞,根本不敢睁眼。
“你看着叫,我满意了算完!”
“流氓!坏蛋!”凌母娇嗔不已,不想屈服在女婿的淫威之下。
李思平轻蔑一笑,大肆抽插肏干起来。
“啊……不要……唔唔……不要……老公……老公……停……慢点……啊……唔唔……老公……”
李思平放慢节奏,小声说道:“凌老师有时候会叫我爸爸的,你想不想叫我爸爸?”
“我都五十二三了,怎么叫……”
凌母话说一半,李思平继续肏干起来,仿佛比之前还要凶猛。
“老公……别……别……停下……不要……太快了……馨荷不敢了……爸爸……馨荷的爸爸……”凌母婉转娇啼,她是真的怕被丈夫听到自己放浪的叫床声,所以才委屈说出违心之语。
“别哭,宝贝儿,”看岳母梨花带雨,李思平心中爱怜,他在岳母俏丽的面颊上亲吻不停,啄去鱼尾纹间的泪水,柔声宽慰道:“别哭,以后我会让你快乐的,不要哭,哭了不好看……”
“我……我以后该怎么面对小冰……我色欲蒙心,竟然勾引自己的女婿……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啊……”
李思平猛插到底,冷峻说道:“说什么胡话,你勾引我了么?是我勾引了你,强暴了你!不要胡思乱想,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不许你说这些胡话!”
“可我……”
“闭嘴!把眼睛闭上,让老公好好肏你!”李思平毫不妥协,威严命令道:“抱着腿,夹紧了,让老公好好肏你!”
感受到岳母的顺从和配合,他轻轻抽插着,这才继续说道:“好宝贝儿……好馨荷……你知道吗……今天白天……我爸跟我说……让我把你接到我们身边去……我当时不懂……我现在明白了……”
“嗯……”凌母双手抱着腿弯,眼睛大大睁着,看着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女婿,满是期待和崇慕,“他……他一直就想让我……让我和你在一起……啊……”
“所以你注定是我的,夹紧了我的鸡巴,让你的女婿占有你,占有你的肉体和灵魂,占有你的全部!”李思平狠狠插入,随即完全拔出阳具,他站在当地,看着双手抱腿摆出淫荡体位的美艳岳母,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许馨荷,叫我老公,求我肏你,说你愿意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