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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王帝君静静的看着他,瞳眸深处含了一抹不轻易流露出来的温柔——或许是觉得这位风神和之前自己斩杀过的诸多魔神都不一样,他的长相实在是太过于清纯可爱,根本不会让人将他和传闻之中的那位风神幻想在一起。
风神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可爱。
他深吸一口气:
“不算晚,一切都不算晚——”
“一切……都已经晚了!巴巴托斯,你做了天理的走狗,只是为了自保……我知道,我理解。”
“可是这不是——”
男人费力的咳嗽了两声,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那张向来充满威严的脸,此刻被血液污染的乱七八糟的,他直愣愣的盯着风神:
“这不是你所贯彻的[自由]啊!你曾经所击溃高塔之王,带领所有蒙德人走向[自由]……可你后来一定会现,你和高塔之王无异!”
“哦我亲爱的摩拉克斯,你祈求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让我最得意的下属——巴巴托斯听你的鬼话嘛?”
女人轻启朱唇,吐气如兰,用转如莺啼的美妙嗓音,附在他耳边笑着。明明是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话,可却让他一瞬间瞳孔聚焦,那位掌管七执政的天理的维系者笑眯眯的托起了风神的手,他的手心赫然攥着一把弓。
“不……不……”
来自心理上的本能告诉风神,他此刻并不能对岩神动手。如果一旦动了手,猎杀了岩神,那就意味着自己要有把柄永远的落在维系者的手里。此刻的岩神跪坐在地上,低着头,并不能够看得清脸上的表情。
却能看到他的双肩正在微微颤抖,死亡——
又有谁不害怕呢?
“来吧,亲爱的亲手杀死他,你就会成为七神之中最为年长的初代神。不会再有任何人想要打扰你的蒙德城,你会成为——”
“我最完美的棋子。”
耳边的碎已经被她挽到耳后,风神感觉自己脸颊温热,被天理触碰到的每一片肌肤都在燃烧。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一样,甚至在天理的控制之下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静的看着对方,用自己的手拉满了那张弓。
“不……不…”
“摩拉克斯!躲开啊!躲开啊——”
“唰!”一击毙命!那身躯颤了一颤,随后重重的倒在地上。
“风神大人!”
琴刚进来的时候,现风神的样子特别的古怪。往日高高地坐在那里,闭目沉思的风神此刻变得格外的颓废,他耷拉着脑袋,一言不。
那双眼睛里满是心酸与无奈,仔细看是湿漉漉的,好像随时都会有泪滴落下来。浑身都散着颓废的气息,让人感到恐惧而震惊。
听到了琴的喊叫,他缓慢的回过神来,往日的回忆如蜂拥般回笼,让他陷入了悲伤的幻境。全然未曾注意到琴团长的到来,他坐直了身体,神色疲惫:
“怎么了?”
“迪卢克老爷……刚刚派人送来了一封信件,说是要一定让人亲手交给您才行。”
风神的僵硬只持续了一瞬,他缓慢的收起面前摆放着的水晶球。随后收拾了一下宽宽的袖子,随即笑着勾唇:
“拿来吧。”
琴团长把信件呈上去后,才现风神的头似乎有些凌乱。她不由得好奇的环视了周围,眉头微微紧蹙。
这里的一切布局还是和往日的神殿一样,但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悲凉感。他们的巴巴托斯大人每天就这样坐在神座之上,真的不孤独吗?
琴再次抬头,风神旁边的灯还在亮着,光线顺着打下来,在他的脸上打上了一层阴影,但或许因为风神此刻是低着头的,琴并不能够看到他的表情。
风神一目十行般的看完了那封信件,随即面色凝重的眯了眯眼睛,他冷笑一声:
“看来,蒙德城也要变天了呢。”
“大人,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吗?”
风神收敛了嘴角的笑,眼底暗暗带了些不屑:
“不必了,无非是蝼蚁,想必也捅不出什么大乱子。仪式照常进行吧,不要被这些人打乱了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