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小人!下流无耻!竟然敢找个青楼女子来玷污你!”
赵琳觉得,要不是他现在还不能动,早就提着棍子打过去了。
“你和二叔他们不是一向很亲吗?”
叶欢颜说这话时,颇有些挖苦的意味在,以往她最不欢迎二房的人来,而叶承瑄是最欢迎二房的人。
叶承瑄想起以前对他们的好,只觉得是一腔真心喂了狗,痛恨的说:“从前是我识人不清。”
“母亲,往后我们与二房水火不容。”
赵琳看着叶承瑄说:“那倒也不必。”
叶承瑄不满意赵琳的回答,二房都那么对他们了,怎么能不必,叶承瑄使劲捶向了床架子,泄心中的不满。
为了不被儿子教训,赵琳当即就要改口,但在看到叶承瑄红着的眼眶时,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卡了壳。
“二叔一家,明摆着是狼子野心,以往我们都被蒙蔽了,如今他们自己露出了狐狸尾巴,如何也不能叫他们拿捏了去。”
“若是平时也就算了,偏偏赶在父亲去世的时候,简直其心可诛,母亲还怎么能护着他们。”
照理来说,赵琳应该回答不是想护着二房,二房明显不是最棘手的敌人,他们还与平阳侯府血浓于水,非必要是真不用水火不容。
但赵琳明白,叶承瑄此时在乎的不是这个。
在叶承瑄眼里,赵琳的那句“倒也不必”,是赵琳不顾叶承珲的委屈,不想护着他。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赵琳最喜欢叶承珲是假的,放不下他们兄弟几个也是假的。
如果赵琳从始至终都不管他们,从始至终都不曾表达过疼爱,叶承瑄可能也没那么难受。
难受的是,赵琳明明做了许多,却要告诉他们这份疼爱是假的。
赵琳不知道叶承瑄的这份情绪从何而来,但她还是敏锐的感知到了,并对此及时做出了回应。
“对不住,我的错,听你的,咱们和他们水火不容。”
可能做母亲的人,对儿女的情绪都有一种天然的感知,做儿女的人,对父母的心情也都会有同样的体会。
明明是什么也没有点明的一句话,可叶承瑄听完就是突然变了回来,十分自然的和叶承珲交流,恍若那些委屈不曾出现。
“还有你,以后有事都要跟家里交代,我们都很担心你,你不跟家里说,万一遇到什么事,那不是叫我们哭都没地方去。”
叶承珲知道他瑄是为自己好,虽然对叶承瑄所说“清白”一词不予苟同,但还是老老实实应下了。
——
赵琳在齐松院陪叶承瑄吃了饭,打算去一趟叶二叔府上。
叶欢颜已经回去了,叶承珲有事情和赵琳说,便跟在她身后。
“大理寺那边已经有消息了。”
赵琳心里有过预设,此时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算惊讶。
叶承珲继续说:“如母亲所料,顺天府在当天晚上就将案子移交了大理寺,大理寺给的结果是匪寇作乱。”
匪寇,又或者说是江湖流寇,反正都一样,都是叶西洲此去所要镇压的对象。
赵琳便不假思索道:“想来是他们记恨你父亲,才把仇算到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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