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氏像疯魔了般尖声大叫,“福晋,福晋,您可一定要替妾身做主啊。
是刘佳氏那个贱人,在屋子里下了烈性药。
原本妾身听说爷被刘佳氏留在了她的院子,想要过来把爷拉回我院子里而已。
可可可,可那药下得实在太过猛烈……
您可一定要请太医过来查,还妾一个清白呀!”
双双没理她,径直问正给王侍妾把脉的府医。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府医立马跪下朝花花请罪,“回福晋,奴才才疏学浅,王侍妾这胎,只怕是保不住了,还请福晋责罚。”
双双更惊呼,“这怎么可能……
罢了,先起来吧,尽量用好药,务必要保住孩子,知道吗?”
其实双双也就这么一说而已,看王侍妾那样子就知道肯定保不住。
双双还真没想过要害孩子,反正就算生下来也是个女孩,不影响原主的任务。
可没想到她自己居然往笼子里钻,那就怪不得谁了。
“张进喜,你不是说去请了太医吗?还不快去看看太医到了没有。”
太医来的很快,给胤祺还有王侍妾分别把过脉之后,悄悄对双双摇摇头。
“贝勒爷这个样子,只怕……”
“什么意思?”
“反正五贝勒这个样子,以后都只能好生将养着了。”
“这……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成这样了?”
“贝勒爷以前就时常会摄入了大量的烈性药,这次由于过量不但伤及子孙根,说不定……”
“时常?你是说贝勒爷不只一次?”
双双装得很像,之前她成亲那次下药,被胤祺跟宫里联手给压了了下去。
后来每次她辅助张进喜扎紧篱笆,没有透露出去。
这次那么多阿哥在,看他们还怎么压。
“是,只不过那时候她有分寸,虽然会伤及精元,但是过后好好的补补,还是能补回来。
但这次却是被她下药下多了,过犹不及……”
这时双双一副受惊又伤心欲绝的样子,嘴里低声喃喃。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也是我蠢,居然从来就没怀疑过,人的心思会这么的恶毒。
可她不是心心念念最爱贝勒爷吗?怎么宁愿伤了他的身子,也要做出如此不堪的事?”
双双难过了一瞬,又无措的瞥了一圈几个阿哥,收到的都是担忧同情的目光,快回神。
“那么王侍妾呢?王侍妾这胎可尤为重要,还请太医多多费心,可一定要保住他。”
“这……对不住福晋,王侍妾肚子都这么大了,按规矩来说,是不能跟男子同房的。
更何况五贝勒被下了药,压根就没有轻重。
孩子已经没有了气息,只能想办法弄出体外了。”
“这这这……这让我哪里还有脸,去见宜妃娘娘跟太后娘娘啊!”
感叹完,倒头就栽了下去。
她才不要去面对宫里头几大巨头的怒火呢。
太医赶紧上前给她把脉,然后叹了口气,对身边的锦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