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我脚踏猩红色高跟皮鞋,一溜小跑往楼上赶,得益于长期穿高跟鞋走路练就的平衡感,这么快的步还难不倒我。
八公分高的尖细后跟,踏在水泥台阶上出催命般的声响,膀胱告急,越是跑得快,膀胱内的液体越是呼之欲出。
平时我引以为傲的8od胸脯,此时此刻,反倒成为累赘,使攀爬的阻力更大。
这片小区建造于九十年代,全是六层老式住宅楼,没有安装电梯,却经常一房难求。
只因地处本市重点高中附近,很多家长选择高考前一年左右,来附近的小区租房,即使近年来租金水涨船高,家长们依然趋之若鹜。
毕竟,离学校近可以节约时间,孩子也能少受些舟车劳顿之苦。
所以,当我盘算着准备租房时,只剩下顶楼的几间两居室了。
终于爬上六楼,我手忙脚乱的从小坤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踢掉鞋,顾不得肮脏,两只丝袜脚直接大踏步踩进客厅,快得甚至不曾留意儿子脱在一旁的球鞋。
厕所的门虚掩着,爬楼和尿意弄得我气喘吁吁,我猫低腰,撅起臀,屏住小腹内的排泄冲动,两手伸进裙摆,连同内裤一起,向下卷脱紧裹玉腿的肉色连裤丝袜。
女人真是麻烦啊,明明裙摆能遮住关键部位,却还要穿内裤,穿丝袜,包得一层又一层。
我一边继续往下翻卷内裤和丝袜,一边推开虚掩的木门。
“啊!”
说实话,猛地看到此情此景,我差点吓尿了。
马桶上坐着我的儿子王涛。
我定睛一看,妈的,小混蛋在厕所里搞什么?
裤子几乎褪到地砖上,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握住鸡鸡。
手机的扬声器隐约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浪叫,傻子都知道他在看小电影打飞机。
但不知为何,我的注意力却被儿子腿间的鸡鸡所吸引。
他的鸡鸡,不,他的鸡巴目测约十五公分长,应该正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
作为正常女性,无意中撞见男人育完全的生殖器,我只觉得双颊烫。
突然意识到,内裤和丝袜已经被卷至裙摆以下,儿子不可能视而不见,好在百褶裙摆挡住了他的目光。
紫色半透明的蕾丝三角裤,外加肉色薄连裤袜,我半脱半穿,香艳以致引人遐想的贴身衣物,足以成为压垮男人欲望的最后一根“稻草”。
儿子仅仅看了一眼,便闷哼一声,鸡巴抖动着,龟头膨大着,马眼怒张着,只见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阳精,自马眼口呈抛物线喷薄而出,我甚至数不清总共喷了多少股,恐怖的精液量,似喷泉,如花洒,浇得满地砖都是。
我似乎还听到一连串噼里啪啦的液体落地声,也可能是巨大的喷射量给我造成的错觉。
“哈……哈……”我突然爽朗地笑出声来,揶揄道,“儿子,你从进厕所开始『打飞机』,到射出来,有没有五分钟啊?哈哈,妈妈怎么觉得没有呢,下次啊,你打飞机的时候,妈妈就拿个秒表站在你旁边,帮你掐表,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
儿子满脸通红,把手机胡乱地塞进裤兜,连裤子都来不及完全提回去,就踉踉跄跄地逃离厕所。
我望向他灰溜溜的背影,自觉表现得有些过分。
不该嘲笑儿子的,但那些话说也说了,抽空安抚吧。
这一段小小的插曲,让我差点儿忘记正事。
我急急忙忙闯进厕所,可不是为了抓儿子打飞机的。
我锁好木门,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那摊黏糊糊的白浊液体,又一次感慨道,年轻人真厉害,也可能儿子憋得太久吧!
马桶座还残留着儿子的体温,我撩高碎花色裙摆,内裤和丝袜卡在圆圆的膝盖处,滋……
随着一连串尿箭落到陶瓷内壁上,膀胱压力正渐渐减轻。
然后,我察觉出空气中飘荡的栗子花气味,眼前地砖上的这瘫精液,似乎部分干涸或者凝结了,不像刚才喷射的瞬间那么多。
我鬼使神差地用食指尖粘了一些,凑近鼻子轻嗅,栗子花的气味直冲脑门。
我抽出卫生纸擦拭下体时,现内裤裆部沁湿了一小块,没憋住漏尿吗?
我抽出第二截卫生纸,试图清理内裤上的湿痕,内裤和卫生纸之间竟然牵扯出一条半透明的丝线。
骚……骚水!
“妈的,臭儿子,小混蛋!”
我低低骂了一句,脱掉艳紫色三角裤和肉色连裤袜,丢进不远处的洗衣篮里,又疯狂地抽出好几截卫生纸,胡乱甩在地砖上,盖住那一汪汪精液形成的池塘。
我赤足,踮着脚尖走到卫生间的台盆前,审视镜中的自己。
今年四十五岁的我,青春已逝,但皮肤白皙,保养尚佳,一米七五的身高,对于女性而言,跟小鸟依人基本无缘。
丰满圆润的体型,倒也称不上太过肥胖或健壮。
至少该肉的地方肉,该瘦的地方瘦,譬如我引以为傲的8od胸围,以及令某些欧美女性也汗颜的巨胯肥臀。
我自认为不算传统意义上的美女,也不比如今流行的大眼睛、尖下巴的蛇精脸、网红脸。
岁月留下的法令纹和眼角纹,无论多么高级的化妆品,也难以完全掩盖,却彰显出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熟女——我就是这样定义自己的。
深棕色长波浪,撩一大撮到前面锁骨的位置,随意而妩媚,日常化妆,我喜欢将眼梢勾得微微上翘,明艳之余,还略带几分女王气质,饱满的朱唇,还平添几分性感。
型透着三分妩媚,双眸和眉宇间的两分明艳,两分霸气,外加朱唇的三分性感,长相与我的身高、体型完美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