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白衣在连番的打斗中已经颇有些凌乱,尤其被庄智渊用绳索吊起时已经有些部分被砖墙磨破,隐约露出女侠身体上的肌肤。
当洛九醒来现了自己的处境,略一挣扎便知道自己不但穴道被制而且四肢都被捆住,眼看着淫贼笑嘻嘻地将手伸向自己的前胸,两个手指轻而易举地隔着衣服捏住了胸尖的那点凸起。
“住手!不要……”
“洛女侠,还要劝我做一个好人么?”揉捏着女侠小巧的乳头,隔着衣服已经可以感觉到那颗嫩肉正在挺立起来,淫贼颇满意女侠的反应,得意地说道。
“是狗改不了……”洛九愤愤地咒骂,随后觉得这么说把自己也骂了,于是扭过头去避开男人的眼神。
“洛女侠今日饶我性命,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小生无以为报,与你开苞如何?哈哈……”庄智渊得意地将另一只手放在了女侠的腰间,轻轻地松去了女侠的腰带,伸进了女侠亵裤之内。
灵活的手指如毒蛇寻洞般找到了洛九两腿之间的隐在芳草中的蜜穴,肥厚的耻丘之前被踢中,现在颇有些肿,两片肉唇紧紧地包裹着洞口,但却无法阻挡手指的侵入,紧致的膛道温润曲折,淫贼的手指奋力前行,瞬间便完全没入,洛九的身体试图弓起来抵御异物在膛壁的刮弄,却只能微微的痉挛着。
“咦?洛女侠如此正气凛然,还在劝我不做淫贼,自己竟然已经不是处子了?”
没有摸到预想中那层薄膜,淫贼颇有些意外,这洛九从衣着打扮到言行举止俱是个守身如玉的贞洁女子,谁知却已经被人拔了头筹去。
但是手指所到之处紧致的膛道与处子并无两样,应该是并没有多少经验的表现。
“哪家的小子有如此的艳福能喝到你的头汤?”庄智渊作为一个淫贼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他只是好奇这洛九如此相貌武功,本应在武林中大大有名才是,但是今晚之前自己全未听说过,就连她的师门雁荡派,也不过只是江南武林中数不上的一个小门派。
凭空出现的一个美貌女侠,虽然正值妙龄姑娘打扮却已经不是处子,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洛九并没答话,依旧扭着脸,庄智渊调笑着抽出手指,用沾有女侠体味的手指去拨转她的脸,却看到洛九紧咬着牙关,双目中已经是含满泪水。
“既然都不是第一次了,还装什么纯!本公子又不会嫌你……”话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可便又少了几分温柔,两手揪住女侠胸口的衣衫,白色的轻绸一撕即裂,露出雪白的亵衣。
“无耻淫贼,要辱便动手,休要废话!”洛九咬牙切齿地说。
“就是说让本公子随便干是吧,这才有个豪放女侠的样子嘛!”说话间亵衣也被分开两侧,一对梨形的玉乳跃入眼帘,虽然有一身白衣的映衬,女侠的肌肤依然是玉色的青白,两点嫣红浮于雪山之上,无比的诱人。
因为双臂被反绑更显得突起的双峰被淫贼双手握住揉捏把玩,一阵阵胀痛与酸软袭向脑海,洛九终于忍不住眼泪滚滚落下。
“既然已经尝过男人鸡巴的滋味,就该知道其中的妙处才对,洛女侠的男人莫非是没能满足过你?缘何如此抗拒?”庄智渊一边抓捏手中的乳肉,一边调笑着泪珠连连的女侠。
却看见洛九的鼻子也一抽一抽,虽然努力控制着不哭出声响,显然是伤心至极。
庄智渊虽然一直是个淫贼,但除了每次将要制住猎物之时会施以重手彻底让对方无法反抗,其余时候他向来以佳公子自诩,见到洛九如此,虽不会因此放过这即将入口的肥羊,却也有几分好奇这武艺高强的女侠为何如此脆弱。
“洛女侠,本公子也不是不解风情之人,你这哭哭啼啼的,哪里有个女侠的样子?你这样一个女子出来江湖上摸爬滚打,就应该知道可能会有一天遇上淫贼,就是今天没有遇上我,也许明天你还会遇上铁罗汉,这就是女侠的宿命,何必呢?本公子会让你舒服到忘记你之前的男人……”
“闭嘴,你这混蛋!”洛九带着哭腔怒斥一声便再无言语,任凭庄智渊放开双乳的两手沿着自己平滑的腰部曲线向下褪去了自己的长裤,女侠的胯部紧致健美没有丝毫肥赘,又恰好掩住胯骨的突起,不会显得瘦削,淫贼一鼓作气一把扯开窄小的短裤,刚要再次伸手去探那桃源密洞,却突然停住了动作。
此时的洛九,极度的羞耻让女侠紧闭双目紧咬下唇用力昂着头,却仍然无奈泪水颗颗滴落。
但庄智渊完全没有注意这些,他看到的是女侠小腹正中阴毛上方依稀可辨一个手掌大的刺青,纹的是一条长牙毕露狰狞的大蛇盘在一柄倭刀之上,而倭刀的刀锋直插入那一丛黝黑的阴毛之中,虽然栩栩如生,但看起来已经颇有些时日,某些细节已经随着身体皮肤的生长被拉伸开,估计是在洛九年纪尚幼之时纹刺上去的。
庄智渊也称得上神思敏捷,瞬间便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因果,这洛九面容文秀端庄,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估计在年纪尚小武功未成之时遇到了某个大有身份的瀛寇,被迫失身,而且这瀛寇也对洛九甚为中意,因此花费工夫在她身上隐私之处刺上表示自己身份的图腾,后来不知何故洛九得以逃脱魔爪,在雁荡派学艺有成之后下山至此。
这样也可以解释她为何可以放过太行双鬼那样的恶贼,却对那个东瀛人花冈痛下杀手了。
“洛女侠,即便你不说,我也猜到是怎么回事,瀛寇们器物短小,想必是你尚未体会到这男女之事的妙处,今日本公子一定用尽平生所学,让你忘掉曾经的不快!”庄智渊自然不会因为女侠有过曾经被瀛寇玷污的经历而产生什么别样的情绪,在他眼中,只要是自己曾经拥有过这个美丽英武的女侠,她之前如何,以后又如何,都与自己并无干系了。
洛九听得淫贼说话,也知道自己年幼时的遭遇又要再次重演,而这淫贼似乎也没有很在意自己身上那令自己无限羞耻的淫纹,倒让女侠心中的难过稍稍减弱了两分。
洛九本是越州商贾之家的娇女,七年前一股瀛寇扫荡沿海,已经含苞欲放的女孩不幸被瀛寇领藤泽掳去,作为禁脔被凌辱半月之后,机缘巧合之下才被雁荡派掌门聂云平和他的方外好友冷剑流星马望春救下。
虽然瀛寇在少女秀美的身体最隐私的部位刺上了淫纹,但更在洛九的心中埋下对瀛寇的仇恨,聂马二人现这可怜的洛九乃是少见的学武奇才,不仅将自己的本领倾囊传授,还带洛九寻到隐世不出多年的武林前辈纵剑陈德祖与横刀武生松,因此洛九学艺六年却已经远雁荡派的一众弟子。
也该女侠命中有此一劫,刚刚艺成出山的女侠尚未在江湖上闯出名号,就遇到了北韩朝廷派太行双鬼接洽瀛寇领花冈,直至此时落入淫贼庄智渊之手。
洛九这些年间,每到夜深人静辗转反侧之时,或是沐浴之时,总难免看到自己身体上的耻辱标记想起那半个月被瀛寇肆无忌惮地变着法子凌辱的经历,心中对瀛寇的恶行充满仇恨不提,也对自己曾经的过往羞恨不已,今日遇上庄智渊出手帮自己打败花冈,明知他也是江湖上作恶多端的淫贼,却也感其恩德并不想取他性命,哪料想这淫贼到底还是设计将自己擒下欲行凌辱。
这时女侠方才明白,无论瀛人还是汉人,在面对女子肉体之时都是一样的,而自己受到的屈辱,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
此时庄智渊的右手姆指已经按在了女侠的阴蒂之上,二三两指则分开肉唇再次进入膛道之中,一边划着圈揉按,一边努力挤开充满褶皱的温润肉壁去探求水源。
洛九多年未曾有过这种被玩弄身体的体验,而今身体的成熟程度又早胜过往日的青涩稚嫩,一阵阵酸麻酥痒袭上灵台,蜜穴中早不争气地流出春水来。
“呜……嗯……不要!淫贼……呃……”
淫贼感到了洛九身体的变化,腾出的一只手又回到女侠赤裸的胸膛,并没有再去抓捏那对不住抖动的玉乳,而是在山谷中到玉脐之间来回地划着道子,“我要不要也在这里纹上点什么?洛女侠你说我纹些什么好?怎么也不能输给那个瀛寇才好……”
“混蛋!无耻……呃……呃……无耻!”洛九下体一阵阵的收紧,身子不住地颤抖,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话,但头脑中仍然清醒地知道,眼前的淫贼说这样的话不过是为了羞辱自己而已,这个淫贼的确贪花好色,却不是一个极度贪婪遇到什么都想永久占有的人,可这羞辱也足以让女侠又一次回到多年前的噩梦。
当时自己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孩,现在自己武艺有成,连瀛寇花冈那样的凶人都葬身自己剑下,可自己还是落到了这诡计百出的淫贼手中,如今自己四肢都被捆绑得紧紧的,女儿家的隐秘之处被淫贼悉数亵玩,难道真如淫贼所说,这是女侠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