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后来索性不睡了,
仔细感受了一下,察觉怀里的花糯呼吸均匀,
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睡得极为安稳后,
他悄咪咪的起身,一看时间,凌晨四点,
床单和小裤都泡了有两小时,应该洗得干净吧,
去试试就知道,说做就做,他轻手轻脚的来到冲凉房,
拿出桶和小盆,就搓了起来,边洗边想,
怎么,就…还会有人觉得这是脏东西呢?
那可是自己爱的女人,身体里排出来的血,
她每月都要经历一次,血流不止不说,
还会很痛苦,他都心疼到恨不得能代替她受这痛苦,
怎么会嫌弃和觉得倒霉呢?有老婆有得洗就不错了,
没老婆的人呢,他们是想洗都没的洗呢,
还嫌东嫌西的,池?越想洗得越欢快越开心。
嘿,你别说,糯糯说的这个方法还真管用,
那些血迹让他稍微一搓,就没了,院里的大缸,
池?天天都会洗干净再从小溪里挑水回来装满,
池?就用大缸里的水,半个小时不到,
就把床单和花糯的衣裤洗好,看着晾在院子里的床单和衣裤,
池?这才满意的,洗干净手脚回到房间安心的搂着花糯继续睡觉。
花糯本来以为她调理了,肚子应该不会那么疼了,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和那个中医的医术,
因为疼痛照旧,吃过早饭,池?搂着疼得,
蜷缩成一团,嵌在他怀里的花糯躺在床上,
用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处温暖着她的肚子,
再看看那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的唇瓣,
萎靡的神色,冰凉的小手小脚,怎么捂都捂不热。
池?心疼极了,只恨不能代她受了这罪!
老阿妈来送午饭时,得知花糯因为女人的问题,
疼得几乎晕厥,她放下饭菜,立刻回到家,
翻箱倒柜的在一本子里找到一张夹着的泛黄的纸张,
拿到明亮处辨认着上面的字迹,又来到土医家,
和土医再次确认她没认错那些字,然后,
就马不停蹄的去山上找了几样草药,认真的,
清洗干净,用瓦煲煲好,放到适合的温度,
就用罐子装好送过来,再用碗倒出来让花糯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