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香莲横眉怒目:“还说不凌驾于我等之上?”
“刚刚才答应你的条件,你这就使唤开了?”
“水井里有水,想要洗澡,自己去打,自洗就是要我安排做甚。”
奉天平静的站起来,摆摆手:“不少热水,本驸马宁愿不洗。”
“反正不洗澡我无非臭一点,到三天后去参加新帝登基,带着味去就是。”
“你。。。”秦香莲愤怒至极。
李威站起来,冲秦香莲招呼:“秦仪仗,按照驸马要求吩咐,从今天起,每天都要供应热水,并安排搓澡侍女。”
驸马府的侍女,都是大奉的人,也可以说,全都是他们的人。
况且这个驸马废物以久,整个驸马府,谁不知道。
安排侍女过来伺候是假,监视是真。
要不他还真担心,到新帝登基,驸马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说完,李威便转身朝外走去。
“李统领、你、哼。”
秦香莲冲李威背影怒哼一声,便转身追了出去。
“李统领,您就这样由着他放肆?”
李威转身皱眉:“不然呢,好歹他也是驸马,难道你让他到新帝登基的时候,真跟新帝暴露出驸马府对他的虐待?”
“唉。。。”秦香莲叹气一声,再不敢造次。
驸马府,她的地位充其量只能排前三,本来钱管事在,现在钱管事一死,李威便是驸马府老板。
公主本来驸马府老大,可最近宫廷政变,公主也不回来。
即便是回来,对那个废物驸马,也不关心,才不顾忌他过的好坏。
李威见秦香莲不说话,只能是转头交代:“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无非是想杀了这个废物泄愤,我劝你冷静一点,皇族让他参加新帝登基,摆明了有用,你最好不要在这个节骨眼节外生枝。”
秦香莲闻言心中一颤,马上低头:“知道了,李统领。”
“去吧,”李威转身,盯着秦香莲:“叫人去将钱总管的尸体收拾一下,然后派人烧水,供我们的驸马沐浴。”
不多时,李威出了门,然后一声口哨。
接着一只信鸽飞来,落李威肩膀上。
将写好的纸条捆信鸽腿上,信鸽翅膀一震,直冲天机。
寒冬夜里,冷风呼呼。
奉天房内,却热气升腾。
奉天正准备宽衣解带。
“哐嘡”一声,门被推开。
马上,一个身穿紫裙的少女,拎着桶水,气势汹汹冲进房间。
“你个废物,竟是让本小姐来伺候你,不想活了是吧?”
说着话,她将热水倒进木桶。
“你一个大奉来的废物,怎么敢真使唤我大乾公主的侍女?”
说话比较冲,但鼻子中,竟是一股死老鼠的味道,直冲奉天逼来。
奉天停下手上动作,转头看过去:“所以,你是来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