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女子疯狂扭动,指甲在身旁保安的手臂上划出深深血痕,试图撞开束缚去抢夺萧云朗的手机:“狗贼,你要是敢拍,我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你付出代价!”她声音尖锐,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狂。
娇小随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声音都带着哭腔:“求你……放过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她徒劳地伸手遮挡身体,身子抖如筛糠。
而另外一名女随从反倒冷静下来,目光阴冷:“你拍吧,这些照片一旦流出,侯爷会像幽灵一样缠着你,让你生不如死。你现在收手,或许还能留条活路。”
萧云朗当然不会轻易罢手,依旧我行我素。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以后,萧云朗才对一旁的李虎说道:“把那另外两个女随从放走,让她们去跟侯天云报信。至于这个侯天云的干女儿,先找个安全地方关起来。”
李虎点了点头,赶紧照办。
重获自由的两名女随从,哪敢有半点耽搁,逃似的离开了夜总会,赶紧向侯天云报信去了。
萧云朗深知,一场血雨腥风即将到来。为了能够从容应对,他赶紧和李虎一起,提前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花开两支,各表一朵。
说完了萧云朗这边,再回过头来,说说侯天云这边。
此时,侯天云正在跟三位富婆打牌。
今天他的手气还算不错,一晚上赢了几十万。
正当他玩得兴致正好的时候,麻将室的门突然被“嘭”得一声,被人推开了。
紧接着,一个疤脸汉子呼哧带喘地跑了进来。
侯天云见手下如此没规矩,不由得眉头一皱,呵斥道:“慌慌张张的,一点规矩也没有,你爹死了,还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
疤脸汉子满脸焦急,顾不上侯天云的怒火,快步上前,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侯天云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原本轻松惬意的神情荡然无存,手中的麻将“啪”地一声摔在桌上。
三位富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其中一位烫着大波浪卷发的富婆小心翼翼地问道:“侯爷,这是出什么事了?”
另外一个输得最多的黄头发富婆:“要不我们先回去,改天再玩?”
侯天云强挤出一丝笑容,摆了摆手:“几位夫人莫慌,一点小事罢了。今天就到这儿,改日我再摆局赔罪。”
富婆们如获大赦,匆匆告辞。
富婆们刚离开,侯天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脚踢翻了麻将桌,怒吼道:“把人带进来!”
疤脸汉子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然后,高声冲着外面喊道:“快进来吧。”
这时,两名女随从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一见到侯天云,便“扑通”一声跪下。
一人哭喊道:“侯爷,您让我们去管那个李虎收保护费。没想到,这个李虎是个硬茬子,我们栽了。”
另外一人继续说道:“娜姐也被他们给扣了。除此之外,那帮混蛋,还扒了我们的衣服,拍了照片,呜呜……”
两人哭得梨花带雨,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
侯天云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额头上青筋暴起:“什么?居然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你们先起来,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一遍。”
两名女随从抽抽噎噎,将夜总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侯天云听完,怒不可遏:“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疤脸,立刻给我召集五十个兄弟,带上家伙,我要亲自去会会他们。
疤脸汉子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侯爷,那个李虎在沪上市也有点实力。他们既然敢这么做,想必有所准备。咱们贸然行动,万一……”
侯天云瞪了他一眼,冷哼道:“怕什么!我侯天云在沪上市纵横多年,还没怕过谁。他李虎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能翻出什么花样!”
“是。”疤脸赶紧答应一声,然后,去联系下面的“暗影杀手”去了。
与此同时,夜总会里,萧云朗和李虎正在紧张部署。
李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问道:“朗哥,侯天云睚眦必报,而且,他手下人都是训练有素,杀伐果断的人。我手下的这些保安,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笨蛋。仅凭咱们两个,能成功吗?”
萧云朗目光坚定,沉声道:“放心。咱们也不是吃素的,只要照我说的做,就一定没事。”
“好!”李虎重重点了点头。
夜幕如墨,将沪上市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唯有夜总会的霓虹招牌在风中摇晃,散发着刺目的光芒。
侯天云带着五十名暗影杀手,乘坐五辆黑色改装越野车,如黑色洪流般朝着夜总会疾驰而来。
车辆停下后,侯天云率先下车,黑色风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身后众人手持钢管、匕首,怀里别着枪械,气势汹汹。
他们一进来,夜总会大厅内,那些找乐子的男男女女一看这架势,就猜到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