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今日宋鹤眠的性命又再次堪忧。
怜月根本就不用想,便知此事是何人所为。
好啊!
他们夫妇的手果然不干净。
甚至自今,仍旧还想要宋鹤眠性命。
“那如今他…可否一切安好?或者可需我…做些什么吗?”
若非是今日回门。
或许宋鹤眠也不必遭此意难。
怜月想想还是想要为之而做些什么?
老先生指了指炉上的药。。
“你既然心中有愧,那就…不如来帮我看着药,也让老朽好好休息一番。”
怜月答应下来,先让老先生先回住处休养。
而自己则是撑着困意,看着眼前的汤药。
心中却懊悔一片。
若非是为了拒绝那三府邀请,也并非非要回门。
没有回门之事,或许他就不会遭此大难。
不知过了多久,怜月瞧着那要已经快要煮干,便停了火候,将药盛了出来。
稍微放凉了片刻,便将那药拿进了房内。
此刻房内有些阴暗。
院中也不曾点烛。
床上的男子虽已清醒,但却还有些茫然。
看着突然走进的女子身影,便开口问道。
“你回来了?”
怜月受了惊吓,差点将手中的汤药洒掉,好在身旁有一桌子,连忙放在了其上。
随后转过身去,透过月色,也瞧见躺在床上的男子。
“既然醒了,为何不叫人前来点烛?突然出声,吓我一跳。”
他现状也只是怀了坏意的笑着。
“我才刚醒,你便突然闯入,我还不曾…说你是否要对我行不轨之事呢?”
“就你这身子……”
怜月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一旁的火折子点了蜡烛。
“我还不至于如此饥渴。”
怜月将那汤药放到了她身侧。
“师傅今日特意给你加的,我亲眼看着,绝对不会出错,快喝了,也好稳了身子。”
他并没有着急,反而是将那碗又推回了桌边。
“不急,你今日…在庄稼,可曾真的受了什么委屈?”
怜月摇了摇头。
除了那些虚情假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