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看着她,心中有几分不解。
若是宋老夫人真有心将家中事交给她。
又怎能并无帮衬之人。
“罢了,你先退下吧。”
他似乎还有话说,可却又一直三缄其口。
怜月觉得奇怪,但也并未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转身离开。
回到西厢房。
怜月却也有几分忧心。
庄玉妗今日竟将那话告之于他。
谁知来日不会将此事告知于宋老夫人。
她同宋鹤眠尚有利益往来。
宋鹤眠自不会不打不招。
可是此事若由宋老夫人出面。
即使这京城之中,再多女子不愿嫁与侯府为妻。
不愿成了他宋家大爷的未亡人。
可宋老夫人都绝对不会选一个身份卑贱更是不洁之人。
她实在是…格外有些心虚。
只是等了些许日子,却仍旧不曾…有半分光阴。
甚至怜月曾被宋老夫人叫去。
明面上也学了不少掌家之能。
难不成庄玉妗并未与宋老夫人明说?
——
庄家。
庄玉妗跪倒在地,目光阴狠,可表面却让人瞧着有几分可怜。
“母亲,求求母亲一定要帮帮女儿,母亲难不成就这样冷眼旁观,眼看着我…就这样被那贱人比下去了吗?”
“谁让你沉不住气。”
庄夫人自然知晓,无论是宋老夫人还是宋鹤眠。
怜月之事有辱门楣。
定不可轻易提出。
原本庄夫人还想找了契机。
可却没想庄玉妗压不住气,就这样将此事和盘托出,让人瞧了笑话。
“我这不也是…不也是一时没忍住心中脾气,想着这么大的事,若是大爷知道,绝对不会忍之。”
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为自己戴了高帽?
庄夫人叹了口气。
“也不知那小贱人究竟与你父亲瞧了什么,你父亲如今只要碰上他的事,便三缄其口,还要我…多管一管你。”
“父亲如今是真的只为她。”
庄夫人怜爱的抚摸着庄玉妗的头发。
“或许你父亲,也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