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眼眶里有些酸楚,郑群云倒是惬意得很,夸赞小穴比少女还紧,可是自己却悲恨两难,只好催促他快点操完。
捂着脸面,不想去相信,还是想再试一试,假意浪叫,希望京京能听到,鼓起勇气冲进来…
最终失望落空,心头涌起一股报复心,这么想看,就不给你看!
叫上郑群云,去浴室里面肏屄,双手扶在浴缸上,蹶着大白屁股,任由郑群云从身后干,一对雪白大奶,晃来晃去,荡起层层乳浪,郑群云越干越兴奋,而自己却心如死灰…
“萱诗,你恨京京么?”徐琳往闺蜜的雪背抹了精油,手便揉捏起来。
“不怪他,是我太自信了,盲目是要付出代价的。”李萱诗长叹一气,“而且,在颖颖的事情上,我有很大责任,也许京京那时候就气恨我,只是我不知道,所以赌输也没什么好怨。”
“没想过和京京和解么?”徐琳道,“你们的关系应该缓和很多。”
“能缓和就不错了,再多就是奢望了,他不会放过郝江化的,这点我清楚。”
“那你还护着郝江化。”徐琳叹道,“你让我陪京京那次,就已经预料迟早会出事,你还…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我要他活着,哪怕他恨我。”李萱诗沉默片刻,“琳姐,有必要,你就帮帮他,我担心他太小看郝江化。”
“我倒是想帮,但京京好像不想把郝江化送进监狱,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徐琳叹气,“你说他会不会找白家帮忙。”
“不会的,要找白家,他早就找了,这件事关乎颖颖,他不会把宝压在白家。但我担心白家迟早会知道,郝江化手上有和颖颖做爱的证据,颖颖这次回来也是找这些东西。我不确定凭这些东西能威胁颖颖到什么程度,她肯定不会希望被她爸妈知道,至于会不会帮着郝江化对付京京…老实说,我也没把握。”
“我最害怕郝江化和颖颖的事情见光,一旦白家介入会怎么样,是帮着京京对付郝江化,还是帮着颖颖封京京的口…我不敢想这个问题,郝江化不怕,他本来就是老农民,什么都没有,大不了打回原形,可是京京呢…我不敢赌,所以只能瞒着这件事,结果还是瞒不住…”
“我想京京也知道轻重,所以他那时候选择闭嘴,没有告诉白家,而是签了那份协议。”徐琳想到,“颖颖躲了一年,她回郝家是找把柄,但你找她回来,是为了弄清她的态度?”
“嗯,我必须确定她会倾向谁,女儿总比女婿重要,她能影响白家,所以我希望她能和京京重修旧好是真的。”李萱诗眉头渐皱,“而她的表现并不如我预期,我以为这一年她想明白了,她选择远离郝江化,说明她能摆脱性瘾的依赖,在我看来也是一种悔过的态度。”
“我借小天的病情邀她,确实希望她能作为护身符,但她应该是京京的护身符。我能体谅她想找回证据,但在电话里她答应太爽快了;还有郝留香这个人,谁都看得出他对颖颖有好感,哪怕没有,颖颖也应该懂得避嫌,考虑京京的感受;还有在医院,她能跟郝江化独处那么久,等我回去,看到这个王八蛋脸上那种得逞的表情,我就猜到肯定又生了什么…”
“你让我用那次泡汤的事情暗示颖颖,如果不去见郝留香就把真相告诉京京,结果她真的去了。这难道不能说明她在乎京京?”
“不,恰恰相反。你用那次浴池双飞的事情暗示颖颖,她便能被胁迫,那么郝江化一旦拿出那些照片,可以让白家颜面尽失的照片,你说颖颖还能不乖乖听话,也许一来二去,她又会被郝江化得手,再搞上几回,她这一年戒欲,等于白做工,甚至反过来对付京京…”
“琳姐,你仔细想想,她如果真的悔悟了,想和京京重新开始,那么她就不应该继续隐瞒,京京知道她和郝江化生关系,也知道郝江化不止我一个女人,那么颖颖会双飞的事情,你认为京京会想不到?嘴上说求原谅,还找我劝和,但实情就是她没有靠向京京。”
“你并不信任颖颖,所以你筱薇偷日记,不仅不责怪,还让她特意把那一页裁下来,就是为了提醒京京,怕他一时心软?”
“让他知道一些事,起码会有准备,能否接纳颖颖,还是彻底放弃,看他自己选择。”李萱诗叹声,“另外,就是我的私心,我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可她一样对不起我儿子,所以…请允许我,小小地报复一下。”
夜渐生,看着郑群云酣然入睡,女人用手推了一推,确定没什么反应,睡得像死猪一样,脸上难掩厌恶,中看不中用的老东西,不到二十分钟就缴械的老淫虫,偏偏性瘾很浓,搞得自己不上不下,还非要装作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就这个鸟样,还想有孩子,做梦!
从床上起来,走到隔壁卧室,半掩的房门,一样是儿子搂着老妈,睡得一样死猪相,女人披上外衣,走到阳台,并将隔断玻璃拉上,然后了一段讯息到某个号码。
王天在收到这个讯息的第一时间便转给我。
望着那条讯息,我的眉头生出蹙态,李萱诗出现在这条讯息里,对于郑群云对她的觊觎,我不是不清楚。
郑家一样在我的报复范围内,曾经亲眼目睹他是如何跟李萱诗是生性关系,不管李萱诗何种心态,但,这的确是我的错。
在坐牢这一年,我反思过,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冲过去,然而那时候,我却沉浸于偷窥的情景里,眼睁睁看着这场淫乱的剧目。
李萱诗,对不起左家,对不起我,而我,也的确有“失职”的污点,枉为人子,渴望得到却又不敢争取,而催生出畸形的心理,妄图通过代入场景,去实现我一直以来的幻想,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结果就是,郝老狗夺走她、享有她,郑群云一样能搞她,而我却在畸欲里失去了她…
迟早,是要还的。
我,也是一样。
这,大概也就是我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讯息里还提到两个关键词,白家和把柄。
郝老狗居然有白家的把柄?
我不由陷入思索,未必是白家,但肯定牵扯到白颖,以岳父岳母的为人和作风,绝不可能有足以被威胁的把柄会落人口实,唯一的缺口就是白颖,那么白颖是否因为这个所谓“把柄”而被郝老狗裹挟,导致如今的局面?
我的心一沉,白颖,白家,把柄,宛如巨石压在心头…这夜,的确很黑暗呀,在这样的夜里,走任何一条路,都不好走。
同样一个夜晚,郝杰蹲坐屋脚,看着满天的夜幕,无星无月,彷佛失去了一切的亮光,可是他心头的恨,却被家人的无耻照得更亮。
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他在等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