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能做那档子事,村里的男人们都笑说这种人走的是旱路,蒋衡依稀听过一两句,左右不过是后面这个洞也能操,可他没想到这洞操起来竟然这么爽。
他鸡巴一冲进去就被柔软紧致的肠腔又吸又咬,尾椎骨瞬间就麻了,只觉得魂儿都要被吸出去,一股邪火在小腹拼命燃烧,必须要用这口淫穴里滚热的汁水多浇一浇,把精液射进去,才能灭。
“乖,哥给你把骚洞堵上,堵上就不会流汁了,嗯……好嫩的穴,夹的你哥爽死了。”
高大的麦色身躯弯下去,把少年紧紧搂在怀里,他压着少年的腿,腰肢摆动的又狠又快,几乎用肉棒把单薄的少年挑起来干。
男人干活儿是一把好手,操起穴比谁都凶,像极了狂的公狗压在白白嫩嫩的小傻子身上泄着汹涌的欲望,操得他叫都叫不出来,一双眼睛注视着身下想要蜷缩起来,哭得快不行了,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的少年,只觉得男根硬得疼,咬牙切齿的喘息道:
“成天露着白胳膊白腿勾引你哥是不是?小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不知道自己偶然察觉到了真相,也不知道身下这个一脸快被他干死了的小傻子本来就是在勾引他用大肉棒操他得穴,压着小傻子的腿,疯狂颠动着公狗腰用大鸡巴教训小傻子的屁股,胯部撞得那嫩生生的白屁股啪啪直响湿哒哒乱颤着,滚热黏膜包裹着肉棒,抽搐着喷下一汪热液,蒋衡吸了一口气,硬邦邦的大鸡巴裹着淫液更加卖力地往深了操,来回捅着直肠口。
……太、太凶了。
闻玉书被他操得浑身颤抖,一腔青涩嫩肉烫,了大水似的喷,把男人卵蛋都喷湿了,面容潮红着张了张嘴,可怜的胡乱摇着头,一副难受的模样搂着蒋衡,手指在他背部抓挠,男人又高又壮的身体几乎把他身体全部遮挡住,只有一双白腿在半空中晃呀晃。
圆润的脚指头蜷缩着瑟瑟抖。
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重重喘了一口气,哆哆嗦嗦的哭:“不……不要了,哥,呜呜呜我不要了。”
哭声又甜又骚令人心痒难耐,男人非但没停下来,反而更用力的操他,一身肌肉有力的紧绷着,粗黑的性器几乎出了残影咕叽咕叽地凿进湿淋直肠口,骚嘴儿难耐的咬住龟头,兜头一股滚热液体,水多得蒋衡后背战栗,呼着热气哄。
“乖,哥马上就堵好了,嗯——!!再忍忍。”
啪啪啪,肉体激烈的拍打声夹杂着黏黏糊糊的水声,如果这时有人来了苞米地,估计会被里面男人压着少年狂操的景色吓个半死。
周围都是苞米,落叶上铺了褂子和裤子,一个身材健壮一身麦色肌肉的男人脱光了,只有裤子横在屁股下,隆起的肌肉裹着一层汗,那根又粗又长的黑鸡巴快捅进身下白白嫩嫩小傻子的小屁眼,把那地儿撑得老大,拖拽出来一圈一圈骚水,小傻子两条白腿晃呀晃,断断续续哭得仿佛快要断了气,像是正除着草,就被身上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拖进苞米地强奸了一样。
白屁股被粗粗热热大肉棒捅的咕叽咕叽响,肛口收缩着,一汪汁液就被狠狠捣弄了出来,淅淅沥沥落在褂子上,沾染一层水膜的大鸡巴粗暴地进出着男孩的小屁眼。
传宗接代的家伙明明是要操媳妇的,可媳妇还没操到,却被男人拉进苞米地脱掉裤子操了屁眼。
肚子里又酸又涩,屁眼也了大水,闻玉书小身子难受的瑟缩,一边抓着男主麦色脊背,一边哭,两条颤抖着乱晃的小腿也夹住了男主的雄腰,明明白嫩臀瓣间的那口湿哒哒的淫穴一个劲儿淌水,把身下褂子都给弄湿,甚至渗透进苞米地,嘴上却纯真的不得了,哭着和男人说不堵了,他不要堵了。
“哥!哥,我要被你捅死了,嗯哈……屁股要捅烂了,呜呜呜堵不住了,好酸!好酸!!”
“小声点。”
蒋衡被他叫出了一身的火,真怕这小东西直白的浪叫把那边打牌的男人都叫来,单手捏了一下他腮帮子,低头啵地亲了一口嘴,裹着淅淅沥沥汁水的大家伙把少年操得潮红着小脸,大腿根控制不住的抖动,抽搐着射了精,低笑。
“小玉书,别把人叫出来了,不然大家都要看着你光着屁股给哥干了。”
“呜,呜啊……哥,不堵了好不好,嗯哈,屁股要烂了,好……好酸啊……不堵了呜……”
小傻子身体到底太单薄,原本闻玉书还爽的不行,时间一久,男人依旧兴致勃勃的干他,他却快要被对方凶悍的力道操死了,闻玉书额湿润地耷拉在眉眼,汗津津的白腻身子哆嗦着,胡言乱语的哭腔哀求着男人,下身已然是一片泥泞,粉肉棒垂头丧气。
蒋衡用这个姿势操了他二十来分钟,也想换一个,他粗糙大手捏了一下闻玉书红红的乳头:“行,你趴过去,撅着屁股给哥插几下,哥马上就能堵完洞,不让它骚得流水。”
闻玉书自然是不信他的,但小傻子单纯的要命,得信男人的鬼话,所以在他哥把那根粗得不行的黑鸡巴抽出他嫩红肉腔,在他腿根湿淋淋地一蹭后,他只能用哭腔在心里骂男主牲口,吸了吸鼻子,颤颤巍巍跪趴在褂子上,双手伸到后面,把湿哒哒的屁股向两边掰开。
露着一口淌着水的熟红淫洞给男人大鸡巴插。
村里的男人们在外打牌,苞米地里,帮小傻子家干了好几天活的男人正急切地操着小傻子屁眼,背着小傻子未婚妻滚苞米地。
圆润饱满的臀肉沾了一层汁水,在阳光下白得光,中间那口红肿肉洞湿淋淋地吃着一根粗黑鸡巴,也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爽得扭了扭,一汪汪汁水被肉棒噗嗤噗嗤挤压出来,流了满腿。
闻玉书跪趴在褂子上,自己用手扒着屁股,高高撅着,似痛似爽的眼泪流了满腮,鼻音难耐的叫着,直白无力地喃喃屁股要坏了,要被和插坏了,怎么办,都是水,堵不住了,男人的肉棒滑溜溜地杀进他窄小的结肠,他屁股和大腿一片泥泞,被干的时不时颤一下,骚的不行。
蒋衡盯着那口不停吞吐他的菊穴连连挺腰,黑鸡巴滚着一层骚汁儿啪地干进最深处,沟壑处卡着结肠口拖拽,小傻子这地儿最敏感,他刚开始把龟头挤进这肉腔里的时候小傻子都要崩溃了,啊啊啊的哭,现在被操了几下适应不少,但一进去还是会夹得紧紧的,爽得他忍不住射意,重重碾压。
“堵的住,哥用帮你堵。”
他一双手捞着高高撅起来的白屁股,狠狠插着那个肉洞。
男人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胯部把他屁股撞得啪啪乱响,闻玉书几乎快把不住屁股了,淫水湿淋淋的流下他大腿,对方恨不得将鼓鼓囊囊的卵蛋也塞进他菊穴里,好酸,好爽,结肠口麻了。
他撅着屁股被身后男人操的往前颠动,眼前晃得看不清,汗津津的白腻小腹抽搐,呼吸间都是苞米叶子和泥土的清香,光天化日的,风吹的叶子沙沙作响,也吹来了男人们打牌的哄笑。
“嗯哈……哥,哥……”
他眸色迷离地叫着男人,受到刺激一般缩着肉穴,抖着汗津津的身子再一次高潮。
“嘶……骚屁股又喷水了?啧,这屁眼儿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还会喷水……真爽。”
男人被喷了一鸡巴热液,爽快的尾椎骨麻,粗喘着在不停喷水的肉穴里开始冲刺,肉棒每每拔出都能带出一圈儿骚水,他舒服的麦色肌肉紧绷,公狗腰挺动,啪啪顶了数十下,硬邦邦的粗黑鸡巴突然一个用力全根捅进,使劲儿往深了顶,卵蛋紧紧堵在湿淋淋夹着柱根的肛口,把那乱喷的骚水给全部堵了回去,一滴都没露出来。
“屁股这么骚怎么娶媳妇,嗯?给哥当媳妇吧,哥疼你。唔,要射了,都给你!”
他把闻玉书平坦肚子都顶起来一个大硬块,爽快的低喘一声,送了精关。
岩浆般的精液犹如喷泉般激射进连绵不断高潮的小屁眼,闻玉书被烫得直哆嗦,小脸儿瞬间涨红,渐渐睁大了湿润的眼,湿淋淋的白嫩大腿根无意识抽搐着,眼前轰地炸开一片白光。
“呜!!”
一声似哭似泣的悲鸣响起,被迫承受灌溉的白屁股骚浪的扭着,蒋衡双手托着他屁股,又往前顶了顶,一边射一边不紧不慢的磨,抽搐着的嫩红肉壁夹着的肉棒弹动,他舒舒服服地射着精。
体型差太过悬殊,闻玉书没有挣扎的力气了,他跪趴在苞米地里男人的褂子上,高高撅着湿淋淋的屁股,承受着一股股浓稠的热烫灌满肚子的酸涩,他额湿润身体不断在激射下痉挛,脚趾抽了筋似的拧着,胡言乱语的呜呜哭:
“哥,呜呜呜,你在我肚子里尿尿了,呜,好……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