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呼吸乱了。”
白濯敏锐地道。
“呃,还好啦。”
“我用力过猛了吗?”
“不重!很合适!就,就是说……”
踟蹰片刻,她含糊地道:“……就是说,腰有点酸。”
本来想直截了当地说“屁股酸”,但那样意图未免太过明显,即使双方的距离感愈渐模糊,还是不太讲得出口。
“唔,明白。”
铃感觉到,搭在头顶的手指缓缓下移,沿途抚过颈椎与脊椎,停留在腰臀交接之处。
“是这里酸?”
“稍微……往下一点点。”
“这里?”
说着,白濯虎口力,拇指与食指交错揉捏。
“呜嗯!……还要,往下。”
“这里吗?”
“嗯……嗯啊……再……”
“再往下的话,就不是‘腰酸’了。”
“……”
缄口不语的反应,即是逃避,亦是默认。
指尖的触感一口气移动数厘米,越过尾椎,向四方展开,大大方方地掐住了丰实的臀肉。
“呜!呜嗯!”
“把‘腰’挺起来一点罢。”
“……嗯。”
少女顺从地向后挪动屁股,塌腰提臀,让菊穴暴露在椅面之外,方便某人肆意摆弄。
没有辜负她的着力凸显,变态先生第一时间光顾了这处敏感所在,屈指一探。
“噗嗤”,绵软的括约肌未作任何抵抗,两根指节即已轻松滑入。喜悦地喘息着,铃更用力地翘起臀部,不自觉左右摇摆,磨擦体内的异物。
被花洒螺栓刮出的伤口触碰到手指,立刻引了一阵隐痛。
肛肉抽搐方起,肠中指节适时扭转过微妙的角度,避免了生硬的剐蹭,且蜻蜓点水地拂扫脆弱之处,一点一滴地将疼感平息。
几欲出口的痛叫失却后劲,转作一线柔婉的娇啼。
“啊……!屁股……”
“屁股怎样了?”
白濯振动手腕,一捣,再一捣。
区区数厘米的抽送,力道却直捣肠道尽头,穿越重重内腑,令喉咙都生出受到冲击的错觉。
由后穴至杏口,名为“快感”的竹签贯通了少女全身。
纤腰弯曲成圆弧,芳臀前后摇曳如波浪起伏,肠壁紧密纠缠上白濯的手指,似要从中榨取出渴求的肉悦,或者更多的什么东西。
可惜手指只是手指,再怎么灵活,亦提供不了抽插以外的功能。
“……屁股……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