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啪啪’么?要不然,今天就这样收工罢?”
“收工……不,不能收工的说……”
意乱情迷地呢喃着,小豆丁侧转过身,递出一对藕臂,自然而然地环绕上师匠大人的脖颈。
“……花夕还要……还要和师匠……!”
小嘴嘟嘟,猛不丁迎面亲来。
眼看两瓣粉唇迅接近,白濯不闪不避,游刃有余地扬起右手,再次抽了一下对方的屁股。
脆亮的“啪”声响过,勉强积聚的力气顿时被拍散,意图强推师父的不孝徒两眼翻白,“呜咿咿!”
扑街。
“嗯,看出来了,还很有精神。”
“……师匠、小气鬼!”
好笑地望着一脸哀怨的小豆丁,白濯挽住她的小蛮腰,一把捞起,将其摆回肢着地的姿势。
“呜,要,要做什么——”
“你不是刚刚说了,不想收工的么。”
师匠大人伸展五指,轻揉臀肤。
见他慢条斯理的模样,花夕没来由地心底毛。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之前安慰性的爱抚,倒更像医生打药之前,对预备下针之处的丈量。
惴惴之余,却又生出些许期待。期待被粗暴地处置,期待被狠狠地抽打,期待被搅弄得乱七八糟……
……
(我是不是听到了,扇脸的声音啊?)
相泽铃狐疑地想道。
(难不成,那只变态对花夕毛手毛脚,挨了一巴掌?)
想法刚刚萌生,便被果断地掐灭了。
(怎么可能!他再变态,也不会没品到那种程度吧。)
(与其担心他袭击花夕,还不如担心花夕骚扰他呢……)
女飞贼无从得知,某种意义上,以上猜测还挺贴近事实的。
忽略了厕所外的小小骚动,她最后用力搓揉了几下红串串,关上水龙头。
将石质球珠举至嘴边,吹去表面的液滴,确认基本干燥后,对折两次、妥帖置入睡衣前胸的口袋。
(哎,幸亏衣服上带着袋子呢。)
(要不然,这东西连搭扣都没有,藏都藏不住。)
(恐怕得……唔姆,重新塞回下面,才行。)
菊穴口应景地传来一阵充胀感。铃俏脸一红,停止胡思乱想,将注意力移回五谷轮回之事上。
憋住一口气,她使劲催动腹肌与臀肌,喉咙里挤出“嗯~~~~”的长音。
黄褐色的物体缓慢地撑开肛肉,移出一小截,又怂怂地撤回门后。
马尾辫少女秀眉紧皱,银牙细咬,额上渗出汗珠。可无论她如何努力,秽物总在菊穴口探头探脑,始终不愿意爽快地离体而去。
十余秒后,气力耗尽,“嗯”音一路走低,颓然转作泄气的“唉啊”。便便本已钻出寸许,又一股脑缩回洞中,前功尽弃。
(啊啊啊,讨厌!)
(之前的一下,明明很顺利的啊!)
(才过了几分钟,怎么又回到老样子了……)
(难道要我,再用红串串去“疏通”一下……?)
铃伸手入袋,指尖接触到石质球珠的磨砂表面,犹豫了片刻,终究没有将其取出。
(……唉,不成啦。刚刚才洗干净的。)
(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