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被我,我的……便便,弄脏、什么的……)
(实在是太……)
就算明知自己属于受害者,相泽铃依然情不自禁地萌生出了歉疚的情绪。
毕竟,用手指接触体内的污秽之物,即使隔着纸巾也太过恶心了。
某位经常冒出奇谈怪论的义体豆丁,曾对她宣传过这样的暴论:“连心爱女孩子的臭臭都不敢吃,怎能算作真正的喜欢呢?”
也许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不拘小节的人。不过,绝不会是白濯——他对女生排泄行为的浓厚兴趣,似乎没有延伸到排泄的产物上。
便如此刻,变态先生的鼻子偶尔抽动,眉角微微扭曲,可见的确不堪其臭。
但他始终尽力隐藏着这份困扰与嫌弃,未曾掩鼻,未曾皱眉,未显苦相。
哪怕以花夕的严格标准,做到这种程度,已足以算作及格了吧?
心跳咚咚加,铃偏开脑袋,不敢注视辛勤劳动着的白师父。过了数息,又忍不住偷偷回眸瞅上两眼。
察觉到身侧飘忽不定的视线,白濯扭头道:“不用着急,很快就擦好了,绝对看不出有搞脏过……”
停顿了一瞬,他关切地道:“……呃,我看还是催一下花夕罢。你的脸色有点差。”
“姆咿?”
铃不解地触摸脸颊。指尖传递的滚烫温度,令她自己都惊了一跳。
……
在白濯的视角中,女飞贼的面容红得吓人。
容易害臊的她,今天搞不好有小半时间都处于羞答答的状态。自从褪下睡裤,插入“绛炎须”以后,更是全程飘红,再未恢复平素的白皙肤色。
而现在的铃,则又一次刷新极限,脸颊、额头、五官,无一遗漏地复上了娇艳的霞披,头顶似有高温水汽蒸腾。
肚子疼会难熬到这等地步吗?
还是说,她的身体过于娇弱,适应不了“绛炎须”的材质?
白濯匆匆收工,洗净双手,疾步趋近少女身边,闷头查看。
“你你你,你想干吗!”
“别闹。”
他扒拉开两片臀瓣,仔细检视对方的菊穴。除了红肿,看不出其他的不妥之处。
指尖抚过臀部与小腹,皮肤平整,并无起疹子的迹象。
最后,用自己的额头,与铃的额头紧密相贴。
“你、你、你……”
女飞贼的语音一节一卡,宛如故障的人工智能。
体温略高,还好,没高到烧的地步。
承接着扑面的温热吐息,白濯轻松地道:
“看来不是过敏。花夕应该快完事了,我去提醒她一声。”
呆若木鸡的相泽铃,闻言一个激灵,慌声道:“等等,我没那么急的!还可以再忍一会儿,就让她自己——”
“噗哩噗噜噜”
肠胃翻腾的粗鄙音效猝然响起,打断了她缺乏说服力的言。
被变态先生的莫名举动震慑,少女一时疏忽忘了收紧下体,立刻收到了苦果。
“绛炎须”裹着杂七杂八的固液混合物,一口气下沉了好几厘米,距离出口仅有毫微之遥。
“呜呜呜嗯!”
(救命,不能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