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眼疾手快,趋前半步,一把捞住少女的腰肢。
“呜咿!”
唇间漏出一丝慌张的低呼,铃条件反射地抓上前者的衣襟,仰面倒在他怀中。
被记忆中的,檀木一般的清香气息团团包围,她恍惚了片晌,才使劲扭动身躯,试图脱离对方的臂弯。
然而两者力量太过悬殊,少女徒劳地挣扎了三五下,就认命地放弃了抵抗。
“放……放开我。”她象征性地小声嘀咕着。
“可以。要不我们去床上吧?”
“!!”
感受到怀中娇躯猛然绷紧,白濯迅澄清道:“我的意思是,你这样站着太累,不如趴床上省力。我检查起来也能方便一点。”
“不,不可以,会把七枝的被单弄脏的!”
“洗干净不就行了?”
“……水不够用,而,而且,来不及晒干……”
“……”
白濯无话可说。
本以为自己的租屋已经够寒碜了,可与栏城下不着地、缺水缺电的生活一比较,就立时显得舒适奢华起来。
设备不到位,连揩油都揩不痛快。
瞅了眼吧台的冷硬表面,又撇了眼三足高度不一的圆椅,他摇摇头,干脆屈膝坐下,不由分说地将少女架上膝盖。
“欸?咦咦咿?”
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铃就现自己被摆出了熟悉的造型。
那是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在公园木屋前像小狗一样趴着,屁股朝天撅起,毫无防备地被变态先生戳来戳去的姿势。
“等等等等下……”
“不舒服么?”
“当然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
过于实诚的少女,久久答不上话。
无声地笑了笑,白濯不动声色地伸出右手,摆放上她的臀尖。
肌肤相触的刹那,铃倏地扭头怒视道:
“……你,你又……”
“舒服么?”
白濯五指弯曲,轻轻揉捏着滑腻的肌肤。
“呜啊!你,你怎么只会讲这个词!”
他不作理会,稍许施力下压,在肉丘上按出五处微小的沉陷。随即,手腕小幅抖动,暗劲直贯指尖,激起一圈圈臀波。
“呜嗯……变态!讨厌!……呜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