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为一种邀请,也可以理解成一种习惯,因为彭知元一直喜欢裸睡,只穿内内的那种裸睡。
裴宸两种意思都知道,但选了後者。
“天太冷了,你要是还裸睡,我都打算给你买睡裙了。”
睡裙是比睡裤要少些约束感的。
这样一提,又给彭知元引向更浮想联翩的话题。
“姐姐,什麽样的睡裙啊,带不带蕾丝边,如果带的话,你不能…”
裴宸跟他聊起这些,确实有些老A少O的无力感。
“打住,彭知元,这周已经三次了,下周再说。”
裴宸做的时候,可以昏天黑地,一连几个小时不停。
但是裴宸节制的时候,也是真节制。
“可是,可是今天才周四啊,我们还有周末呢!”
彭知元不满地站起来,在床上掐着腰俯视裴宸。
他觉得裴宸性冷淡还没好全。
“周末再说,宝宝,是谁上次生殖腔红肿疼哭。”裴宸拉着他重新坐进被窝。
裴宸刚恢复那段时间,两个人即使在非敏感期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粘在一起了,後果就是彭知元生殖腔腔口发炎,医生亲自教育说要节制。
彭知元说不出来话了,毕竟裴宸一开始还是能坐怀不乱的,就是他总是忍不住。
裴宸给他台阶下,亲了他一口,“我的错,所以惩罚我自己要克制。”
脸色有些凝重的彭知元搂住她,“姐姐,我们高中的Omega生理课说,生殖腔容易发炎的Omega容易流産。”
他本来没当回事的,但是裴宸屡次提起他生殖腔发炎,他就忍不住想,最後还是坦白自己的担忧。
裴宸坐下搂着他,“不用想那麽远,宝宝,一切顺其自然。再说了,我们也不一定非要孩子。”
彭知元用裴宸的睡衣抹掉眼泪,但眼泪越抹越多。
安慰失败的裴宸又换了一种方式,去亲了亲彭知元。
谁知道彭知元一直索吻,就不可控制地又黏在一起了。
只不过只有一次,彭知元翻过身,整个人窝进裴宸怀里打了哈欠,在裴宸臂弯里就睡着了。丝毫看不出半小时前还哭过。
好像被骗了怎麽回事。
*
年会时,彭知元在车上整理着礼服,是和裴宸长裙同色同布料制成的。
只不过就是顶着一头卷毛和这稳重的颜色搭不起来。
“姐姐,要不然我去做个造型把卷拉直吧。”
裴宸握住他老在揪自己头发的手,“这样就很好,不用拉直。”
“还不承认你喜欢我的羊毛卷,拉直你都不愿意。”彭知元对她就嘴硬这一件事耿耿于怀。
“没不承认,只不过你觉得我只爱你的羊毛卷。”
彭知元反问:“不是吗?”
“其他发型也很好看,只是你这样总让我觉得你是头小羊,很可爱。”
彭知元脑袋顶了顶裴宸的肩膀,“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我一头宠物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