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宜踉跄着后退,后腰重重撞上装饰台的尖角,疼得她眼前发黑,鲜血顺着额角滑落。
可季沉砚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扶住叶浅,声音冰冷:“我不是补偿过你了吗?你为什么还要欺负浅浅?”
叶浅捂着脸,眼泪簌簌落下:“沉砚,别怪昭宜,都是我不好……”
季沉砚脸色阴沉,一把抱起叶浅,转身就走。
叶浅靠在他怀里,回头冲苏昭宜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只剩下苏昭宜一个人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笑着笑着,笑出泪来。
苏昭宜。
你看看,
这就是你的十年。
你都得到了一些什么啊。
……
当晚,季沉砚没有回来。
苏昭宜一个电话都没给他打。
她的心已经彻底死了,已经不会再像以往担心他,关注他,在哪儿,去做什么了。
离开在即,她请了一群闺蜜,在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给自己办了一场送别宴。
闺蜜们喝多了,纷纷红着眼眶骂季沉砚不是东西。
“你为他付出那么多,他凭什么这样对你?!”
“读书时谢逢舟就喜欢你,你跟他在一起,比跟季沉砚强一万倍!”
苏昭宜只是笑,一杯接一杯地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