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更在意的是,把张魁这棵大树连根拔起?”
“对。”
恺撒严肃的说道:“当然,还有其他同等重要的意义,这个计划并不是由于海地的军事政变,事实上,总部策划这个计划已经3年了。我们一直在等待象你这样的年轻一代成长起来,你们身上,有我们渴望甚至妒忌的东西。”
恺撒喝完咖啡,吃掉了最后一块饼干,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来,“你和雷欧娜明天出去意大利,刀子手将在那里接应你们,莉莉和我还有铁人留下。至于为什么没有让你参加昨天的行动,你以后会知道的。”
恺撒说完就离开了房间,剩下满头大汗的我,和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莉莉。
“雷欧娜的吻甜蜜吗?虽然只是吻在你的脸上?”
“你给我闭嘴。”
“哎哟哟,看来我也要给你一个吻了。”
莉莉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在我另一边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潮湿而温暖。
“你……?”我吃惊的望着她,她的眼睛闪烁不定,脸颊带着潮红,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
“怎么,害怕了?”莉莉叹了一口气说:“你刚才不是冲进我的房间,大喊大叫,如果我说错什么话,你毫不犹豫的会开枪的不是吗?”
“这怎么可能。”
“来我的卧室吧,我们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算是对你的补偿。”莉莉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这不行。”我站起来,一把推开莉莉。离开了她的房间,只剩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笑得弯下了腰。
这一天生的事情在我脑海里不停的旋转着,我的脑袋里象装进了一整个游乐场一样喧闹着。
一口又一口冰凉的伏特加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面前的烟灰缸已经堆得冒了尖。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把电视开到最大声,强迫自己不去想恺撒告诉我的话。
“也许你并不是最好的人选。”
“如今的张魁,相信就算是年轻时的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房间的门锁扭开了,有人进来了。
我的格洛克17型手枪就放在手边,弹仓里有129x19mm帕拉贝鲁姆手枪弹,而床底下的内侧则有一支用胶纸固定住的БИ3ОН冲锋枪,64的弹匣满满的。
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是铁人,他咧嘴冲我一笑,“听说你被美女给吻了?”他指的是雷欧娜。
“要不要一起去喝杯啤酒庆祝一下?”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也笑了,“好好喝上一杯。”
酒吧里放着喧闹的音乐,霓虹灯闪烁,我根本听不见铁人的话。我们只能互相喊叫着。
“她在看你!”
“什么?”
“我说。她在看你!”
我顺着铁人的手指看去,离我不远的桌子上,一个漂亮的俄罗斯女孩冲我挤了挤眼睛。
她的体形很苗条,个子很高,浅色的头。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细细的眉毛,挺直的鼻梁,是个很迷人的姑娘。
看到我们也在注视着她,姑娘拎起面前的啤酒瓶走到了我们面前。
她低头用俄语大声和我说着什么。我看看铁人,铁人大笑着用英语告诉那个女孩:“是的,完全可以。我的朋友很乐意。”
那女孩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用手勾着我的脖子。她用英语说道:“你是日本人?”
“不是。”我摇摇头,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她也不反对,而是出了一连串的笑声。
“你很有钱。你的大衣和皮鞋都是高级货。”她在我耳边说道:“给我1oo美元,今天晚上我陪你!”
“成交。”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瓦尔瓦拉,你可以叫我瓦莎。”她抚摸着我的后颈,“你比外表看起来强壮。告诉我,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强壮。”
“不知道。”我喝着杯子里的啤酒,“你多大了,瓦莎!”
“我19岁了,你不用害怕,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身份证。我是卡丽亚琴科工业大学3年纪的学生,我想赚点外快,就这么简单。”
瓦尔瓦拉满不在乎的说。
“我喜欢跟外国人打交道。他们很爽快,给的小费多,而且他们不麻烦,常常……”她说了一个俄语单词。
铁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