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点点头,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挂在嘴边,他抚摸着莉莉的头,一边看着我说:“开始吧,让我再看一次。”
我从墙上的另一幅挂卷后面拿出草绳,还有鞭子和蜡烛之类的东西。
我把草绳绕过莉莉的身体,把她的手绑在身后,草绳还绕过脖子,在胸口上下绑了两圈,又交叉绑了两道,草绳紧紧的勒进肉里,莉莉的乳房被勒出了深红色的痕迹。
她的下身则是由大哥来负责,他一丝不苟的把草绳挽出了一个花样,绳子划过下身有如微微张开的,海鲜一般的嫩肉,莉莉出了轻轻的喘息声,很快,莉莉就被绑了个结实,这时,我把草绳从天花板上的一个挂钩那里穿过,把莉莉的身体hi了起来。
大哥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妙的光芒,他用两个手指扣住莉莉的乳头,用了拉扯了两下,莉莉被绸缎塞住的嘴里出了一点挣扎的生音,大哥毫不理会,他抡起特制的鞭子,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打莉莉的身体,一下,两下,鞭子滑过雪白的皮肤马上留下红色的鞭痕。
莉莉也开始努力扭动着身子,似乎想挣扎出来,可是绑得紧紧得绳索越挣扎就越往皮肤里挤。
我静静地坐在墙脚,面前摆着一个用整块的海泡石雕刻出来的烟灰缸,抽着烟,望着两眼红的大哥,心里象塞了一团麻一样乱糟糟的,大哥的这种病已经开始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你觉得愉快吗?你觉得如何?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呢?”
大哥一把揪起莉莉的头,莉莉高高的仰着头。
大哥伸出舌头在她脖子上来回舔着,“你真漂亮,象你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少有啊。”
莉莉哽咽着,不能说出话来。
大哥被莉莉痛苦的表情所吸引,更加疯狂的抽打着莉莉的面颊,“你为什么不说话呢,难道连你也看不起我这种已经快要进棺材的人了吗?”
“大哥!”我叫住他。
“不,什么也别说。”大哥被扭曲的脸看上去比大黑暗天的瓷像更狰狞。
“这种婊子不值得你为她求情!”
他继续骂着,从广东话到他负责西欧事务时所学会的挪威语。
这比鞭打更难以忍受的语言折磨着莉莉,她的泪水滑落在地板上。
“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吧。”大哥喘着气,把鞭子扔在了地上,“你,把打火机给我扔过来!”
我走过去,把打火机递给哥哥,他打了两下才打着,他把火苗放在莉莉的乳头下烘着,火苗没有直接烧到肌肉,但是升腾而起的热量舔舐着玫瑰花蕾一般的乳头。
莉莉从被塞着的嘴里出了悲鸣,她用力摇晃着身体,甩动着头,大哥则疯狂的笑着。
用舌头舔着莉莉流在面颊上的泪水。
“跳个舞吧,宝贝!”
大哥来回的把打火机在莉莉左右两边的乳房下移动着,看着莉莉像是被从池塘里捞上来,离开了水而挣扎的鲤鱼。
大哥又把打火机移到了莉莉被草绳穿绕而过的下体,火苗逐渐接近草绳,出了一股焦胡的味道,那是被火苗烧着的阴毛所散出的味道。
大哥哈哈大笑,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绳索,试图让莉莉不再那么用力的摆动,莉莉也似乎精疲力尽的垂下了头,长长的头垂下来,像是一具被hi在半空中的女尸。
“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大哥停了下来,仰天大笑着,这时的他已经是满头大汗,步履艰辛了,他笑着笑着,忽然跪倒在地上,看着hi在半空中的莉莉,他匝匝嘴,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来,他看着我说:“把她放下来吧!”
我飞快地解开了束驳的绳索,把莉莉身体放在地板上,解开绳索以后的她的身体,除了被鞭打和烧烤的痕迹外,很多地方还留下了被绳索勒出的红痕,由于剧烈的挣扎,甚至已经出血了。
哥哥端详着莉莉的身体,他的眼光变得平和的多了,他心疼的抚摸着莉莉的脸颊,过了一会,他挥挥手对我说:“你去休息吧,每次都要麻烦你,我真不好意思。”
我什么也没有说,弯腰退出了这个房间,只留下大哥和遍体鳞伤的莉莉。
上到地面,走出大厅以后,刚才领走詹姆斯的老人正在院子里打扫着落叶,他看见我,一言不地把我领到了东翼的楼前,他比比手势,让我进去。
东翼是客房和休闲室,大厅里摆着一张桌球台,还有一个小酒吧,此刻,正在玩桌球的詹姆斯看见我,一脸兴奋的走过来,他压低声音对我说:“你知道这还有谁吗?”
“谁?”
“铁人和刀子手,他们也来了?”
“真的?”
铁人打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在他宽阔的身体后面,刀子手微笑的望着我,“好久不见了!”
这两人和我还有詹姆斯一样,都是三年前加入的公司,我们一起在公司作为新人培训的尼日利亚的基地里接受了各种各样的训练,包括格斗,射击,武器使用,利用简便材料制造炸药,通讯和操作各种交通工具,为了应付不同的场合,除了在公司里通用的英语。
我们被要求学习至少一门外语,我和詹姆斯因为是由中南美洲分部送来的,所以学习的是西班牙语和德语,而铁人属于东欧分部,他学的是俄语和塞尔维亚语,刀子手属于亚洲分部,他学的是汉语和阿拉伯语,汉语作为我的母语。
我本来想帮帮刀子手,但是有规定说禁止暴露自己的出生地和真实姓名,所以他们曾经猜测我是在海外出生的北朝鲜人。
“真没想到大家还能碰到一起!”詹姆斯感叹道。
“是啊,后来就一点没有你们的消息了!”
“我们也是,其他伙伴呢?”
“格林卡在车臣死了。贝贝在刚果,汤姆和艾娃在加沙和以色列的部队交火时死了。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刀子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我们都在猜测下一个可能是谁。”
铁人点点头,欢乐的聚会气氛一时跌倒最低点,谁都没有说话,我为了打破沉默的气氛,问铁人道:“你现在的成绩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