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奴家一介妇人,本不应该多问。”
“但,今早你说过,不再种田,奴家跟了你,自无怨言。”
“奴家想问,夫君是要做疍民吗?”(古代以长期捕鱼为生的人,统称疍民,属贱籍!)
这个问题,陈叙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反问:
“若我要做疍民,娘子会怎样?”
“夫君这是何意?”余凝,瞪着眼、抿着嘴,明显生气了。
“疍民也好,农夫也罢,奴家自会跟着你。”
“奴家只不过,是为了将来的孩子着想。”
“奴家想让他们,读书识字,不要像奴家一样。”
“夫君,你知道,做了疍民。按照大夏律法,不能上岸为生,不能读书识字,更不能嫁娶岸上之人。”
“奴家。。。。”
“哎!”说到这里,余凝哀怨的叹息一声。
身旁的季浅浅同样如此,眉头紧蹙,满目担忧。
陈叙舟见两人这般样子,没心没肺的笑了两声。
一个跨步来到两人中间,伸出双手,搂在两女腰间,微微用力,将她们带入怀中。
低下头,对着两女的脸蛋,各亲了一口。
“吧唧,吧唧!”
“呀~别闹!”
“夫君!”
陈叙舟在两女娇嗔的捶打下,说出了真正的想法。
“娘子们,不用担心。”
“疍民也好,农夫也罢,对于现在,千疮百孔,战乱不断的大夏,还重要吗?”
“现如今的大夏,有钱,什么买不来?”
“我知娘子们的担忧,左右不过是识文断字,为夫经过仙人的点拨,区区识文断字,绝不在话下。”
“至于身份,为了不让你们担心,为夫可以给你们稍微透露一点。”
“但,有个前提!”
话音刚落,他微微躬身,将那张大脸,凑到两女身边。
色眯眯的看了看她二人。
“不给个奖赏,为夫怎么说?”
两女瞧见他那臭不要脸的样子,真是一点招都没有。
让她俩在院子里,亲陈叙舟,还真抹不开脸。
“回屋!”
余凝轻声吐出两个字,调头跑回屋内。
后知后觉的季浅浅,刚想学着她,跑回屋内。
蓦地,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抱了起来。
“还想跑!”陈叙舟得意一笑,抱着她,迈开大长腿追向前方的余凝。
没一会,屋内传来了,女人羞怯的惊呼声,还有陈叙舟舒爽的笑声。
几分钟后,两女红着脸,冲出了内屋,一个去打水,一个去引火。
为陈叙舟烧洗澡水。
没办法,在野外呆了一晚上,他身上那股子味。
也就是两女,对他是真爱,换个人,不得来句,去你大爷的,熏死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