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明在对面楼躲了一个下午,终于等到他们三个和妈妈走了,我们两个才从小楼的后门走了,连张明的爷爷也没有惊动。
我们走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
事实上,从前偷望妈妈与别人做爱已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样剌激的还是第一次,我却在表面上对张明说:“你为什么拉住我,那是我妈妈,你这样还是朋友吗?!”
张明笑着说:“没什么,让你白看一场好戏,你不觉得比a书还爽吗。”我也觉得张明说得对。
我和张明边说边走,不知不觉走到村边的一个小商店前,张明拉着我坐下,“急什么,我请你喝啤酒。老板,拿两支生力来。”
说着说着,我和张明一起喝起了啤酒。这时隔壁的桌子来了三个年龄和我们差不多的小孩,也叫了几支啤酒和花生吃,我们也没理会他们。
他们喝的度很快,一下子就几瓶下去了。
我们也不管他,他们喝他们的,我们喝我们的。
这时,其中一个站了起来,要去厕所,他走到我们边上,“喂,让开。”
口气大得很。
因为我也喝了两瓶啤酒,他这么不客气,我的气也往上冲,“让、让、让,让个鸟啊。”那人一听,愣了。
张明上来拉着我,赔笑着对那个人说:“军哥,这小子外地来的,他不知道你老人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个军哥脸上的表情松了点,但还是很紧,“叫他说话小心点,操他妈的,小子,你记住在这里别那么牛,操你妈的。”
本来张明已经拉住我了,但我一听那个鸟人居然这样说我妈妈,我的气就往上冲,“操你妈的!”
我一冲上去就是一个勾拳,那小子脸上马上肿了起来。
他的另外两个同伴上来帮忙,但那两个明显比我要小几岁,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几下就倒下了。
张明吓得坐在一边不会动了,当我将他们三个都搞倒准备走时,张明却让我先走,那个小子还在地上恶狠狠的说:“小子,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走了一阵后,张明赶了上来,只见他面如土色,“你不长眼睛啊,我叫你不要打架,你偏要,你知道他是谁,他是黑社会老大的孩子,他和我哥一个学校,自己在学校也是老大,校长都不敢对他怎么样,你惹祸了。”
我这时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和张明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了姨婆为我和妈妈准备好的房子。
这时,太阳慢慢地落了下来,日落在这些村落真是比城市好看多了,但我和张明却没有欣赏的意思,直走回去了。
妈妈这时已在房中,她已恢复得不错了,如果不是我们下午亲眼望到,绝不知妈妈下午经历过一场4p的性交。
妈妈这时叫了外卖,她和我还有张明三个人一起吃了起来。我们一直都不敢说下午的事,大约九点钟多左右,我们担心的事终于生了。
姨婆的这间房子是一间在田边的旧房,姨婆本来想让我妈和她一起住,说说话,但是她家这几天要做酒席,忙不过来,只好在做完之后再说,妈妈也觉得这小洋房不错,就住下来了。
这时外边来了几辆摩托车和小车,每一车上都有坐满了人。
他们让那个阿军敲门,说是找我的。
妈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开门让他们进来了。
当望到有十几人时,妈妈才觉得不对,但事已至此,只能让他们进来了。
被我打的那个阿军跟在一个人的后边走了进来,那个人十分高大,长得又黑又壮,就像一个打手一样。
当他望到房子里只有我们一个女人两个小孩时,他挥了挥手,其他的人就没再进来。
他对我妈妈说:“这位小姐,我叫李东,今天下午,你的儿子打了我儿子,你看看这伤口。”
他还在不停地说,但这时我已什么也听不到了,因为我妈妈用严厉的眼神望着我,我只好低下了头。
妈妈一望就知道答案了,她转过头对那个人说:“这年龄的小孩本来就比较冲动,打架的事,你想怎么办吧。”
我这时不由气向上冲,“妈,是他说粗话,他说操你妈,我才打他的,他也打了我,你不信可以问张明。”
那个李军在他爸面前就像变了一个人,只是小声和他爸说了几句,没有像刚刚一样嚣张。
这时李军爸爸说话了:“这样吧,小孩子到隔壁小楼去,我们大人来谈。”
说着,他拉起了袖子,露出了布满剌青的手臂,叫了两个男的进来,将我们带到小楼里,将门关上。
我一急,和张明跑到了二楼上边去了。
这时,妈妈和那个李东,还有几个人所在的房子大门关上了。
妈妈这时感到有点绝望,问:“那李老板,你想如何解决?”
这时那个李老板淫笑着说:“你没听清楚吗,我儿子说要操你啊,我这个做爸爸哪能不顺儿子的意思啊。”
妈妈外边穿一件粉红腰带式短睡袍,因为本是想着吃完饭就要到外边去的,她里边穿的红色的蕾丝边透明的胸罩,下边一条高腰红色绳带式丁字裤,红色的吊袜带吊着黑色的长丝袜,下边是一双同色的搭扣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