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竹卿起来的时候,楚晏舟已经坐起来了,正定定看着苏竹卿。
「夫君,你怎麽醒那麽早?是不是腿疼?」
「嗯,有点。」
苏竹卿一听,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起身查看情况。
苏竹卿的手轻轻撩开楚晏舟的裤管,并无任何异样。
「夫君,我让人去请大夫。」
「伤口有些发痒,你帮我换一下纱布,不用特意请大夫。」
苏竹卿用手指着自己,一脸怀疑。
「我?」
楚晏舟笑着点头。
「你可以的。」
楚晏舟温柔的看着苏竹卿,语气坚定,好像带着一种蛊惑的魔力。
「好。」
「去把鞋穿上,别着凉。」
苏竹卿重新剪开楚晏舟的纱布,腿上疤痕交错。
不管再看多少次,苏竹卿都觉得痛。
女子的手劲很轻,生怕弄疼他,楚晏舟一瞬不瞬的看着那纤细的玉手。
「好了,今日你在府中,等会我带着璟一到店里一趟。」
楚晏舟没有拒绝,他今日还有很多话想问杜子安和广白。
「小心。」
书房里,楚晏舟坐在上首,杜子安和广白坐在他的对面。
杜子安担忧的看向楚晏舟的腿,昨晚情绪太激动,他没有注意。
「少主,你的腿。」
「在狱中被打断的。」
杜子安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随即转换成愤怒。
「一定是赵国公那老狗的手笔。」
楚晏舟冷笑。
「如果上面那位没有点头,就算借赵狗贼一万个胆,也不敢这样做。」
啪!
广白一把将手里的茶杯捏碎。
「狗娘养的,落在老子手里,老子总有一天废了他的家伙。」
广白是个粗人,长得五大三粗。
「此事後面再议,赵国公现在还不能废,但是可以给他一点教训。」
楚晏舟记得前段时间赵国公那个家奴欲行不轨之事,眼眸变得幽深。
「主子你说。」
广白早就等不及了,这些腌臢货色竟敢欺辱他的主子。
「听闻赵国公素爱美人,不知道对男子感不感兴趣。」
楚晏舟弯起一抹冷笑。
广白露出一抹坏笑,嘿嘿。
「属下等会就下去安排。」
「嗯,赵国公多年不知道坏了多少个女子的名声,我们也算给那些女子报仇。」
「此事最好不要公之於众,手里掌握点证据,日後也好威胁赵狗贼。」
广白一听,十分有理,拍了拍杜子安肩膀。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