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
「知道了。」
阿笨苦着脸。
「公子,少一碗饭的话,属下可以多吃两个饼子吗?」
南宫徵不说话,定定看着阿笨。
「不吃就不吃,小气。」
「快伺候小爷笔墨,小爷要回信,劝诫竹娘子多读书。」
「可是秋桑已经回去了。」
南宫徵抬脚给了阿笨一脚。
「你不会将人请到院里等等?就不怕小爷有要紧的事情找竹娘子?」
阿笨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还好肉厚。
「秋桑还说竹娘子有事会联系公子,让公子不必回信。」
南宫徵脸上的神情僵了一瞬。
「真好,就是这样对我这个东家的。」
阿笨看着自家公子将那信揉成一团,又仔细摊平,半句话不敢说。
秋桑七绕八拐之後换了一身行头回了侯府。
「信可给南宫徵了?」
秋桑点点头。
「奴婢亲手交给阿笨的。」
苏竹卿已经能想到南宫徵跳脚的画面了,不由得噗嗤一笑。
「为难阿笨了。」
主仆两人相视一笑。
「走,我们去糖茗记,今日的戏还没演呢。」
秋桑又挎着那个食盒跟着苏竹卿一起上了马车。
两刻钟後,苏竹卿在糖茗记的门口停下,带着秋桑一路到了後院厢房。
苏竹卿四下张望,确认无人,这才将秋桑手中的食盒接过。
低头在秋桑耳边轻语。
国公府书房。
赵国公坐在上首看着左千昙和蒲安成。
「可有眉目?」
左千昙点头。
「国公爷,侯爷依旧不出门,侯夫人每天照例出门,在糖茗记逛一圈或者查些帐目就回去,但是她每隔两日便会到糖茗记的後院厢房多待片刻。」
赵国公多日紧皱的眉头终究有一点舒展。
「详细说说。」
「每次她手里都会提着一个小食盒,四下张望确认无人才推门进去,她的婢女则在门口守候,所以属下猜测那厢房可能有人,至於是谁,暂且不知。」
赵国公将视线落在安静放到蒲安成身上。
「安成你觉得呢?」
「回禀国公爷,属下亦是觉得侯夫人的行为有些古怪。
厢房中的人如果不是幽梦的话,那必定是侯爷的人,那至於是何人能让侯爷那么小心,想必国公爷心中有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