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公如果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他这些年就白活了,他们是要威胁他。
赵国公青筋暴起,心中既羞恼又不甘,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你们是谁的人?」
黑衣人嗤笑一声。
「反正不是你的人。」
赵国公一噎,这是人说的话?
「就算你们将他绑了去,又能奈我何?」
赵国公的目光定格在那个酒杯上,手一点一点移动,只要发出一点声响,外头守着的人便能知晓。
广白看着赵国公眼中的小算计,当他不知道赵国公在拖延时间呢。
直接用剑柄将人敲晕了。
等赵国公再次醒来的时候,揉着酸痛的脖子,屋中哪里还有别人,桌子上平放着一张纸。
赵国公拿起纸张一看,几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後腰二寸有一伤疤。】
赵国公气得将纸张揉搓成一团,低声咒骂了一句。
「该死。」
「来人啊,让左千昙和蒲安成过来。」
一刻钟後,左千昙和蒲安成顶着乌黑的眼圈走了进来。
「国公爷。」
左千昙四下一瞧。
「幽梦呢?」
这是幽梦的院子,他们都知晓。
赵国公将握在手心的纸团扔了出去。
左千昙捡起来一瞧,脸色瞬间大变,瞌睡都没有了。
蒲安成见状也赶忙拿过纸团看了起来,结果可想而知。
「国公爷,幽梦被带走了?」
赵国公脸色铁青,点头。
左千昙和蒲安成心中骇然,互相对视一眼。
他们就知道会出事,就知道幽梦留不得。
他们今日还劝说国公爷将幽梦处置了,国公爷也应下了,没成想还是慢了一步。
「如今该如何?」
赵国公只觉得疲惫不堪,接二连三的不顺,让他更加烦躁。
左千昙深深叹息,试探开口。
「国公爷,幽梦被带走了,如今我们只能等,等对方出手,或者等对方开口,看他们的目的是什麽。」
赵国公无奈,这不就是时时让人握着痛处?
「安成,你还有没有好的法子?」
蒲安成额头冒了一层细汗。
「国公爷不如采用最笨的办法,放任不管,反正他们也没有真切的证据,国公爷只管任由他们编排。」
赵国公拿起一旁的酒杯直接朝着蒲安成的头扔了过去。
「不是你的名声,你不在意是吧?你是想让本公被天下人耻笑?或者你是觉得本公在这个位置上待久了,想让本公挪位?」
蒲安成被砸得晕了一下,立马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