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兄莫非是昨夜贪杯,至今未醒吧。”
我听到井上口中带着些许阴阳怪气,自然不满道。
“抱歉,鄙人从不沾酒,哦,除了那一日喝的青梅酒。”
不知道这井上晓不晓得我口中暗藏之意,不过他却没有在意我的唇齿相讥,反而好像真的觉得我是否犯了什么神经一样频频摇头,继而说道。
“山本老先生是我国辈分最高的忍者,已经年过七十,参加擂台之前便已在天皇处立下生死状。败,不过一死而已,能够和贵国圣女交手,即便死也无憾,不过国师到底还是悲天悯人的当今圣女,见山本老先生也是爱武之人,便没有痛下杀手,山本先生现在依然健在,邱兄又何故出此之言?”
我耳边清清楚楚的听到井上的话,不禁双目圆睁,感觉自己脸上的皮肤都在抽搐,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井上。
什么?山本没死?
对啊,山本确实没死,可那是他以假死之术蒙混过关,事后更是被娘亲与萍姨识破,二人才追杀至伊势神宫。
哪里有什么娘亲体谅山本,惺惺相惜,放他一马的狗屁逻辑!?
“不可能!快说,山本此时在何处!”
我怒气冲天一把拽住井上的衣领,后者满是疑惑的望着我,我双目中满是血丝,恶狠狠的将井上单薄的身体从地面上拉拽起老高,井上显然也面色愈难看,他左臂一挥,一把甩开我的臂膀,整理了一下杂乱的衣襟后硬声道。
“邱兄因何怒!我所言非虚,倒是你满嘴都是我听不懂的话。”
我知道是自己心急了,尴尬的轻咳一声,强忍着满腔怒火,知道现在不是把事情闹大的时候,压低声音道。
“是我性急了,当时台下慌乱,竟然一时忘了娘……国师没有伤害山本先生分毫。我倒是好久没有见山本老先生了,东瀛忍术与华夏道法极为相似,便想与老先生探讨一二。”
井上见我这么说才重新摇动起花扇,他指了指京都的方向,瞥了一眼道。
“今日一早国师便去往京都面见天皇,想来正是为了昨日商谈之事,山本先生贵为东瀛第一忍者,自然也精通医术,此刻应该正在与国师会面。”
我听罢眉头皱起,心中暗道坏事了,千算万算,还是没防住这老杂种接近娘亲,我不知道这老鬼当时用了什么办法压制住了娘亲的气血纹,可现在娘亲应该功力尚在,那便更不能让这老杂毛和娘亲待在一起!
“谢兄台相告!”
我没工夫再去理睬井上,牵住拴在附近的马匹纵身而上,向皇宫方向疾驰而去!
京都的皇宫守卫极其森严,我拿出文书才绕进了内宫,可到了议事堂还是被士兵拦了下来,我急忙询问国师在哪,他们只是说今日一早国师便被召见入宫,此时应该尚在与天皇商谈,我知道硬闯不是办法,可一想到娘亲可能和山本一郎在一起,我心中自是焦急万分。
对!
上次井上带我去的后厅便是议事堂的后面,到了那自然会见到娘亲!
我急忙绕过几个护卫来到后厅,现这里果然看守少了许多,几个穿着和服的宫女正有条不紊的拿着瓜果点心走进后厅,我眼疾手快,甩出一张符咒,引走几个护卫,自己则溜了进去。
后厅和会议堂只有一帘之隔,我刚进去时隔壁尚没有声响,我心道不会是自己来晚了吧,此时已经晌午,娘亲是一早就离开了行宫,想来已经过了数个时辰,我刚要泄气离开,却听到一旁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找了一个角度侧着身子贴在布帘后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邱国师,此处已无人,但说无妨。”
我一听到这声音,不由双目一紧,说话者不正是那山本一郎的吗?
“贵邦家主已病入膏肓,俨然已近乎绝脉,恐难医治。”
娘亲?是娘亲的声音!可娘亲怎会和山本这老鬼聊到一起?
“唉,陛下一心为民,操劳过度,才致今日之恶疾,还望邱国师相救!”
接着我就听到噗通一声,一个矮小的人影跪在了地上,显然是山本一郎在求娘亲为那狗屁天皇医治。
“绝非本圣女见死不救,实在是无能为力。”
娘亲的声音并非冷漠无情,而是看起来确实毫无办法,之前有言,娘亲是体修,而道家医人则需会道法,让体修行妙手回春之事简直就和让读书人拿着屠刀去宰杀牲畜一样可笑。
“邱国师可还记得打擂时所言之事?”
娘亲听他这么一说明显身子微微一颤,她马上转过身,即便我能感觉的到她在刻意压低嗓音,可激动之色依旧无法掩盖。
“难不成阁下有了眉头?”
我脑子乱的很,完全听不懂她们二人在说些什么?
娘亲在打擂时恨不得招招要了这老杂毛的性命,怎会和他有什么话说。
但山本一郎却不慌不忙的站起身道。
“自然,国师当日询问是否有三年前东瀛参加百家大典时参加的人选情报,老夫已探听了许多。”
“还请老先生说。”
娘亲之前一直平稳不惊的声音开始变得带着三分期待,显然此事更让她感兴趣,山本一郎却一转语调,叹了口气。
“唉,只可惜此事当时全权由天皇陛下负责,老朽虽然身居高位,却也只能探得个一知半解,现在陛下卧病在床,只有他龙体转安,老朽才得再去探听一二。”
娘亲虽聪慧过人,可显然已经被他抓到了软肋,俗话说,打蛇打七寸,砍树先掘根。
娘亲的弱点自然便是她的至亲,也就是我。
但娘亲依旧没有马上给出准确的回应,她看向山本一郎,端起下巴,思虑片刻道。
“本圣女自当尽力而为,至于是否能够起死回生,着手成春,还需看贵邦家主的造化。”
山本一郎很是满意娘亲的答复,他躬身拜谢,示意娘亲入座,自己则和一个猴子一样没有选择坐到对面,而是和猴子一样蹿到了娘亲身旁的座位上,我和她们二人只有一道布帘的距离,我马上就闻到了娘亲身上那煞是好闻的牡丹清香,但随即一股浓烈的体臭味便也一起钻进了我的鼻子中。
我顺着布帘下方的空隙看去,正能看到娘亲白玉旗袍下白皙笔直的小腿和一双白净的莲足,被踩脚袜裹在其中的熟妇玉足形状极为优雅迷人,娘亲这双美脚是她全身上下我着目最多的地方。
丫鬟七巧的秀足我从小可没少把玩,少女白嫩小巧的脚丫在我手心里被我随意玩弄的香艳景象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