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只是淡淡的一笑,那笑容间隐藏着几分自嘲之色。
“内堂被设下的结界是月读的幻境之力,寻常人是无法窥探其中的,更不要说进入。”
“哼,你之前说过这一代月读的继承者是你,难不成那结界是你设下的?”
井上摇摇头,他抬起手对着空气轻轻一挥,我就见到一个如水中旋涡的不规则气体流动正在扭曲我眼前的景象,接着一道紫红色的光芒从那个奇点中缓缓出,旋涡中漆黑一片,只是看一眼就感到整个人的视线都被瞬间吸引过去,无法自拔。
“这就是月读的力量之一,生成幻境。”
我暗叹这东瀛邪术果然厉害,竟然能够和中土的仙术道法一样能够创造短暂的时空结界,这和道家所用的各类阵法很像,比如修仙者可以用阵法开辟属于自己的洞府,寻常人是无法现这种异空间的阵术的,因为它只能被施术者自身使用。
“那为何皇宫内会有幻境?”
井上叹了口气,一甩袖袍,幻境空间瞬间消失不见,他的面色也逐渐凝重起来。
“我也是被月读的力量吸引到了那里,此事说来话长。邱兄应该知道我之前于夜班昏倒在行宫的事吧。”
我点了点头,那天生的一切我还记忆犹新,他则继续道。
“月读的力量是在夜半时分达到顶峰,每当子时,我就会进入幻境中,用自身的力量去压制月读的幻术,也只有伊弉冉一族的纯种血脉才能够让月读进入短暂的休眠。但在那一日,月读的力量变得格外强大,而我的精神力则遭到了极大的削弱,井上一族有着神的血脉,只有纯血种才能够分割我的精神力,而也就是在那之后,每到子时,我便愈无法控制住月读的力量,我能感觉到月读的神力正在分散,流向东瀛各个角落。”
我吞了口唾沫,脑后直冒凉风,怪不得这家伙那一日那般狼狈,难不成有人也掌控了月读之力?
从而创造了内堂那个新的幻境,可山本一郎掌握的是天照之力,山本家根本无法操纵月读的力量。
“我今日来到皇宫的时候,正巧现了国师与山本老先生走进幻境中,才知道果然有人也掌握了了月读之力,而邱兄你是不可能进入其中的。”
“难道你们井上家这一代不止一个继承人?”
井上见我问不禁托起下颚沉思了一会,最后斩钉截铁道。
“这不可能,每一代的继承者都经过了严格的筛选,因为即便是纯血,但没有天生强大的精神力是无法成为继承者的,天照食人精血,月读乱人心神。掌控天照之力需要极强的原生阳气与远常人的充沛体力。而对于井上家来说,精神力则格外重要,如果自身的精神力达不到一定境界,便会被月读的幻术吞噬掉自我的意识,成为她的傀儡,供她趋势。”
“那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月读的傀儡?”
井上见我突然这般逼问不禁苦笑一声,继而突然瞬身消失,我错愕的看着空荡荡的眼前,一时间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感到额头丝轻动,井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我的身后。
“为虎作伥这种事,我是断然不会去做的。我的兄长死于月读的精神榨取,最后成为一具被掏空了心智的空壳,我在那一日就誓要找寻真相。邱兄,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我没有回头,只是望着那幢威严肃穆但却仿佛漂浮着浓浓妖气的京都皇宫不知所思,娘亲她此时是否已经和那山本老鬼进行了双修,那老淫棍又要用什么姿势去玷污娘亲的贞洁……
“你到底知道多少事?”
井上没有回答我,只是将一个物价丢到了我的手中,感受着手中微凉的气息低头看去,竟然是那八坂琼勾玉,我脑子嗡的一声,正是这鬼东西当时引领我进入了伊势神宫。
“邱兄,希望它可以帮得上你。”
树林中只剩下井上飘渺如丝的回声,我紧紧攥着手中的八坂琼勾玉,眼前又浮现出娘亲当时留给我的那封信,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印在了我的心里。
而就在我手心攥的紧时,勾玉开始逐渐散出金色的光芒,我惊愕的环视四周,现整个空间都在生快的扭曲,一阵天旋地转后,我仿佛被卷进了时空隧道中,整个人都缩成了一道尘埃消失不见。
这是……
肚子里好一通翻江倒海,更不要说涨到要炸开的大脑还在嗡嗡作响,等到眼前视线逐渐聚焦,我居然现自己正处在皇宫会客厅的内堂中,因为身后便是熟悉的外堂,但我伸出手却无法触碰到屋外的空气,这里和外面显然已经被月读幻境下的结界分离成了两个独立的时空。
“邱国师,请。”
山本一郎那令人作呕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我看到结界外的娘亲正踏步而来,之前在帷幕后我看不到她的神情,可当面对面看去时,才现她早已红了眼眶,即便她极力去强装镇定,可当她真迈出这一步时,我才知道,娘亲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位母亲。
而且最要紧的是,我现他们二人根本看不到我,难道是这东西的缘故?
我低头瞥了一眼怀中的八坂琼勾玉,这东瀛古物正散着碧幽的余光,我也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两步来到了内堂的里室中,这里摆放着简单的桌椅和一张床铺,听到身后已经传来的脚步声,我钻进一旁的衣柜里,拉开一道柜门的缝隙偷瞄着外面。
“国师请勿怪罪,这房间虽小,但格外幽静,外人是不会现这里的。”
娘亲踏步而入,左右打量了一圈,凤目冷冷的看着山本一郎,眉宇间尽是鄙夷。
“不过是双修罢了,在哪里做都一样。”
山本一郎搓着手嘿嘿一笑也不言语,他知道这是娘亲故作镇定,他玩过不知道多少女人,即便是当今圣女,到了床上也要看男人的能耐,只要玩爽了,一样会从天仙堕为娼妓。
娘亲闭紧双眸,打坐于床榻上,几缕青丝悬于耳畔,清秀皎媚的脸庞没有半点感情的波动,一身洁白的白玉旗袍因为打坐的缘故显得更加紧绷,紧紧的贴合在玉体之上,我从侧面看去,正看得到娘亲峰峦有致的半边娇躯,双峰鼓胀突出,隐约还能顺着旗袍的纹理看到其中点点肉色,柳腰下方尤其是两瓣肥沃宽厚的肥臀此刻正压在那双丰满的双腿后方,在腰椎下陡然绷起一道极为诱人的弧度,将旗袍后摆高高耸起,布料则被压在两瓣肥熟肉臀之下。
那白玉旗袍本就是束身款式,现在更是紧紧的贴合于肌肤之上,恐怕娘亲只要扭扭身,布料就会悉数迸裂开来,露出隐藏其中的大片淫肉。
娘亲双手交叉搭于小腹下方,眉间花钿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吐息寻常如初,似乎没有半点慌乱,空气中也隐隐萦绕漂浮着好闻的牡丹花香和肉眼可见的真气流动。
“开始吧。”
娘亲朱唇轻启,声如缥缈,但却字字清晰如钟,山本老贼那张布满皱褶,苍老如树皮枯槁的老脸上尽是兴奋,他已经不再去掩盖自己此刻的欲火与心中的贪婪,他也丝毫不着急去马上挺枪直入。
女人,尤其是像面前这种天下极品的女人,要去像品茶一样一点点,一丝丝的去品鉴,去享受那种香醇的美味。
即便你是天下无敌的体修又如何,是大秦最为尊贵的圣女又怎样?还不是最后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
见对方没有动静,娘亲面色虽然依旧波澜不惊,但还是不禁蹙起眉问道。
“做又不做,却是何故?”
后者依旧没有答复,娘亲此刻紧闭双眼,恨不得永远看不到山本一郎那张令她作呕的丑脸,虽相识不久,可这东瀛老鬼每次见到自己时,那刻意掩盖的丑陋淫态哪里逃得出娘亲的慧目,老色棍深凹的眼眶里那两点浑浊的黄豆眼从来就没离开过自己的身体,那种仿佛仅用瞳孔就可以剥开自己衣衫,肆意亵玩自己肉体的淫猥视线,娘亲每次回想起都觉得心生后怕,她早已看惯了生死,自认为心中的境界已然凡脱俗,将男女之情与生理上的欲望参透领悟,可真当自己坐在这里的那一刻,她却现,即使自己封闭了视线,不去看那张淫态百出,腌臜龌龊的丑颜,可内心却还是生了动摇。
“老先生莫不是天生痿厥,不能行房吧。”
娘亲冷冷一笑,话中带刺,她尽可能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口中虽尽是嘲讽之意,奈何只不过是自作安慰,因为对方依旧没有回应自己,她只能感受得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鼻息前似乎也有微热的反应,一股难闻但却熟悉的气味一个劲的往鼻孔里钻。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凑近到自己的脸庞上,娘亲下意识的轻耸瑶鼻,那股子温热中夹杂着骚臭的气息愈浓烈,但她竟然在心底里没有出现抵抗情绪。
娘亲终于按耐不住了,自己难得静下心来欲行双修,可这老杂毛却在这里戏耍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