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杭州的母蚊子可是很厉害的!盈盈,明天记得带上驱蚊的香包。”聂云一句话让正要往屋里走的任盈盈差点崴脚。
她回过头,一双美眸含羞带怒地看着聂云,冷声道:“你活该,咬死你才好!”说着将门重重一关。
“聂兄弟,你和大小姐……”向问天猜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
“老向啊,知道武当创派祖师张三丰为什么那么长寿么?”聂云拍了拍向问天的肩膀道。
“张真人内力深厚,多年修身养性……”
他还没说完就被聂云打断道:“因为他不管别人的闲事!”说着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徒留向问天一脸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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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曲子悲壮激昂,慷慨豪迈,带着一股浓浓的杀伐之意,可谓千古名曲,为何我却从未听过。”
黄钟公听着再次从画舫中传来的琴声,不禁面色一变,几步走到阁楼上。
“难道……难道是自嵇康死后就彻底失传的《广陵散》……”黄钟公心中突然闪过一个让他激动不已的想法,想到这里,他连忙就想去湖上邀请弹琴之人,不过刚要动身却又迟疑了。
他想起地牢中关押的任我行,面色连连变换,量最终还是化为一脸怅然。
“唉……说是自由自在,但有那人在此,无一日不是提心吊胆,如何比得上这位抚琴之人的逍遥快活啊!”
黄钟公叹了口气,看着那画舫,眼中满是艳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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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他这会肯定坐不住了,明天我们休息一天,后天再来弹一《笑傲江湖》,到时他肯定会请我们进梅庄。”
聂云一曲弹罢,对故意坐在远处的任盈盈说道。
“哼!”
任盈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那你今天还叫我出来干什么?”
她今天不但坐在离聂云很远的地方,还专门戴上了面纱斗笠,将自己的脸全部遮住。
“这不是看着你心里舒服嘛!”
聂云来到她身前,眼中露出浓浓的情意,“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弹得这么逍遥自在。不然我人在这里,心里却一直思念着你这位天仙似的圣姑大小姐哪里还能弹好!”
任盈盈心中一甜,但脸上还是一副生气的样子,“别以为你说几句好话就可以让我原谅你,你昨天竟敢……竟敢……”她俏脸微红,心中的羞涩让她说不下去,只好将头转向一边。
“等救出爹爹后,我一定跟你算账!”美丽的少女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变得凶狠一些,但却如还没断奶的小猫炸毛,只会让人心中越喜爱。
任盈盈说完这句话后,一直没有听到聂云回答。她有些疑惑地转头望去,却见聂云正一脸得意地看着她,嘴角露出一丝大计得逞的笑容。
“你……你看什么?”任盈盈不自在地将拽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你现在听我说夫妻同心都不反驳了,看来你也已经同意要嫁给我了!”聂云悠悠的一句话,让任盈盈像被火烧一样跳起来。
“呸呸呸!你痴心妄想,我才不会嫁给你这个坏蛋!”她脸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胸口剧烈起伏着,那丰盈的凸起让聂云眼中越火热。
故技重施,旧事重演,聂云再次霸道总裁上身,这一次不但上嘴,还上了手。
“嗯……不要……聂云,你松开……啊!”不过任盈盈的矜持害羞让她在酥胸被摸上的一瞬间马上反应过来,一把将聂云推开。
“你的手摸哪里?”她后退几步,双手护在胸前,用想要杀人的眼光看着聂云。
聂云耸耸肩,将手放在鼻子前轻轻闻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痴迷。
“聂——云——”任盈盈额头青筋暴起,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她拔出短剑,冲着聂云就刺了过来。
你追我逃的猫鼠游戏玩了半天,最终以任盈盈气喘吁吁,聂云毫无损告终。
“呼……呼……呼……你……你还是……不是男人,就……就知道躲!”
任盈盈的斗笠面纱此时早已掉落在地,秀美的脸蛋上带着点点汗珠,红得像天边的晚霞一样。
身上的长裙也有些凌乱,就连领口都变得有些大,露出雪白亮眼的肌肤。
不同于往日的娴静清冷,但却魅力十足的任盈盈让聂云看得心头火起,他舔了舔嘴唇道:“你要是再这样诱惑我,我就让你知道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任盈盈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口中一声惊呼的同时连忙闪得老远,用斗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聂云脸涨得通红,喘了几口粗气,飞快地转身向舱外走去。
“我去凉快凉快!”他的声音透过门帘传进舱内,显得有些含糊。
任盈盈坐在椅子上,贝齿紧咬下唇,俏脸上满是羞愧,但也夹杂着一份欣喜。
“他虽然整天油嘴滑舌,但……但骨子里还是挺君子的,果然是能弹出那样琴声的人。后天和他一起琴箫合奏的话……”美丽的少女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温水煮青蛙,欲擒故先纵。这么冷的天在这画舫上吃你,多受罪啊!”
聂云看着平静的湖面,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刻意装出来的强忍,“美人入网,岳父上墙。任我行,你就准备在黄泉路上好好做你的教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