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龟头夹在两片花瓣中间,将那紧窄的细缝撑得变成圆形,聂云才停止拔出,接着他缓慢地挺腰向前,将肉棒一点一点向紧窒温暖的深处插去。
而且他还刻意进两分退一分,用龟头下方的肉棱磨蹭那娇嫩的媚肉……
蜜穴一寸寸地被肉棒占有,嫩肉一寸寸地获得快感,这种和风细雨式的插入让闵柔的身体开始轻轻地哆嗦起来。
“啊……云儿……云儿……好舒服……”
他一边插入一边含住闵柔那小巧可爱的耳珠舔弄,轻声说道:“云儿现在把我的大鸡巴轻轻地往你的小嫩穴里塞,外面那两片肉唇都被一点一点地带进去……娘,你小穴里面的肉把我的大鸡巴包得多紧,你说你是不是个淫妇……”
昏昏沉沉的闵柔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顺着聂云的话喃喃道:“是……我……我是淫妇……啊……”
聂云不等她说完便重重一插,让龟头撞上花心。
“娘,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淫荡么?”
聂云的嘴渐渐从耳垂向下滑到脖颈,然后又在光滑的粉背上舔舐着,尤其是中间的脊骨,更是被他用牙齿一路刮了下来。
“娘……啊……娘……不知道……”后背的神经虽然不如下体敏感,但却很少被碰触,如今被聂云这样一弄,闵柔感觉自己好像整根脊椎骨都被抽走,完全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
“之前你不是说了吗,因为你喜欢云儿的大鸡巴啊!你就是一个喜欢大鸡巴的淫妇!”聂云将肉棒拔出后停下了动作,“你说是不是?”
美妙的感觉被拦腰截断,下体的空虚让闵柔难以忍受,她伸手向后扣住聂云的屁股用力往前按,急切地说道:“是……是……”
聂云顺势将肉棒插入,却在中间停了下来。“是什么?娘,说出来!”
“是……是淫妇……”闵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聂云继续插入,直到龟头顶上花心,让闵柔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小淫妇美肉娘,你说我们这会在做什么?”聂云用手捏了一下闵柔的乳头,微微的痛楚让闵柔的脑子清醒了一下。
“……”闵柔想起自己刚才无意识说的话,心中又羞又愧。她将额头压在胳膊上,咬着嘴唇一言不,羞耻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落下。
聂云见她不说话,手指捻起乳头轻轻揉搓,下身的肉棒也重新向外拔出。
“说啊,娘这样的贤妻良母,肯定知道你和云儿在干什么肯对吧?”
乳头上的快感和下体的空虚让闵柔倍感折磨,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只是“贤妻良母”四个字却让她怎么都开不了口。
天性柔顺的她只能像鸵鸟一样将头低下,似乎这样就能摆脱内心的羞耻与肉体的渴求。
聂云一手按住她的小腹,再次将肉棒重重地插入蜜穴。
“嗯!”闵柔虽然咬紧嘴唇,但依然从鼻子里出一声闷哼。
聂云插入后再次停下不动,他趴在闵柔背上,右手在她阴核上轻轻一捏。
“啊!”闵柔猛地抬起头,只是身子被聂云死死压住,根本无法动弹。
聂云伸出舌头在她那粉嫩的脸上舔舐着,继续逼问道:“快说啊娘和我在做什么?”
在聂云的逼迫下,特别是下体那快感与疼痛交织的折磨下,闵柔只得轻声说道:“娘……和云儿……在……在……呜……呜呜……”她嘴唇不断哆嗦,最后更是哭了出来。
“云儿,你……你就别再折磨娘了!”她半侧着头哀求道。
“不行啊,娘,云儿就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这样云儿才放心啊!”
聂云咬着她的耳垂,手指依然搓弄着她的阴核,肉棒也在蜜穴中轻轻转动着,不断用龟头研磨着花心。
“娘……和云儿……在……在交合……”闵柔哭着说道。
“娘,那你说我们都是母子了,除了交合是不是有另外一种称呼?”聂云将闵柔翻过身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雨落桃花般的娇颜。
闵柔两眼含泪,拼命地摇着头。
云抱着闵柔走出池子,将她放在柔软的草地上。雪白柔嫩的肌肤被绿草一衬,越显得润滑白皙,惹人怜爱。
闵柔双手撑地,一脸哀求地向后退去,却被聂云拉住脚踝,将双腿大大分开架在自己腰间。
健壮年轻的男子与美丽丰腴的美妇赤身交接,差异明显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娘,我们是母子……”聂云眼中射出野兽般的欲望,对闵柔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我们现在是乱伦!”
说着将下身重重一挺,狠狠地插了进去。
下身被重新填满的瞬间,闵柔感觉好像一道炸雷劈在自己的头顶。“乱伦”两个字从聂云口中说出,将她心中最后一层遮羞布完全扯掉。
“娘,你知道么?”
聂云的抽插再次恢复了之前的猛烈,“云儿一想到我们是母子,我们在乱伦,我这根大鸡巴就涨得更加厉害了,今天云儿一定要肉死你这个淫妇!”
“不……不……不要说……我不是……呜……呜……呜……”蜜穴传来的快感也无法阻止她那撕心裂肺的哭泣,这个善良贤惠的美妇此时已经完全崩溃。
聂云用手箍着闵柔的纤腰,俯身趴在如同两座小山一样高高挺立的美丽乳房上,像婴儿喝奶般大口吮吸着乳头,还不时用牙齿啮咬,直让那本就挺立的乳头越肿胀充血。
他一边品尝美乳一边说道:“娘,我们不但在乱伦,还是在荒郊野外,你知道这又叫什么?”
闵柔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哭泣着,身体毫无抗拒地承受着聂云的蹂躏。
紧窒柔嫩的媚肉无知地分泌着滑腻的淫水,帮助粗大的肉棒越进越深,每一次都直抵花心……
“我们不但在乱伦,我们还在野合!”